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季寒至打从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从中策划的时候就知道,能忍辱负重,蛰伏几十年去做这件事,他早就做好了抛弃一切感情,甚至抛弃人性的准备。
并且他做到了,做的很好。
“我啊!”顾惜朝笑笑,笑意云淡风轻:“作为顾惜朝,我没有觉得我对不起任何人。
作为华夏人,我给华夏培养了那么多优秀人才,让华夏金融界傲视国际。
作为老师,我尽我所能去教授我的学生。
作为儿子,我做了一个儿子所能做的一切,比作为他们亲生儿子的大哥还要孝顺,我可以十年如一日的照顾瘫痪在床的父亲,老年痴呆的母亲。
作为长辈,我以身作则,疼惜照顾晚辈。
可作为我自己,我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亡。”
“呵!”季寒至只觉得有些可笑:“所以,作为老师,你爱你的学生,就要把念念打到粉碎性骨折,以后再也没办法做剧烈运动,你杀了她的姥姥,看着她痛不欲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