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除外了。
司徒珞尘曾经有很多次机会杀夙薇凉,可是他都沒有动手。不知道是真的不忍心,还是他有别的安排?夙薇凉宁愿他有别的安排。
“夙薇凉?”见她忽然发呆,辞幼不由得问道。
夙薇凉从思绪中转回來,接着问道:“你把那地方都研究清楚了吗?”
“目前还沒有图纸。”辞幼摇头道,“依属下看,可能根本沒有图纸,那内部商格局,想必只有李言一个人知道。”
夙薇凉听了,舔了舔嘴唇道:“那咱们只有听天由命了。”
第二天夙薇凉和辞幼便再次上了路。他们已经在路上绕远几天,终于在8月的尾巴上到达了风城。这个座城比他们相像中的要守卫森严,夙薇凉两次要进城都被拦在了外面,其中一次还差点被抓。好在她会演戏,跪地求饶后,终于得到了赦免,但还是沒能进城。
夙薇凉跪拜得满身的尘土,好不容易从那守卫手中逃脱出來。可是背上却被那一鞭子抽得皮开肉绽,疼得她直抽气。
辞幼握剑的手有些颤抖,看着夙薇凉背后的那一道血痕道:“薇凉,你觉得还好吧?”
夙薇凉豪不夸张地说:“我怎么可能好,痛死了。咱们找个地方先住一晚上吧,明天再想办法。沒想这风城沒打丈沒天灾,守得这么严。”
辞幼道:“这座城不跟外城往來,里面的人很少有能出來的,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夙薇凉点点头道:“咱们先撤吧,明天继续。我还不信我就进不去……”
“好。”
辞幼点点头,与夙薇凉向远处的一座小村庄走去。辞幼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黑布,将自己的脸上蒙上,夙薇凉轻轻地托住他,两个并肩进了村。
此时正值快天黑,农家人天刚黑就已经吃过了晚饭,等天黑下來的时候,就已经要睡了。夙薇凉在一个院落较小的家前,敲开了门。
夙薇凉脸上一片漆黑,手中扶着辞幼,表情凄苦,“这位大叔,我们兄妹俩个赶路,现在不让我们进城,您行行好,让我们住上一晚吧?”
农家大娘看了一眼夙薇凉,又看了一眼辞幼,道:“他,这是怎么了?”
“他感染了风寒,所以……您行行好,我们只住一晚就走。”
“你们要去哪里?风城啊?”大娘见俩人可怜,便把夙薇凉让了进來。
夙薇凉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们要去风城。大娘,这风城怎么管得这么严啊?这都不让进了。”
大娘叹了口气道:“你们是外地人吧?那座城啊,一直都是这个样。快十年了吧?也不准跟外面的人來往。对不起了我们家里也沒准备客房,只有一间柴房。”
“沒关系沒关系,我们睡柴房就可以了。”夙薇凉忙扶着辞幼,将一间小柴房推开。柴房里沒有床,但好过在外面吹风得好。
大娘在门口探头看了看,夙薇凉不好意思道:“大娘,麻烦您能烧点儿热水來吗?”
说着便从兜里掏出了一点儿碎银,递给大娘。大娘犹豫着接了,微微叹气道:“本來这个银子不该要你的,但咱们家也是情况不好。姑娘……”
“您说的哪里话,大娘,您能收留我们兄妹俩一晚,我们感激不尽了。这是应该给的,还得麻烦您给我们烧水。”夙薇凉忙道,接着又叹了口气,“真的是麻烦您了。”
“好吧,姑娘,您这给得也多,我去给请个大夫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