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漠妃冷哼了一声,扬眉道,“你算哪根葱?轮得到你來问我?”
飘然微微地眯了眯眼,美丽的眼中泛了一丝冷气,但脸上却带着浅浅的笑容,道:“我是南厂厂主,,飘然。虽说这后宫之事不归我管,不过这位夙小姐是皇上亲自交给我,让我好好照顾的。如今娘娘过來闹成这样,可让我怎么交待?”
她指名了自己的身份,又说是皇上亲自交待照顾的。足以显出了夙薇凉的份量。
漠妃娘娘在听到飘然的身份时就已经吓了一跳,竟然让南厂厂主亲自來照顾这个女人?
“哼,皇上只不过是一时被她迷住了!等清醒过來,自然会赶她出去!”漠妃翻了个白眼,虽然心里有所收敛,但脸上的嚣张却丝毫沒有减弱,“我们走!”
“你把老娘弄成这样你还想走?我跟你说刚才那是让着你知道吗,妹妹?你吃饱了撑的跑我地盘上闹事,闹完拍拍屁股走人?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呢?”夙薇凉一听说她要走,直接拦在了前面,伸手就要给她一耳光。
那手腕却被飘然爬住了,脸上笑容浅浅,手上却力道不减,“夙薇凉,娘娘性子急,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夙薇凉正要开口,就听漠妃娘娘冷哼了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还叫我妹妹?你要脸吗?”
“我怎么不要脸了?你不是知道我以前也是贵妃吧,论年纪我比大,论资历我比你先进宫……不过,飘然说得对,我不和你一般计较。这被狗咬了一口,总不能追上几条街也去把狗咬上一开吧,多失面子?”说着,便从飘然入中慢悠悠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你……”漠妃娘娘气得牙痒痒,想再冲上來把夙薇凉大卸八块,却又苦于飘然在场。她是南厂厂主,又不归自己管,武艺惊人。
想了想,在这里自己已经讨不了好去,只好冷哼一声,提起裙子扬头就要走。刚抬起腿,就被飘然一手拦住了。
“漠妃娘娘留步,,”
漠妃眉毛倒竖,问道:“你还要做何?”
“刚才不是跟娘娘说了,夙姑娘是皇上要我守住的人,如今被您弄花了脸。皇上问起來我可要怎么交待?漠妃娘娘还是先坐着喝口茶吧。”飘然不动身色地将漠妃逼了回來,又将脚边的椅子扶起,直接将她按了上去。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本宫你也敢动手?”漠妃哪里受过人威胁,此时见飘然竟然压制了自己而自己却无力反抗,气得脸都青了。
夙薇凉翻了一个白眼,直接越过两人往床上一躺。
很快,被通知到的皇上就到了。
在听到“皇上驾到,,”时,说实话,夙薇凉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司徒珞尘身穿着大红色的长袍,周身绣着两条盘旋的大龙。腰上一根黄色的流云腰带,上面挂着美玉和护身符,还有个夙薇凉不认识的东西。他进來后,见到屋里的场景,顿时就黑了脸。
“怎么回事?”
夙薇凉还未曾开口,漠妃娘娘就已经拭起泪來了,“皇上,您要给臣妾作主啊。臣妾本只想看看妹妹的,结果妹妹误会了臣妾。沒想到她的性子那么烈,臣妾又是经不起撩拨的人……一时忍不住那脾气……”
“啪”地一声脆响,司徒珞尘直接扬手打漠妃一个耳光,“谁准许你來这里的?”
漠妃被打,不可思议地捂着自己脸,问道:“皇上打臣妾?您竟然为了这个贱人打臣妾?你……”
说着,转过身就冲至夙薇凉面前又要打她,却被飘然轻松拦住。
“你这个狐媚子的贱人……本宫今天要杀了你!”
“混账!”司徒珞尘气得发抖,直接将那漠妃拖了过來,厉声道,“你闹够了沒有?朕准你來了吗?你是一宫娘娘,竟然做出这种事?你如此争风吃醋,不顾大局,朕留你何用。來呀……把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给我打到冷宫里去!”
“冷宫……”漠妃娘娘一听这是皇上不要她了,吓得脸都白了,再也不顾及形象,直接扑倒在地,拉住了皇上的袖子,哭道,“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了,求皇上开恩。”
她才十九岁,怎么能这么年轻就被打去冷宫?
飘然顿了顿,轻声道:“皇上,漠贵妃还年轻,不懂世事。大概是受了人教唆,性子比较烈了些。皇上开恩。”
漠妃娘娘的父亲是开国功臣,是北其的大将军。确实不应该在她还沒有嫁进來多久的情况下,就被塞进了冷宫。这让漠将军怎么想?
司徒珞尘明白其中的厉害,也知道飘然在为她打圆场,强压了压心中的火气,道:“传令下去,漠贵妃规矩沒有学好。派个姑姑给她,教规矩,两个月内不能踏出院门一步。给我带下去。”
从打开入冷宫被禁足两个月,已经是相当地开恩了。漠妃一面委屈地拭着泪,一面被人扶了回去。
司徒珞尘看了一眼夙薇凉,只见她整张脸都呈现了红色,脸上的抓痕横七竖八很是惊悚,那心往下沉了沉。便指着她的贴身宫女道:“还不去请御医?”
小宫女忙行了礼道:“是,皇上。”
“你们都出去候着吧。”司徒珞尘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无力地道。
等身边的宫女们都退了出去,司徒珞尘又对飘然道:“你也出去。”
飘然一愣,转头看了一眼夙薇凉,欠了欠身道:“是,皇上。”
说着,便提着裙子出了门,守在院外。
司徒珞尘看着夙薇凉,夙薇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