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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闽德一听立即闭嘴,他可不傻,爱心彩票公司说是摇钱树都不为过,他可不想断了这条财路。
蔡阿狗听了却满不在乎地道:“谁敢,在咱莆田县地面上,除了县令大人,谁敢动咱一根毫毛!”
李东升也懒得再跟蔡阿狗这智障分辩,低头算起了账。
“姚东家分三成,蔡东家与王东家各二成五,我二成……姚青龙375两,王闽德与蔡阿狗各文,我250两。”
李东升拿算好的账目给三人看,三人看了都没有异议。
四人都在领钱的册子上写了自己的名字,李东升拿出银钱当场分了。
分完钱后,大家尽兴而归,本来姚青龙想请李东升去潇洒一番,但被李东升谢绝了。
李东升虽然单身了两世,但也知道,这个时代可没有前世的那什么套套,若是一不小心中招了,那翘翘的概率太大了,他可不敢玩那些。
麻五一直等在爱心彩票公司的门外,他负责送李东升回黄桥镇。
麻五并不是股东,只是响石帮里的一个小头目而已,李东升是爱心彩票公司的股东和台柱,此时地位反而比麻五还高了。
李东升和麻五上了马车后,马车便向黄桥镇驶去。
车厢内麻五沉默着,麻五虽然在人前嚣张,但现在的李东升地位与他已然不对等,麻五心里反而有点排斥起李东升来。
“五哥,你对我有意见么?”
听到李东升问自己,麻马笑了笑道:“哪里敢,你现在是姚东家眼前的红人,我麻马岂敢对有意见。”
“那就好,五哥,我还是以前你认得的李东升,我把你当大哥,你愿不愿意把我当小弟看?”
麻五转过头,看到李东升真诚的双眼,不由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感动。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是可以用心去感知的,李东升的善意,麻五又如何感觉不到。
“你现在都是姚东家面前的红人了,我麻五哪里高攀得上?”
李东升拉起麻五的手道:“五哥可千万别这么说,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认识姚东家,更不会有今天的爱心彩票公司。若五哥不嫌弃,我想与五哥结拜成异姓兄弟,同生死,共患难!”
麻五一听愣住了,他没想到李东升居然想跟他结拜,他想拒绝,但又不忍拒绝。
江湖之人讲义字当头,李东升如今身份已高过他,还愿意与自己结交,他欢喜也来不及呢。
“升哥说的哪里话,我怎敢嫌弃升哥,升哥看得起我麻五,我麻五这条命便卖给升哥也无妨!”
“那好,咱们择一个吉日结拜如何?”
麻五笑道:“若是升哥不嫌弃,还要择什么吉日啊,就今天,就现在都可以!”
“这……在这里?”
麻五哈哈一笑,重重地拍了李东升一下,首先拜了下去。
就这样,麻五和李东升完全没有香案三牲,就在一个狭小的车厢里,完成了他们的结拜仪式。
二人胡乱拜了几拜,又相拥大笑,把赶车的车夫吓了一下跳,见他们只是开心,车夫便又专心地驾车,不再理会他们。
李东升唏嘘了一阵,对麻五道:“大哥,我有件事想求你,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些木匠。”
麻五听了不解地道:“升哥你想做什么家具么?”
“不是做家具,我想做船。”
麻五听到愣住了,忙道:“升哥,别开玩笑好么,朝廷不准片板下海,谁下海可是要抓去坐监的。”
李东升听了眉头皱了起来,又道:“官府真的抓得这么严么?”
麻五犹豫了一下,回道:“官府明面上自然是要抓的,不过若是打通了关节,又没人去上头告发,自然便没事。不过走私是重罪,一旦事发,县令也保不住你。”
李东升摇头道:“我不是想走私,我只是想做船去捕鱼。”
“捕鱼?捕鱼做什么,你莫非还缺了吃食不成?”
麻五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虽然他不知道李东升分了多少钱,但他可以肯定李东升做为爱心彩票公司的股东,收入肯定比他高多了。
李东升笑了,又道:“我不缺吃食,但很多人缺啊,下海捕鱼官府也不让吗?”
麻五想了想道:“只要不是走私,只是下海捕鱼,即使有人告发了,也没什么大事,最多罚没渔船,交些罚金而已,这倒简单了。”
“大哥,你能帮我打通关节和找木匠么?”
麻五听李东升叫自己大哥,心里的保护欲便膨胀起来,只是想了一会儿,便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麻五记下李东升的要求,李东升给了麻五二十两银子去办事,过了几天,麻五便找到了李东升。
将李东升拉到无人处,麻五说道:“咱们莆田海防归平海卫管辖,不过最近几年朝廷欠饷厉害,他们很缺钱。我去托人问过,若是捕鱼,他们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不可太过明目张胆,而且每月要给他们交孝敬。”
“每个月要交多少?”
“每艘船至少要每个月交十两。”
李东升一听微惊:“要这么多银子,那得捕多少鱼啊,难怪没人下海捕鱼。”
麻五苦笑着摇摇头,拍了拍李东升肩膀道:“升哥,这帮朝廷的狗贼,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种,我看你还是别想捕鱼的事了。”
李东升想了想,咬牙道:“十两就十两,大哥,你帮我去找一些木匠做船,再去买一些渔网来。”
“升哥,你干嘛非要捕鱼啊?我是海边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