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回答却是冷夜跟慕容雨霁同时。
慕容雨霁意外地看了冷夜一眼，原本以为冷夜也会觉得杀死曲华裳的是自己的。
“为什么不是？曲华裳在段千龙阡那里，而她是这次事件的导火索，可以说没有她，段千龙冶不会损失惨重。你为段千龙冶办事，我认为这样的可能很大。”萧寒字字珠玑地分析道。
“曲姑娘身世可怜，我也为她惋惜，我可以告诉你，别说段千龙冶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我慕容雨霁不想杀的人，谁都不能逼我。”慕容雨霁却也是掷地有声地回答。
“寒儿，不是她。”冷夜终于开了口。“慕容阁主也好，离笙也罢，都是性情中人，在知道了华裳的身世之后，肯定不会加害。”
慕容雨霁和木离笙有些感激地看了看冷夜，萧寒收起了自己的剑。“那是子书梨骼？”
“也不是。”冷夜再次摇了摇头。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道说华裳就白死了不成？”萧寒说不出的愤怒，当初冷夜就回曲华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