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别人的置疑,林妍依旧心静如水,平淡致远地道:“我说过了,我说了,你们也不会信。 所以,你们信不信,都无所谓。关键是,这是事实。我还知道,你们一定会想,我是个小姑娘,一定是被江湖上的英俊少侠给骗了。但是,你们这样想的时候,要时刻记得,鬼伯就在我的身边。真要有这样的人,试图迷惑我,只怕,鬼伯第一个就斩杀他了。”
“呃!”少小姐就是厉害了。思维永远是那么清晰,事事,处处,情理,都想在他们前面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在他们前面了,处处都逻辑情理,在情在理,真是让他们想辩驳,都是找不到地方下嘴啊。
但是,还是不甘心就此相信这不可思议之事啊!
开玩笑呢!
几乎完全损坏的至宝黄泉伞,找遍宗内数百年来珍藏的典籍,都找不到修复之法的至宝黄泉伞,就这样空手做一个敲打的动作,连修复材料天材地宝,一点儿都没有用,就这样给修复了?
这像是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就算是你一个铁匠修复一把破铁片刀,总要加些铁料进去,才能修复如初吧!
可是,现在修复这至宝黄泉伞,竟然连一点儿天材地宝都没有用,凭空就修复了,你让他们如何不质疑。
因为,这根本就是不符合逻辑,没有任何道理的事情!
诸位长老,不会都像战魂堂长老那么莽撞,他们不急自己表态,而是齐齐看向宗主林默,看他如何说。
林默不用诸位长老询问,他自己心中也有诸多疑惑地道:“妍儿,不是爹不信你。只是,你说的话,太不像是真的了。”
林妍行的正,坐得直,理直便气壮,丝毫不减气势地道:“女儿说过,不管你们信与不信,这就是事实。我就问你们,黄泉伞是不是修复好了?是的话,你们还有什么可多说的?难道,你们放着被修复如初的黄泉伞,要视而不见,还在那里争争论论真假吗?不愚蠢吗?”
“呃!”这话,顿时再说的各位长老,越发无言以对起来。
就连宗主林默,都是被驳的无言以对。
气氛,一下沉默起来。
是啊,黄泉伞都修复如初的,如今的就在宗主林默那里收着,那他们还争论什么可能不可能啊。
都已然是事实了,还争什么啊。
这道理太硬了,让人真是无奈。
哪怕是心中不愿意承认,都是不得不承认,事实不可辩驳。
只有战魂堂长老,这样的粗人,不太讲道理地道了:“难道他的手,跟咱们的不一样,是神之手不成!”
对此人,林妍依旧淡定,轻轻迈步往外走的时候,经过他的身边,林妍才是淡然的对他道:“江湖代有人才出。诸位伯伯,还有我爹也包括在内,属于你们这个年代的江湖,不管你们承认与否,它都在过去了。并且会越行越远。我爹年轻的时候,也是杰出一少侠吧。如何那时他做的到杰出一少侠,让诸位长老都侧目,如今,换了别人,就是做不到一样的事情了?”
这话说完,林妍又淡然笑着,淡然迈出大殿大门道:“妍儿今日语出无状,得罪诸位长老伯伯了,请恕罪。爹,妍儿告退。”
“去吧,去吧。”林默也是一下苦笑,从容的挥手放女儿离去。
脸上苦笑,心中却是震撼不已,如今的女儿,真是自从这次回来,气质和视野真是变得大不相同了。
如今,这样大气魄的话,都说得出来了,真是让人顿觉自己真的老了。
“宗主,咱们门派至宝黄泉伞,真的修复好了吗?我是说,修复如初?”掌教长老,做着最后的挣扎,想到质疑一开始都没有质疑的先决条件。
那就是,黄泉伞真的是修复如初了吗?
看来,他们还是不死心啊。
林默淡然笑着,从容的拿出黄泉伞,至宝黄泉伞,立即在他的手中,脱手而出,轻轻漂浮在大殿之中,自己撑开了伞衣,闪烁着黄绿神光,照射的整个殿堂都生辉一般,它漂浮,是那么轻盈的漂浮,偶尔旋转,灵动的转圈漂浮,像一把活着的伞一样。
看到这一幕,掌教长老心中最后一抹质疑,也被击的粉粹。
“果然不愧是我宗门至宝啊!这灵性,无敌了!”掌教长老无力的坐在座椅上,一脸苦笑,却是欣慰,激动无比的苦笑。
哪怕自己老了,蛮不讲理了,但是,只要看到门派至宝黄泉伞真的修复如初,那他真是觉得,就算是让他丢尽所有的脸面来认输都值得。
“宗主!既然咱们的黄泉伞修复如初了。那咱们还等什么!是时候征讨那些名门正派,大干一场了!”战魂堂长老,又激动起来了。
“你这匹夫!整天就想着打打杀杀!这生死大事,岂能儿戏。我看你还是给我们坐下。这事从长计议吧!”其他长老,顿觉头疼,赶紧按住这个战魂堂长老,力压他坐好,免得他怎么强力谏言,搞得宗主真的以为,他们人人都同意再掀起江湖腥风血雨呢。
“你们这些鸟人,怕什么啊!”战魂堂长老,真是觉得这些同仁,贪生怕死,胆小如鼠,成不了大事啊。
哪怕是同一个宗门,里面总也有观念不同的地方,比如这有好战一派,就有求安稳一派,这两种派系,都要处理好关系,不然,会弄得门派分裂。
这才是伤及门派根本的大事。
是以,林默出来,力图弥合地道了:“战长老,何必着急,以后定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