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楼中喝酒的人,虽然大多数都是一些农民出身,但是大家也是明白事理的,这个余绶,分明就是一个富家公子,来这里找茬的。
曹性环视四周,将周围之人的神色全部尽收眼底,他往后看了看,对奉云等人笑了笑,示意他们不要发火,随后继续一脸云淡风轻的看向了这个余绶。
“余大公子,真的是不好意思啊,所谓众口难调,本店经营甚微,不能满足你的口味,实在是抱歉啊,只能满足大部分之人的口味,正所谓少数服从多数,你今天想要拆我这座小庙,恐怕有些难度!”
余绶还没来得及说话,有一个桌子上的人立马站起来附和,正如曹性所说的那样,大家都不是傻子,这个余数分明就是来找事情的,更何况曹性所制造的寒天烈酒,深受广大百姓所喜爱,若真按照这个余绶的说法,把曹性的酒楼拆了,那么大家岂不是又没有烈酒喝?
“呵呵,不管别人怎么认为,反正我觉得射虎郎这酒不错!”
“对啊,我近些日子也是喝了不少烈酒,但总的来说,我觉得还是射虎郎所制造出来的寒天烈酒口感最好!”
“寒天酒馆关门,这个事情恐怕不妥吧,人家射虎郎又没犯什么错事,凭什么要人家关门!”
酒馆里面的人,你一言我一语,他们的话语声逐渐充斥了整个酒楼,曹性听到这里笑,看起来大多数人都是民风淳朴的。
而余绶看着众人都不买自己的帐,似乎有些急眼了,只见他抬着脚,直接往凳子上狠狠的一顿,而他身边的五六个大汉也是拍案而起,怒目而视众人。仿佛是在警告众人,不准违背他家公子的话。
然而并州多豪杰,男儿多血性,之前这个余绶借着酒劲在这里发疯,众人不说什么也就算了,现在莫不是还想威逼利诱,众人当然不盖另外一桌,马上就有几个酒客也同样拍案而起,质问余绶等人想要干什么?
余绶看着反对他的人越来越多,似乎有些急眼了,再加上身上本来就有酒兴,一时间更是昏了头,直接踩在了凳子上,用手指着众人大呼不要闹。
曹性看到这里只感觉心中好笑,以前只是听闻奉云在那里吐槽余悸和余寿两父子,完全就是流氓,完全就是痞子,那时候曹性以为这只是奉云的抱怨而已,然而今日一见,他却是真正的看到了,这个余绶绝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流氓,由其子必有其父,相比,余悸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酒楼的秩序开始变得越来越加混乱,曹性看了一眼周围,今日是寒天酒楼开业的第一天,若在这里发生了争执与打斗,对于酒楼来说并非一件好事,所以说曹性立马让刘弯奉云等人散开,制止周围之人的争吵。
随后曹性才继续一脸笑意的看着余绶,不咸不淡的问道:“余公子,我们的寒天烈酒不合理的口味,这一点我很抱歉,但是你也看见了,大多数人都喜欢喝我们的酒,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余绶的脸变得越来越红,一方面是因为气恼不已,还有一方面就是因为酒劲逐渐的上来了,韩天烈酒的度数,高达四五十度,酒劲何其之烈。
听着曹性事到如今,还在那里恭恭敬敬的喊自己余公子,余绶只感觉心中舒坦,同时心中也下意识的认定了,曹性就是一个低三下四的人,和自己这种有钱的公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在自己面前,曹性就只能低三下四。
脑海中莫名的生起了这种想法,使得余绶变得更加猖狂,他今天就是来找曹性的晦气,既然无法从酒上扳倒曹性,于是乎他换了一种说法。
“曹性,我说你这个酒楼,不,不合理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你看看你这个破酒楼,就,就只有几坛子的烂酒,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你还开什么酒楼啊?早点关门好了!”
余绶在那里说得尽兴,然而他却未曾发现,当他说出这话之时,曹性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精芒。
“余公子的意思无非就是,嫌本店招待不周,没有可口的饭菜,既然如此!”说到这里曹性回头给刘弯使了一个眼色,刘弯立马心领神会,过了不多时,直接从后厅走来了几个伙计,那几个伙计手中全部拖着一个偌大的托盘,在托盘上面放着七八个菜碟。
那些伙计走到每一张桌子前放上一个彩蝶,随后又去往下一个桌子,就这样每一个酒桌上都摆满了一个小菜碟。
众人皆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那个小菜碟,菜碟中的东西,无非就是菜了,但是这种菜众人都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射虎郎,你这个是什么东西呀,不像我们平日所煮的食物啊!”一名食客忍不住发声问道。
曹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面向众人爽快的说道:“今日是我们酒楼第一日开张,不仅酒水半价,这一碟菜更是我免费让诸位品尝的,还请诸位品尝!”
众人的心中都有些狐疑,看着那个小菜碟里面的菜,大家倒是都熟悉,无非是几个青椒,还有一点肉,不过混合在一起,就是让人看着有一些别扭。
只是曹性也说了,这一碟菜不要钱,众人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态,直接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青椒,或者是肉放入嘴中,细细的咀嚼,半晌之后突然有人大声说道。
“这,这肉是什么做的啊?真会如此的,肥美可口!”
“是啊,可我们平时所吃的东西口感完全不一样啊,肥而不腻,非常有嚼劲!”
“奇怪,这一碟小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