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清晰,问题是现实。好像我的肋骨真的裂开,每次奋力躲避对手的攻击,胸膛就一阵剧痛。有一次差点踉跄倒地——暗影蛙人才不管你有没有受伤,见人倒下一定追击,我的身上就会有个大窟窿。
虽然对手的攻击速度并不快,它的模式也十分单调,但剧痛在身,坚持到还剩一分钟的时候,我真的受不了一个翻身倒在地上。想着这样不行,我必须做点什么。正在此时,那种奇妙的感觉又出现,我便抓住魔杖准备发动魔法。
“咕呱。”暗影蛙人没有乘人之危,竖起木棒等待我爬起。
不知怎的,我觉得如果我用魔杖击退它一定会发生不得了的事。在直觉的警告下,我松开魔杖用木棒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站立。
对手见我站起,立马举起尖棒对准我。
“笨蛋,反正对方没有举动,乖乖躺着不就好了。”我嘲笑自己,忍痛举起木棒对准暗影蛙人。
汗水滴落,流进眼里,流进土里。空气中有自然的味道,是潮湿的泥土之味,是腐烂的生物之味。
似乎是为我打气,周围的暗影蛙人再度叫喊,还用木棒敲打地面。单调的声音在布莱克森林中回荡,抨击我的心,震撼我的魂。
痛,会过去,哪怕是致命之痛,终会回归黑暗。然而,我想我是不会再有如现在这般喜悦的心情。剧烈的疼痛之下,热血沸腾。在战斗的号角下,这种情感和因疯狂爆发的欢喜不同,其中具有相斥的理性和野性。
突然很想脱衣,让自己的身体受自然之风吹拂,让自己的灵魂在天地之间呐喊。最后没这么做,因为在一群蛙人前很难为情,特别是如果有蛙人看上我……
不想了,放手一搏。此或为生命的末章,却为生命的精彩篇章。
“来吧。”
似乎是听懂我的话语,暗影蛙人向我刺来。
依然是单一的攻击,我轻松躲过单手举棍甩向对手。
对手张口,喷出水流把我击飞。
庆幸自己没有飞到周围横起的尖棒上,我调整姿势站起并在心中暗骂方才没有乘人之危的暗影蛙人却在这时用阴招。
对手乘胜追击,站起的我忍痛躲避。以为躲开,谁知对手学我的样单手举棒朝我腰部重甩。
再度被击飞,我在地上翻滚几圈,尝试把注意力集中在对手上。
停止之时恰好是对手刺来之时,有先见之明的我躲开攻击死死抓住对手的木棒不让他使用。
如我所想,对手张开嘴喷水,我迅速松开对手的木棒弯腰扑到它脚边,趁它未反应过来抓住木棒刺向它。
我知道,一念之间我就会身中刺击暴毙,但杀生不是我的风格。
对手知晓我在它脚边,提起木棒刺向我。我抓住对手的脚猛一拉——蛙腿黏糊糊的,不过挺好拉——失去平衡的对手摔倒在地,木棒滚出它的手心。
我用大腿压住对手,朝它刺去。尖端在它的蛙头前几分米处停止,胜负已定。
“你输了。”我得意地微笑。
“咕呱。”对手叫一声,突然朝我喷水。
措手不及,我松开木棒坐到地上睁不开眼。
“耍赖!”
以最快的速度擦去脸上的水,我看见对手抓起木棒准备袭来。
我也抓住木棒提起,在对手刺向我的时候击中它的木棒使其偏离,然后亮出自己的铁头功朝对手身上一顶。对手倒地,我的头发都是黏液。
知道它不会束手就擒,我先下手为强踩中对手的木棒。
“哈,这样你就不能用了吧。”
对手提腿,我知道它要蹬我,我就躲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它身上重打一棍。这么一下,它不会死。
对手松开木棒,我趁机拿走,于是我手中就有两根木棒,而对手两手空空。
讨厌打打杀杀,我忍痛举起两根木棒用力将它们扔出场外。虽说只砸在围观群众上,不过这样一来我就不必再与对手生死相搏了吧。
转向对手,它扑向我。我看不懂暗影蛙人的表情,但我能感受到现在的它十分生气。
“咕呱——”
对手举拳重重砸在我的身上。一下,我差点昏厥。原本剧痛,现在大概超过疼痛等级。
第二下马上要下来。长痛不如短痛,我朝对手似乎软软的腹部猛地一踢,算是它之前蹬我的回礼。
倒地的对手气急败坏,咳几下后爬起来,怒火中烧。
我连连后退,发觉自己背后没多远就是横在暗影蛙人群众手中的尖棒。
“咕呱——”
我的对手不顾一切冲来,我神经反射躲开它。来不及停止,对手将要成为串烧的食材。
“时止!”
万物静止,风中的树叶悬浮于空,周围的蛙人纹丝不动。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抱住对手,却因剧痛后倒。
时间齿轮转动,我摔在地上痛不欲生,而从我怀中滚出的蛙人险得一命。
“咕呱?”
这家伙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如此一来,我是不能再反击了。若对方执意要杀我,不可躲避的我会代替它成为串烧的食材……希望暗影蛙人不要吃我,留个全尸,给我点面子。
“易佳和!”马超的声音。
“爆裂拳击!”哈,这是我给查理的魂具招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