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现在他怎么样了?”
箫老爷子站在穿着白衣医生的旁边,有些担忧的问道。
“恩,按照箫尧先生的病情,脑部状态已经恢复得很不错了,
只是腿伤因为太严重,虽然现在可以轻微走动,
但是不可以有剧烈的运动,否则扯动到脚带,对腿伤的恢复很不好!”
病房内,医生在替箫尧检查一遍后,听到箫老爷子这么问,
便顺手翻开手里的病历说道。
“好,医生,我知道了!”
箫老爷子听到医生这么说,算是放心的轻轻的点了点头。
此时,原本闭目养神的箫尧,在听到医生的话后,蓦然的睁开眼睛,
随后侧目,看向站在床边的费飞轻吐薄唇,
“飞,给我办出院手续!”
一时间,整个病房显得安静起来,还没等费飞说话,
箫老爷子已经转身过来,看着箫尧不悦的冷声说道,
“不行,你的伤还没有好,你不能出院!”
“不,爷爷…”箫尧此时也抬起了眼眸,锐利的双眸如同以往般鹰鹫,
看到箫尧如此坚决的神色,箫老爷子却有些无可奈何。
“尧,你不要跟你的身体赌气,现在你的腿伤…”
“爷爷!”
箫尧面无神色的看着箫老爷子,打断了箫老爷子即将说下去的话。
“埃…”
箫老爷子轻轻的叹了口气,最后没有再坚持什么,随后喊了句,
“老费!”
“哎,老爷!”
站在门口的费管家在听到箫老爷子的话后,连忙走了进来。
“扶我回去!”
箫老爷子伸手让费管家搀扶着,一边有些力不从心的拄着花梨木拐走了出去。
在看到箫老爷子已经离开病房以后,箫尧再次喊了声费飞。
“尧,你想要问我什么?”
费飞像是知道箫尧想要问什么,便脱口而出的问道。
“天晴,艾天晴现在在哪?”
此时,箫尧已经半坐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薄薄的唇瓣泛着白色。
“根据最新的消息,好像现在在一个演唱会现场,正在替一个名叫红妮的明星拍摄写真!”
费飞顺着箫尧的意思,将知道的情况对着箫尧禀告道。
“现在,把车给我开过来!”
箫尧的双眸里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冰冷的一句话从他的嘴边轻轻的吐出,
然而费飞听到箫尧的话后,有些担忧的对着箫尧说道,
“尧,我送你去!”
“不用,车开过来,我自己去!”
箫尧侧目看着费飞的脸,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可是,你的腿伤…”
费飞不放心的对着箫尧提醒道,脸色带着微微的担忧。
“没事,我自己有分寸!”
箫尧冷冷的再次脱口而出,随后后背轻靠在床头上,有些疲倦的闭上双眸。
在听到箫尧这么说,费飞不再坚持下去,转身直接走出了病房。
…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x7迅猛的穿梭在川流不息的高速公路上。
a市,熙熙攘攘的来回车辆,人流,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充斥着这喧闹的城市。
“箫尧,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耳边,是熟悉的哭泣着,
箫尧依锨得,在他醒来的那个夜晚,
艾天晴趴在他的病床边,她握着他的手,紧紧的握着。
他虚弱的睁开眼睛,当看到艾天晴已经哭花的脸后,他想要笑着对她说,
回到我身边!
他以为艾天晴不会再离开他了,他以为这次他们不会再分开。
可是一夜之梦过后,当他第二天睁开眼睛,没等他再次对艾天晴问那句话,
艾天晴居然不留痕迹的离开了医院!
就是那么决绝,不留一句话,没有一句解释,就这样,一走了之!
箫尧的双眸渐渐的缩紧,嘴边的薄唇紧抿,
此时握在方向盘的双手越发的拽紧,泛着白色的指节。
…
此时,艾天晴匆匆的跑向摄影间,将怀里的胶带盒送到那里,
此时,贝塔已经在里里等候了。
“贝塔姐,我已经送来了!”
艾天晴有些气喘吁吁的跑到摄影间门口,在看见贝塔坐在了里面,便将怀里的胶带盒递给贝塔。
“好,快让我看看效果,我们之前替红妮向奥利卡申请,
如果拍得好,我们打算将红妮的写真投上去,进行全明星选拔,
如果胜出的话,就可以被评选新一届全球最美明星。”
贝塔接过艾天晴手里的胶带盒,一边对着艾天晴大概的解释了一下。
“是这样啊,贝塔姐这么说,我心里还真有点没底了。”
艾天晴站在旁边,刚才听到贝塔说快点送到,所以才急忙送来,
听到贝塔这么说,她都有点紧张的看着贝塔将胶带盒送进放映机。
“别对自己那么没信心,虽然我看过许多著名摄影师的拍过写真集,
很多大师的手法各不相同,风格也不同,不过啊,
我特喜欢你在三年前拍的一系列舞蹈写真,那个演员好像叫做dina来着,对吧?”
贝塔听到艾天晴这么说,便问道。
“恩,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艾天晴听到贝塔这么一说,才想起三年前自己的确为孜蝶拍过一次天鹅湖的写真。
“那就对了,我曾经在奥斯卡看过那系列图片,当时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