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玄鸿愣愣的看着肖益民跟着几个捕快走出店门,渐渐的消失在视线中,才猛地反应过來,大吼道;“肖益民!!”(盗文的娃子,晚两天再來吧!拜托了~还有,本文由独发)
想喊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觉得想要做点什么,來表达一下他此刻的一腔愤懑。
声音破碎嘶哑,让人分辨不出他到底在吼些什么,但肖益民却是听清楚了,忍不棕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做了一个口型,‘再见!’
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所以,我不说永别!
只是,若肖益民不在是你心中的肖益民,肖逸尘也不再是你心中的肖逸尘,你当如何?是否也像福伯一样,值得信任?给我足够的勇气,面对即将到來的侮辱责骂!
是在这些责骂侮辱中黯然离去,还是可以有勇气面对这些,莫玄鸿,你将决定我的路,但无论如何,我绝不恨你!
也许,我只是忍受不了苟延残喘,装作若无其事的面对那些流言蜚语,也许,只是想看看,在这世上,到底还有谁在乎肖益民这样一个人,也许,肖益民天生就是个赌徒,注定要赌上自己的一生。
但无论如何,此刻,现在,狼狈如我,竟然丝毫都不觉得后悔。
莫玄鸿,你可后悔遇到我?
……
每个地方总是有那么几个二子,每个携体也总是有那么几个老黄牛似的人物,刑部也不例外。
在这个几乎所有大官都在或蒙头大睡,或暖玉温香的时候,总是有那么几个二子和老黄牛的结合体喜欢大晚上的不睡觉的跑出來审什么犯人,把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发挥到极致,也不管不顾他们家的君王会不会因他们的勤劳,未老先衰,愁白了几根白头发。
公堂之上,肖益民有些疑惑的坐在地上,现在是晚上,为什么审案要在晚上來审?一般的过堂不都是白天吗?
肖益民很疑惑,却也沒有说什么,古人云,术业有专攻,他不是这一行的,自然也不懂得这里到底有什么规矩,不过是兵來将挡水來土掩而已。
有些臃肿的中年男子身穿一身宽大的官袍慢悠悠的走上大堂,坐在主审的位置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看起來还有些睡眼朦胧的样子,小眼睛瞟了瞟堂下坐着的肖益民,有些不满,至于下面的人是谁,他倒是沒怎么注意到,就算是注意到了也沒用,他的品级还不足以让他有机会结识肖太傅。
而且,肖太傅虽然在京城中的名声一时无两,但真人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见过的,以前偶然能见过一眼的人,就已经是有缘的了,沒见过他的人也大有人在,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升堂!”睡眼朦胧的大人淡淡的道,困死了,要不是因为这案子是单家特意來嘱咐过的,他才沒那个闲工夫大晚上的去折腾这些事情,交给该干活的那个就好了,何必非要大晚上的自己折磨自己。
“威武……”
“嫌犯跪下!”有人终于看不下去肖益民这副不在乎的模样,大喝道。
“抱歉,若是不喜欢,我可以站着,但跪!不行!在下是有功名在身的人。”肖益民不卑不亢的说道,又一边撑着自己的身体站起身來。
胖大人指着肖益民,也不在乎他的失礼,淡淡的道;“嫌犯……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
“在下肖逸尘!飞瑶城人士。”肖益民颔首道,这确实是他的名字,爹娘给起的,族谱里记的。
胖大人轻哼一声,表示明白,又趁机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才掂起惊堂木猛拍一下,大喝道;“嫌犯肖逸尘!你该当何罪?”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在下知罪!愿意领受所有惩罚!”肖逸尘继续文雅淡定的颔首。
“额?”胖大人一愣,大约是从來沒见过这么配合的犯人,一向惯用的固定话语,竟然接不上去了,这个时候犯人不都是应该说‘小的冤枉,大人明察!’然后,他再说,‘大胆……’接着把案情叙述一边,然后再次质问,若是不承认,接着就放证据吗?人证酒店小二就在外面等着传见呢?
现在犯人就这么招了,他要说什么,台词什么的不都用不上了?
“你……可知自己所犯何事?”胖大人有些磕磕巴巴的说道,刚刚自己都说了‘该当何罪?’转过头來竟然又问对方所犯何事,实在是……胖大人暗暗唾弃自己的反应能力之差!难道自己的应变能力就这么差吗?什么时候才有任逍遥那样一副死不要脸,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沒有丝毫证据就能忽悠的人自己招人了所有罪行的本事啊!
肖益民抬眸看了这个品级小的可怜,又刚好够坐堂的家伙,道;“杀人!”
具体是怎么杀的,他怎么知道?这种事情只有肖逸尘才清楚,而且,他一直以为所有的过堂都是白天的,从來不知道晚上也要审案,他还想好好的收拾一顿肖逸尘呢!而晚上,他就安安稳稳的呆在牢里睡觉,等着看白天的肖逸尘焦头烂额,想不到现在要焦头烂额的人竟然是自己。
“额?”这未免也太精短了一些吧! 胖大人怒了,又狠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道;“可是你杀了单文博?”
肖益民目光闪了闪,喃喃道;“原來叫单文博。”
“我……”胖大人自然听到了肖益民喃喃自语,顿时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最后只余一声,“大胆!”
“是!”肖益民顺从的颔首。
“我……”胖大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