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摆放着一张书简,书简上面记录了两个人的信息,一个是余悸,一个是余绶,他们两父子大概的生平,都被写到了这张书简之上。
看完这一排密密麻麻的字,曹性放下了书简,半晌之后他喃喃自语的说道:“余悸乃边云县的一个小混混出生,然而因为机缘巧合混到了如今的地步,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依旧是一个老痞子,而他的儿子余绶,也正好继承了他的这一点,成为了一个小痞子!”
再回想之前的两次事情,第一次就是余绶那个家伙,来寒天酒楼捣乱,结果秦爷出面被官府惩治了一顿,这使得余悸颜面大失,更是损失了不少钱财。
第二次余悸给曹性下套,反而被曹性反算计了一道,虽然他利用他的品质性格,死不认账,成功的躲过了法律的制裁,因为没有证据可以表明,仲波等人是余悸安排的。
但是那件事可谓是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曹性清楚余悸失去的是什么是民心,很多百姓都不愿意再光顾余悸的酒楼,余悸的酒楼也逐渐萧条了下来。
曹性可谓是碰到了余悸直接的利益,他相信余悸绝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果然,没几天外面终于传来了消息,曹性在外面的两家门店,都出了不大不小的事情。
寒天酒楼和肥皂作坊,都是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骚扰,至于说骚扰的过程也很简单。
就是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酒楼喝酒,刘弯等人没有办法拒绝这些人,只是这些人喝酒喝到一半之时,直接开始闹事,影响周围人的食欲,甚至还拿东西不断的打砸周围的客人。如此一来,有很多客人在害怕之下,离开了寒天酒楼,就这样,酒楼的生意遭到了严重的影响。
至以至此,可以证明余悸是真的出手了。
这一天傍晚,曹性的书房中聚集了他们这里的骨干,其中有奉云陈虎,车武马伯,甚至刘弯都从酒楼中赶了回来。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了刘弯的身上,而刘弯也是感觉有些压力山大,曹性如此信任他,将寒天酒楼和肥皂作坊的生意,全部交给他打理,然而今日却出了这档子事,他觉得他有些难辞其咎。
“刘叔,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没多大的关系,你也不用太自责,现在我们只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刘弯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开始诉说起了这几日的遭遇。
正如曹性他们听说的那样,前几日的时间又不三不四的恶少年,来他的酒楼中闹事,一开始刘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让伙计将这些恶少年全部驱逐在外。毕竟在酒楼吃饭,有人喝醉了闹事,这也是很常见的事,并不用太放在心上。
然而未曾料到,一批恶少年走了,又来一批少年,他们在酒楼中继续闹事,继续影响他人进食,从而使得寒天酒楼的生意,遭到了莫大的影响。
离寒天酒楼不远的肥皂作坊,那里也有一群恶少年,他们直接拿着一件看上去已经成年已久的衣物,衣物上面的脏物,经过岁月的腐蚀,或许已经钻入了衣物的最底层,他们直接拿着肥皂,当着众人的面,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这件陈旧的衣服洗干净,于是乎他们就大声嚷嚷,说这肥皂根本洗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