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一声声唤着顾潇然的名字,感受着她轻柔而笨拙的慰给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声轻叹。
他伸手抚摸着她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将那一缕缕发丝轻轻掖在她的耳后,她红润的小嘴儿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她此刻的模样愈发魅人。
她缓缓放开他,扬起脸看着帝辛调皮一笑,说:“好丑!”
帝辛勾唇笑起来,捧起她尖尖的小下巴,看着她因着湿漉漉而越发红润的樱桃小口,身上依旧残留着她给予的空前感受,他简直怕了这个小妖精,她竟然这样坏心眼的让他焦灼难耐!
如此想着,帝辛便欲翻身将她就地正法,而她却坏坏一笑,将他重新摁回床上:“别动!”
帝辛拧眉:“阿然,我怕了你!”
“这就怕了?”顾潇然嘟哝着,再次俯下身说,“这才开始,我要把以前你坏过的全部坏回来!”
说着,她再次含住他胯间的肿胀,小嘴儿被那幸伙儿撑得胀胀的,她先是轻柔地舔|舐、吞吐,然后更加深入的含住,可是他的宝剑太过粗壮,她只能勉强含住一半,缓缓的套弄着。
帝辛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一声声低沉魅惑的哼吟自他鼻间溢出来,响彻在暖意横生的寝宫内是如此的蛊惑人心。
顾潇然感受到他的愉悦,心底亦升腾起一抹无以言说的满足感。
而此时此刻,正有一双滚烫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的游走着,自她长长的发丝渐渐移向光滑的脖颈,最终抚上她白皙透亮的美背,从她背后移向她的臂膀,在她正享受着他给予的爱抚时,帝辛突然捉住她纤细的膀臂,将她拽向他!
顾潇然惊叫着,那抹不安分的幸伙儿因着这一动作从她小嘴儿中滑落,在空气中上下弹动了几下。
仅是一瞬,帝辛蓦然将她身体扳转,摁在身下,动作一气呵成。
在她正要反抗时,他沉重的身躯倏然压上她,长腿分开她纤细的****,宝剑抵上她的剑鞘!
低沉魅惑的声线自她上方传来,逐字逐句在撩拔着她的心,她身体中似是有着一股十分强大的电流通过,直抵全身百骸!
“在床上,该是我来坏!”
说完,他锋利的宝剑倏然没入剑鞘,那里早已湿滑无比,轻易被他攻陷,接踵而来的是他有力的冲撞与亢奋的嘶吼。
顾潇然被强烈的感受充斥着大脑,她激烈的喘息着,紧紧地抓着他,就在她感受到他速度渐渐加快后又停下来时,以为他就要作战结束,然而他却将宝剑从剑鞘内抽离。
一股强烈的空虚瞬间袭遍了顾潇然的全身,她意犹未尽的看着上方的男人,谁知他却坏坏的一笑,遂即将她身体扳转,让她趴跪在床上,他遂即从后面冲进她的身体。
顾潇然惊叫一声,这种贯穿的感觉尤为强烈,他仿佛触动了她身体中最敏感的位置,她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正要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时,他却突然捧住了她胸前的高耸,托着她的上身不让她爬下。
搁在她胸前的大掌轻轻抚摸了她一会儿后,渐渐滑至她的髋骨处,扶着她的髋骨渐渐加快了律动。
安静的寝宫里顷刻间响起了肆虐的啪啪声,顾潇然不再隐忍,大叫出声。
“嗯……啊……唔……”
这样激烈的动作不知持续了多久,帝辛突然趴在她的背上低吼,炙热坚硬的胸膛正紧紧地贴在她的背部,他脸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肩头,他喘着粗气说道:“阿然,我喜欢你的叫声。”
顾潇然抿唇笑起来,她能感觉到他此刻正在她的体内抖动着,而他大概是累坏了,此时沉重的身躯压在她的背上,她终于无法负荷他的重量,趴在了床上,而他也一并趴了下来。
“阿然……”说话时,他一下下抚摸着她光洁的手臂,从肩膀一寸寸移向手腕,最终与她十指紧扣。
“嗯?”她攥紧手指,轻咦出声。
“这是真实的么?我似乎是在做梦。”
“如果是梦,那就永远不要醒来。”
“好。”帝辛吁着气,“永远不醒来。”
翌日傍晚,帝辛在九间大殿之上断然拒绝闻仲提议立杜婠为后的消息传开来后,一心在牡丹阁中等待好消息的杜婠整整将自己关在寝宫一个下午,径自对着空旷的寝宫发呆,暗自发狠。
她原本断定了帝辛不会拒绝闻仲的要求,毕竟当年的姜梓童也是闻仲钦点的王后人选,可她断然没有想到,帝辛竟然可以为了苏妲己驳了闻太师的面子!
杜婠越想越气,一杯茶难以下腹,骤然扬起仍在地上,陶瓷茶盅啪的一声摔碎,茶叶与茶水四溅开来,冒着腾腾的热气。
听到声音,杜鹃立刻从外面跑进来,当看到眼前的情景时蓦然一惊,可她很快便明白杜婠为何会这样愤慨。
杜鹃吩咐了侍女将地上的残余杯盏与茶叶收起,尔后来到杜婠的跟前,说道:“娘娘朝安勿躁,陛下不识抬举断然回绝闻太师,闻太师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定会想方设法让娘娘登上后位,以此来巩固自身在朝堂之上的地位。兴许这样一闹,娘娘登上后位便是指日可待之事了。”
杜婠听着杜鹃如此一说心中顿时明朗一些,她抬眸看向杜鹃,淡淡地抿抿唇说:“想不到你还有如此觉悟,我当初真是没白疼你。”
杜鹃抿唇一笑:“是娘娘教导有方,奴婢刚入宫时亏了娘娘指点提携,若非如此,杜鹃断不会有如此觉悟。”
杜婠长叹一声,拉过杜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