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只是自顾自的走着,对那只莫名跑路的小动物理都没理。走出几步后,见袁晓晓停下,便扭头看向她,豹脸疑惑,还低吼着催促了一声。
“法克!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袁晓晓这两天的怨天尤人比头二十年的人生加起来都多,更是从来没如此感觉到原来的生活是那么的美好。
“好想洗个澡啊!也不知道哪有河……”
某人叹息着跟上豹子,然而走出几步后,那熟悉的脚步声却没跟上,扭头看时,这次又换成豹子停住了。花豹抬头看了她一会儿,便突然转向,往西面走去。
“又去哪啊……”袁晓晓翻了个白眼,碎碎念的跟上。
已经陷入到惆怅怪圈里的袁晓晓,没有深思豹子为何忽然改变方向。之前她与那头花豹的对话都是英语夹杂着斯瓦希里语说的,唯独那句洗澡的叹息,说的却是汉语。
渐渐的,随着向西的深入,植物越来越茂盛,空气也开始变得潮湿,没走多久,耳边就传来了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