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很快,颍川城里面就出现了一些内乱,不知是谁在街上散谣,说颍川城官兵,要向各大百姓征收粮食。
就是这一句话传遍了颍川城所有百姓的耳中,这些百姓都人心惶惶,现在正是打仗时期,每人拖家带口的逃跑,身上也就只带了一点可以勉强糊口的干粮,若拿给官军了,他们一家老小岂不是要饿死,所以很多百姓纷纷站出来,让太守打开城门他们要出去。
周尹算是一个比较好的太守,为百姓提供了统一的避难所,将所有人全部聚集到一个地方,但也正是因此让许多百姓聚集在一起,他们听信了谣言,开始jí tǐ kàng yì,由官兵前去维持秩序,与一些人发生了肢体冲突,随后演变成血流成河,当周尹和曹性赶到这里之时,发现已经有许多官兵和百姓受伤了。
周尹和曹性马上带着人制止了冲突的源头,让所有人的情绪都缓解了下来,紧接着周尹找来大夫,为那些受伤的百姓和官兵就地治疗。
不过解决完这一切之后,曹性和周尹却是坐到一块,周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向曹性问道:“曹将军,这一切的一切无疑又是外面黄巾军所为,他让我们颍川城发生内乱,以便他更好攻破,现在我们应该如何是好啊!”
曹性闻听此言,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将眼神望向了城外,不得不说,这个张曼成不仅做事小心,打仗谨慎,就连心思也是异常的缜密,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颍川城的漏洞,但是对此曹性就只能呵呵的笑了两声。
当天夜晚,有一名长相有些猥琐的黄巾军,进入了张曼成的大营之中,张曼成的军帐似乎是有一层隔板挡住的,外面的部分自然就是他用来议lùn gōng事的,里面的部分则是用来休息的。
只听那名长相有些猥琐的士兵,嘿嘿的笑了两声,随后向张曼成拱手说道:“大帅真的是英明神武,今日小的一直在外面偷听,虽然不能准确的知道城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却听见了,颍川城里面乱哄哄的已经闹成了一片,估计此刻许多百姓已经与官兵打在了一起,伤亡不知几何,颍川现在内部都已经开始发生了瓦解,估计大帅想要夺得颍川,那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好!”张曼成心中大喜,他的确和其他的黄巾军不一样,甚至在某些时候,他都自诩高人一等,若问为什么,只因为他打仗小心谨慎,也读过一些兵书,在攻打颍川郡之前,他就派了几个得力手下潜入颖川郡之中,颍川城的内乱,自然也是他那几个手下搞出来的。
这一次与曹性等人的交锋,又是张曼成胜了,张曼成自然是心中大喜,再加上眼前这名士兵也的确会说话,张曼成心中更加高兴,大手一挥:“你干的不错,下去领一百文的赏钱吧!”
那名士兵闻听此言,更是高兴得欢天喜地,又蹦又跳的跑了出去,而张曼成看着那名士兵离去的背影,脑海中还在回想,刚才那名士兵所说的话,真是让他心头一阵舒坦啊。
张角死后,黄巾军处处溃败,唯有张曼成一只还打了一些胜仗,所以张曼成认为自己,才是黄巾军的中流砥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