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绛雪大约擦了一百零八遍,百里枫已经完全麻木了,他只担心自己的分身会被她擦破……
易绛雪抬头,轻轻扫了他一眼,见他那双原本犀利的眼睛此时写满了厌恶和郁闷,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狡黠一笑,张开嘴……
“啊——”
强壮有力的结实身躯倏地绷紧,被温热舌头轻轻刷过的感觉让他震惊不已,有种强烈的冲动。
纵横温柔乡里这么多年,早以将床丨丨事视为正常需求,早已将女人视为解决需求的工具,可是此时此刻,在她面前,却觉得每一种接触都让他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可是就在正飘在云端的时候,易绛雪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坏坏的笑意。
“好痛——”百里枫突然皱眉痛呼,双眼愤怒的控诉着她的恶行。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易绛雪无辜地冲他眨着眼睛,可是她的表情却在大声呼喊:老娘就是故意的!故意用牙齿咬你,有怎么样?
易绛雪看着百里枫那绝世容颜一抽一抽的,觉得耍耍这个男人还挺好玩的。
她坏坏地一笑,仿佛一个妖精一般,突然吞进他分身,笨拙的用舌头吸丨丨吮。
“啊……”
先是剧痛让他难以承受,紧接着痛苦的突然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将百里枫立刻从地狱拉到天堂,激动的差点就缴了懈!
更是轻易的诱出了他的粗重喘息。
“这样还痛吗?”
易绛雪抬起头问,那双漂亮的眼睛充满了疑惑和无辜——这一回,她好像没有咬他吧,怎么那张俊脸扭曲得像很痛苦一样……
不过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她的心情就特别爽!
他的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如果他能动的话,恨不得直接把这个可恶的女人扑倒,可是现在……
接下来是要坐上去吗?
易绛雪皱了皱眉,看着某人傲然挺立的分身,不禁有些难为情。
猛地甩了甩头,她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她只是为了解毒而已!反正用他七天而已,等毒清楚之后,他们之间便再也不会有瓜葛,管那么多干嘛。
心中猛吸了一口气,易绛雪一咬牙,闭着眼睛坐了上去。
“啊——我靠——怎么会这么痛!”
易绛雪咬牙切齿,这种痛感跟第一次做的时候比起来并没有轻多少……难道说这是做太少的结果吗?
易教授的大脑开始理性地分析,与此同时,疼痛让她挺得笔直的身子立刻瘫软倒在他身上,不敢再动。
百里枫低头看着她俏娇的脸上噙着痛苦的神情,好看的眉毛纠结着,眼角的泪水滴落在他胸前,凉凉的,有点冰。
那种紧窒和阻挡让百里枫都感到疑惑——这个女人不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吗?怎么还会这么紧?他都差点以为她是处丨丨丨子……
“看什么看?再看阉了你!”
易绛雪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没好气地瞪着百里枫,粗声吼道。
百里枫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发现这个冰冷的女人除却了一身的戾气,骨子里其实也是有柔弱的地方的,尤其是此时此刻她故作镇定与坚强的样子,竟然让他有股想拥紧她的冲动。
“乖——你放轻松一点,过一会儿就好了……你越紧张就会越痛的……”百里枫低头吻住她光洁的额头,柔声的安慰着。
不过话一出口,他自己也有点愣了——他为什么要去安慰她,明明是自己被她给爆了,以自己的性格不是应该伺机报复才对吗?
百里枫的声音温柔的像春风一般安抚着她,他看向她的表情就像三月里的阳光,让人觉得在很温暖很温暖……
天呐!她都在想些什么呀?
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温暖呢?难道她忘了七年前吃得亏吗?
易绛雪,你难道忘了七年前他是怎么设计你,怎么利用你的吗?难道你发过誓绝对不会在对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动情的吗?
易绛雪心里猛地一惊,不断地提醒自己:他对你来说仅仅是解药而已!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她趴在他身上,板着脸将他好意拒之门外,让自己用纯理智的态度面对今晚的一切。
那种撕裂般的痛楚悄然褪去,异物的侵入,让她很不习惯,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寻找比较舒服的位置。
“是不是好些了?”
低哑的问声自头顶飘下,易绛雪没有抬头,却发现刚刚随意的挪动身子竟传来一阵奇异的感觉,似乎很不错,小脸不自觉地微微发红。
“看来你是好些了。”百里枫挑了挑眉,“那我可就要动了哦!”
“你还能动?”
易绛雪挑了挑眉,饶有兴味看着四肢被铁链桎梏的某人。
“女人,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一个男人,尤其是在床上。”他痞痞的勾起一抹坏笑,虽然手脚被困,但是腰部能活动自如,既然暂时想不到脱身的办法,那就享受好了。
“唔……”
易绛雪还没做好准备就被他狂妄的进入,一次比一次深,带着一种莫名的炽热。
“砸砸——砸砸砸——”的碰撞声不断闯入耳膜,刺激着易绛雪的每个神经,她只觉得整个人年都软了,内心却在这个时候伸出一种渴望,渴望他插得更深,甚至不自觉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屋内只剩下低丨喘的气息和不时因控制不住而逸出喉头的低吟,暧丨昧无比,搅乱了心湖,一场旖旎魅丽而又没有硝烟的战争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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