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缺冷着神色,面庞阴冷得很,敢忽悠他江大仙人,简直不知死活。
忽然间。
管家小跑着来报,“老爷,宫里的王公公来了,他还带了些人。”
“嗯?”
江缺愣了愣,“他又来做什么,难道想蹭饭不成,这老家伙现在跑来蹭饭的话,我却不打算请了。”
李二都敢放他江某人的鸽子,他何尝不可以放王德的鸽子呢。
想及此。
江缺便淡淡地对管家说道:“去,请王公公进来吧,本座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好说的。”
哼!
他可不好欺负的。
王德领着圣旨,缓缓地从外面进来,当他看到江缺一脸平淡的样子时,宛如一个老神在在的人。
他便是心里一怔,“真人,不知你这是在做什么?”
学老人那般颐养天年?
还是在生闷气?
一时间,王德有点摸门不着了。
也看不懂这位江大真人的想法,难道方外修士,从海外归来的人都是这般性格么。
似乎有点让人惊诧不已。
江缺满怀着期待,于是淡淡地说道:“王公公,不知你来本座府邸有何事?”
他可不太欢迎,颇有些不高兴。
王德:“……”
我是啥时候得罪这位江大真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难道是不知道的时候吗。
他眉头紧锁,仔细思考了一番也没发现。
心里不由暗暗一沉下来,“莫非是上次么,我也就上次才和江真人见了一面,其他时候并无见面。”
可是。
即使是上一次,自己大概也没得罪啊。
他不禁郁闷了。
莫非自己想岔了么。
“可是看到江真人的样子,似乎真的不高兴呀。”
王德不解起来,“今天可是一个大喜的日子,是一个值得庆贺的一天,可现在他却这般表情,如同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莫非……”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于是江缺便摇头起来,叹息几声,“果然人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这种生物让同类很捉摸不定。”
他因此而不解。
缓缓踱步来到江缺面前,王德旋即说道:“江真人,我来是有一件大事要宣布,今后你便不一样了。”
“嗯?”
江缺愣住神,“王公公,你何出此言呢?”
他能有什么不一样。
“喜事。”
王德说道:“真人,此乃大喜事啊,你可能不知道啊,陛下已经下圣旨了。”
等了无数天的圣旨,终于来了。
难道李二陛下突然想起自己了吗?
他愣住神色,问道:“王公公,莫非李二陛下良心发现,没有放我鸽子?”
“……”
王德嘴角抽了抽,不由道:“真人多虑了,陛下他只是忘记了而已。
今后,我便要叫真人国师了,还望真人提携一下啊。”
他很高兴。
神色也激动起来,“真人,不,今后得叫国师大人了,以后还望照拂一二啊。”
江缺:“……”
他愣着神,不禁诧异地说道:“王公公,此言当真么,李二陛下真的已经下达圣旨了吗?”
此前李二故意没下达圣旨,莫非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吗?
很有可能是这样。
那李二本来就很腹黑,搞不好是因为他对自己不满。
这点逻辑江缺还是想得到的。
“那是自然,不能有假的。”王德当即保证道:“国师大人放心,我这就是来宣旨的。”
“哦?”
当江缺看到王德手中的圣旨时,便问道:“既如此,那王公公这便宣旨吧,也好让我心里的石头落下。”
正所谓学得文与武,卖与帝王家。
江缺虽然没有这种想法,但是王德已经脑补出来,他觉得这位江国师其实是有这种想法的。
不然他江缺千里迢迢地从海外归来,也来不及休息,便马不停蹄地直奔长安,并找了李二陛下忽悠那么多话是为了什么?
最终还不是为了入朝为官,还不是想成为人上人。
如今也心满意足地成为大唐国师了。
江缺喃喃道:“王公公,接圣旨不需要下跪吧?”
他好奇地问了起来。
王德微微摇头,表示不需要,“可是大人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怕是接圣旨,也不需要下跪的,所以国师大人你站着听就好。”
下跪听旨?
他们大唐可不兴这回事。
这点王德还是挺清楚的,他缓缓地从怀里拿出一份圣旨来。
将其铺开后,王德便缓缓念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方外修士江缺,随师海外修行多年,学得一身本事在身,归唐以来,不忘根本,重情义,且有万夫不当之勇,愿为唐出贡献。
朕之崛起于微末,自为天子,今得江缺真人相助,隧有感乃百姓之幸也。
今,朕上承天命,下应百姓之请。
特赦封江缺真人为大唐国师,此位于文武百官之上,朕之下也。
国师为大唐之师,尊比朕,不受礼,而文武百官见之,当见礼也。
钦此!”
一道圣旨念完后,王德已经羡慕起来。
大唐国师,这江缺江真人还真的成了。
着实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念闭后。
王德见江缺还在发愣,不由道:“国师大人,您还不速速接旨吗?”
旨意已下,圣旨已来,这人难道还不高兴,还想抗旨不成?
他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