大军入城之后,刘虞便领着众人往太守府而去!
总的说来,刘虞有些喧宾夺主了,。
幽州的治所在蓟县,也不知为何,刘虞一到幽州便来了涿县,而且看样子还要呆上一阵。
酒宴之上,刘虞无非就是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语,众人也是随声附和,这种酒宴大体上都是这样。
待刘虞发言完毕,众人便开始围攻公孙续,好在还有公孙瓒替自己的宝贝儿子解围,否者这顿酒下来就真的是要献丑了。
公孙续如此受刘虞器重,众人都是看在眼里。
至于公孙瓒,那可是全幽州最大的依靠,谁现在要是跟公孙家最对,那绝对要受到排挤的。
一顿酒宴下来,众人喝的七倒八歪,尽兴那是自然了,反正刘虞是很少喝酒,时不时的将目光投向公孙续,不知道在沉思这什么。
酒宴散去,公孙瓒到是无所谓,武人的酒量本就大。
但公孙续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看的公孙瓒又好气又好笑。
“兔崽子,装什么装,又不是家里的酒!”公孙瓒猛的出脚,没想到被公孙续一个闪身多了过去。
“嘿嘿!知子莫如父。”
望着公孙续一脸的贱样,公孙瓒这个当爹的气的吹胡子瞪眼,快步上前一把揪住公孙续的耳朵便往回走。
“轻点,轻点,某还是不是亲生的!”
回到了府内,侯氏还没有休息,望着二人满身的酒味,眉头皱了皱!
见此,公孙续一个激灵上前道:“不孝子给娘磕头!”
离开涿郡数月,磕几个头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公孙续今日刚回来,侯氏一直等到现在,可见其思子心切。
侯氏缓步上前,将公孙续扶起,左瞅瞅右瞧瞧,就怕公孙续缺胳膊少腿似得。
总之一句话,公孙瓒每次从战场回来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夫人?就不瞅瞅为夫?”或许是吃醋了,公孙瓒突然开口说着。
闻言的侯氏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拉着公孙续就往大堂而去,扔下公孙瓒一个人在夜色中发呆。
原本,公孙瓒还打算与公孙续聊聊的,看着情况,若是今日他敢开口提半个字,待会儿怕是上不了床榻了。
次日一早,公孙续习惯性的早期练习枪法,徐荣亦是带着廖化熟悉府内的情况。
从现在开始,徐荣将以练兵为主,而护卫这事,就全都交给廖化去做了。
“元俭,弟兄们可还习惯?”手枪而立,公孙续第一句就是询问那些黄巾士卒的情况。
从南方到北方,无论风俗或者是气候,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往往因水土不服而引起的疾病,也不再少数。
“回禀主公,兄弟们都不错,比原先吃得好穿得好,没啥怨言!”
对于公孙续,廖化现在是打心眼里佩服的。
就周仓那件事之后,公孙续可谓是一举收复了一众黄巾降卒的心。
“日后随意些!”望着毕恭毕敬的廖化,公孙续再一次开口提醒。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也绝不是最后一次,有些事情,只有相处的时间长了,才能慢慢改变一个人的习惯。
早膳还没用完,公孙续便被抓到了书房。
为何是抓,因为公孙瓒能够待在家里的事时间也没几天了。
对于骑兵的运用,公孙瓒自认为自己不逊于任何人,可公孙续的那支五百骑兵,始终是他心里的疙瘩。
“爹,轻骑兵与重骑兵用法不一样,训练自然也就不同!”
经过半个时辰的了解,公孙瓒总算是弄明白了不同之处在哪里。
自己手下的三千白马义从,按照宝贝儿子的说法,那叫轻骑兵,几乎都是远程攻击为主,近身肉搏为辅。
而公孙续手下的那五百骑兵,其中一半都是用于冲阵的重骑兵,他们都有一个明显的特点,人高马大,丝毫不畏惧死亡。
说道不畏惧死亡,公孙瓒自认为三千白马义从亦是如此。
不过重骑兵专门用来对付步卒,貌似与外族作战用处不多。
“走,让某试试汝的枪法。”想问的问完了,公孙瓒居然要与自己的宝贝儿子切磋。
这下让公孙续更加为难了,以现在武艺,全力以赴击败公孙瓒问题不大,可公孙续根本就不敢这样做。
事关公孙瓒的面子,万一被传出去……
“混小子,别想多了,想打败你爹没那么容易!”
公孙瓒气势一转,猜到了公孙续内心的想法,提前打了一剂预防针。
这次切磋,也算作试探,他这个当爹的必须要做。
刀剑无眼,战阵上若是没有一定的实力,公孙瓒根本就不敢让自己的儿子去右北平。
无论鲜卑人亦或者乌桓人,没有一个是好像与的!
就在二人跃跃欲试的时候,廖化来报,刘虞登门拜访。
“使君光临寒舍,末将有失远迎!”匆匆来到府门,公孙瓒立刻迎上前。
“老夫无事不登三宝殿!”刘虞捋了捋胡须说着。
中门打开,公孙府上今日来了贵客,若是传出去,幽州其他官员心中怎么想就不知道了,刘虞此举,无非表明自己的态度罢了。
三人进入书房,刘虞也没有拐弯抹角,。
今日他来,就是询问公孙续对黄巾俘虏的看法,顺便想将这位冉冉升起的将星留在手下听用。
“黄巾战乱结束,幽州三十余万俘虏如何安置是个难题。”
开了个头,刘虞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