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尘似乎是终于不用在众人的目光中呆坐着,冒充肖益民,也微微露出本性來,挑眉一笑,道;“你猜?”
“额……”牧哲名有些犹豫,他又沒有见过恩师喝酒,哪里知道他喜欢喝什么酒呢?
肖逸尘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我从來只喝一种酒,无论任何时候。”
牧哲名目光闪了闪,他自然也听说了单文博的那件案子,也知道闹得满城风雨的调查事件,任逍遥几乎把所有京城的酒家都翻过來找那天晚上喝过状元红的客人,并一个个的统计用于破案。
“那状元红?”牧哲名试探着道,生怕引起他的伤心事。
肖逸尘微笑着点点头,一副当然如此的模样,牧哲名暗自微愣,恩师,竟然真的一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