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尘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他需要好好想想,无论是利用还是不利用,都需要好好的想想,现在还不太晚,一切都是有机会的。
因为服食了莫玄鸿的玲珑果,肖益民的身体在一晚上之间有了质的飞跃,以至于第二天肖益民起床之后,不但没有肖逸尘昨晚折腾了一宿,体力和精神双重疲惫的感觉,反倒觉得自己神清气爽的。
“福伯!”肖益民对着进来的福伯笑笑。
“公子,今天的气色不错,但还是要好好的养养的,怎么就起床了?”福伯皱着眉头,笑笑道。
“没事的,”肖益民望了一眼福伯,“帮我把官袍拿来吧!我觉得今天好多了!而且,莫名其妙的,伤口都愈合了,你看!”肖益民拉起衣袖,给福伯看。
福伯皱了皱眉,继而又笑了笑,道;“看来,我们这次欠莫玄鸿的人情大了,想来是他给公子送的药里,不单单是凡间的药物啊!”
肖益民的穿衣服的手顿了顿,笑了笑道;“我明白!”
福伯若有所思的看着肖益民道;“其实,老奴觉得莫神医不过是多年不入人世,又对公子心中喜欢,才会提出上次那种要求的,这些日子以来,想必莫神医有些事情也想通了,也对公子很好,公子不如就原谅他吧!”
肖益民顿住手的动作,对着福伯笑笑道;“我没有记恨过他!”
“可是公子对他很不以为然啊!正所谓没有放在心里过,又怎么会记恨呢!老奴的意思是,其实莫神医还是个可以结交的人的。”福伯笑笑去帮肖益民找官袍,看起来公子今天是打算上朝了。
这样也好啊+子这几天总是闷在屋子里,又有心事,就算是身上好了,可是心里却是更加的阴沉,若是能和那些士子们在一起多说说话,那也是好的啊!
“好了,公子!”福伯笑呵呵的看着衣着工整的肖益民,他们家公子果然是最漂亮的人了!这样一想,又忍不住黯然,若非因此,只怕公子也不会如此多灾多难!
“砰砰砰!”
“有人敲门?”福伯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有人敲门,他就烦躁,就不能让他们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吗?干嘛都来找他们的麻烦?!
“是谁?”福伯站在门口轻声唤道,要是不相干的人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他才没心思接待他们呢!
“额?小女子柳如丝,敢问肖太傅在吗?”柳如丝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身边孝子的手臂,玄子痛的龇牙咧嘴,忍不住哀嚎,“婶娘,别捏我啊!痛!”说着还煞有其事的皱起眉头,一脸的忍痛的表情。
“柳如丝?”福伯皱着眉头,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肖益民整理自己的动作一顿,忍不住望向大门处,那个女子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像而且她还自称是柳如丝?!
“福伯,开门!”肖益民猛地冲向大门处。
“是!”福伯一惊,也连忙打开大门。
肖益民站定在大门口,望着门外的那个女子,忍不住喃喃道;“柳姑娘.”
柳如丝一顿,缓缓的转过头望着突然冲出来站在门口的那人,一身官袍,何其俊逸潇洒!朝阳下,俊美如仙人.
“夫君.”
肖益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喃喃道;“你.还活着!”原来,他什么都没有忘掉!就算是那么努力的去忽视,却也依旧没有任何办法忘掉,就像是刻在骨子里,注定要陪伴他这一生,犹如宿命一般的摆脱不掉!
“是!妾身还活着n着等着看老天给那人的报应n着,把谨言带给夫君!”柳如丝一扯身边的孝,那孝也是个聪明的,虽然见自己的叔叔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自己那时候又小,忘记的也差不多了,但还是直直的跪了下去,大声道;“侄儿肖谨言见过叔叔!”
“谨言?”肖益民愣愣的望着跪在台阶上的少年,当年他还只是一个玩泥巴的孝子,如今,也是一个大酗子了。
“你也还活着?”肖益民愣愣的道,太多的冲击,让他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接受不过来。
“是!侄儿活着,当日,婶娘带着侄儿去看学堂,想要帮侄儿找一个合适的书院,而家里的人,为了保护我们,找了一个奴仆的儿子和一个小丫鬟,代替了我们,我们才得以逃脱!”肖谨言慢慢的说道,也不抬头,不起身,等着肖益民的命令,让他起来时,他才能起来。
虽然肖家已经不在了,但残存的肖家子孙,都是不可以忘掉自己的身份的,无论任何情况,都要记住肖家的家教,不可以违背,这是肖家的家训,而他,永远都是肖家的子孙。
肖益民嘴角动了动,连忙扶起还跪在地上的肖谨言。“进来,都进来#伯,弄点吃的来!”
福伯连忙躬身道;“是!”
“柳姑娘,你.家,我那个.”肖益民坐在凳子上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夫君,夫君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柳如丝微微颔首,“也知道了夫君当初失踪两年的缘故,这一切都不是夫君的错,夫君不必自责!妾身此身恨的,只有那人而已,夫君并没有错处!”
“可若不是我!你家又怎么会?我当年是想回去的,可是我回去晚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害了你家的!可无论怎么说,都是对不住你的,要不是因为和我的婚事,柳家根本就不会被这件事连累?!”肖益民忍不住出声道。
“若不是那人,夫君又怎么会到了这般地步?”柳如丝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