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快不要这么说!咱家到底怎么了?你和我说啊!只要能保得家族无恙,叫我做什么都可以!”甄姜隐隐觉得母亲话里有话,但是作为甄家的长女,甄姜也清楚自己的责任,只要自己在,就必须为自己的几个弟弟妹妹甚至整个家族遮风挡雨。
“孩子啊!那我可就说了!”张氏就把甄家的处境和自己的打算和甄姜说了一遍。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嫁给那个韩馥,妈妈也不勉强你。这是与韩家绑在一起最有力的办法,我也非常矛盾,女儿啊!你自己要想清楚啊!”
甄姜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事情,居然涉及到自己的终身幸福。这个韩馥自己也听说过,最近在冀州也是搅起了不少的风云。叫自己嫁给他,却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他相貌如何,品性是否与自己相投,这都一无所知。说实话自己还真是有些犹豫。
不过现在可不是自己愿意不愿意的事情,而是甄家要求自己必须这样去做。如果自己不答应。麹义大军杀过来,甄家男女老幼,只怕是一个幸免的都没有。甄姜牙关紧咬,罢了,为了家族,就算牺牲自己又如何!
“母亲,别难过了!我愿意嫁给那韩馥,你写书信吧!我去收拾一下,立刻就从密道逃出无极,去找他搬取救兵。”说完之后甄姜心中难过,泪水忍不住流淌出来。
张氏搂住自己的女儿:“孩子,别哭了!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啊!要怪,你就怪自己生在这样的家族吧!”
甄姜既然已经做出决定,张氏也就不再犹豫,时间紧迫,她写了一封密信,交给甄姜收好。安排了十几名武艺高强的护卫,保护着甄姜,连夜从封丘密道出城,由甄家暗卫指引,去迎接韩馥的冀州军大队人马。
再说那甄遂,回到甄家之后,安排自己二房的子侄,秘密串联家人和亲信的护卫,随时准备配合麹义发动对张氏的斩首行动。他得知张氏第二天要去城外的田庄收租,立刻把消息给麹义传递了出去。
甄遂知道,明天张氏只要出了无极,那就绝不可能再生还。自己到了明天,那可就是甄家家主了,人生愿望即将实现,甄遂是飘飘然不可终日。当晚拉上了两个姬妾,在房中折腾了足足一夜。
待到天色渐亮。甄遂被院中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他不耐烦的掀开被子,里面两个姬妾春光乍现,雪白的肌肤显露无疑。甄遂起身穿好衣服,将被子重新盖好,还贪婪的在两个美人儿身上又摸了几把,这才扬声问道:“是什么人在外面大呼小叫的,扰了我二老爷的美梦。甄忠!你怎么回事啊!”
甄忠乃是甄遂的家丁首领,对他最是忠心不过。甄遂就算是休息,甄忠也必然会在门外守护的。不过今天显然是个意外,甄遂喊了几声,外面却丝毫没有回应。
甄遂大怒:”好杀才啊!居然敢不再门外,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情况。他穿好衣服,将门打开,却愣在了当场,院中一地狼藉,甄忠倒卧在庭院当中,浑身鲜血,生死不知。自己的亲信护卫都被人捆绑了起来,一个个手脚口鼻都被封的严严实实。
而院中站立的却都是甄家长房的家丁,他们身上的甄家标志分外醒目,这和自己二房的明月标志有着明显的区别。
“坏了!莫非是自己勾结麹义,图谋家主宝座的事情败露了不成?“甄遂心中顿时生出了不妙的感觉。但是他也算是有些胆色,用手点指这些长房的家丁,厉声喝道:“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还有没有把我这个二老爷放在眼里!信不信我喊人把你们都捆起来,送到祠堂去家法伺候!”
院外一个声音传来:“二老爷!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勾结麹义,打算谋害甄家家主,被我暗卫察觉,昨天我们故意放出假消息,麹义的伏兵就已经埋伏在了城外的甄家庄园附近,铁证如山。二老爷你还要欲盖弥彰吗?”
甄遂听到这个声音,知道这是甄家武装力量的总负责人甄权到了,此人乃是自己的族弟,一向与自己不睦,乃是长房张氏的忠实拥趸。他既然来了,那就说明张氏已经拿到了自己勾结麹义的确凿证据,这是要清算自己了。
甄遂大声呼喝:“甄权!你管的着我的事吗我要见张氏,我要求去家族祠堂开会申辩,你不能及组合么将我扣押起来!我是二房长男,我有申辩的权利!”他声嘶力竭的大喊,企图引起二房其他人的注意,将自己搭救出去。
甄权皱着眉,看着这二老爷的拙劣表演吗,只是忍不住的一阵厌烦。为了一己私利,勾结外人,这在那里都是罪无可恕的罪名。何况张氏也已经暗示自己,这个甄遂是个麻烦。如果这次不借机会将他铲除,只怕到了甄家祠堂,那些家中的遗老遗少们还会借题发挥,帮这甄权开脱。
既然张氏不好开口叫自己杀人,拿就自作主张一回吧!反正二房叛乱,也发生了械斗,死点人也是在所难免!他想到这里,对身边的几名护卫命令道:“去!把二老爷摁住,把嘴堵上,他这么胡言乱语,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数名护卫一拥而上,将甄权摁倒在地,将嘴用布堵得严严实实。甄权示意,两名护卫将甄权推进了他的房间。甄权跟进去,示意护卫们都退出门外。他紧了紧手中的钢刀,走进了屋内。先看到床上正在瑟瑟发抖的两名姬妾,甄权可不想留下活口,上去两刀将两个女人杀死在床上。
甄遂见到这个情形,知道事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