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快速的掠过一架白色的飞机,如同以往般飞驶着固定的航线。
箫尧戴着墨镜,一身黑色风衣,匆匆的走出机场,身后,同样身形的费飞也紧跟在他的身后,此时费管家已经开着车,来到机场门口等他。
“少爷!”
费管家站在机场门口,身后跟着两辆黑色的跑车,四周站了五个保镖。
看到箫尧出来后,费管家有些焦急的上前来到箫尧面前喊了声。
“到底怎么回事?”
箫尧冷冷的说道,紧绷着脸,朝着车子走去。
“少爷,对不起,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昨天老爷派我送老夫人回台湾收拾东西,今天刚回来,就听刘妈说老爷住院了!”
“我刚要去医院,您就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费管家听到箫尧的问话,一脸歉疚不安的说道。
“飞,交代你的事现在立刻去办!”
箫尧快速的走在一辆车子面前,随后停了下来,跟身后的费飞冷冷的说道。
“是!”
费飞听到箫尧所说的任务,点了点头,快速的来到另一辆车,载着那几个保镖快速的离开。
“费管家,送我去医院!”
“是,少爷!”
费管家听到箫尧的话,赶紧的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
…
政协医院
箫尧跨着大步匆忙的走进去,在费管家的带领下,很快的来到箫老爷子所在的一层楼。
这时,远远的,箫尧看见刘妈,奶奶,还有孜蝶站在病房门口哭泣着。
箫尧心里一惊,瞳孔不由的缩紧,快步走上前去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爷爷现在怎么了?”
此时,艾奶奶和刘妈几乎哭成泪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尧,医生刚才说爷爷没事了,但…”
孜蝶轻轻的抹了泪,支支吾吾半天不敢说出话来。
“爷爷到底怎么了?”
箫尧紧张的双手用力嵌着孜蝶的双肩,听到孜蝶的话,锐利的双眸不由的暗下来。
“医生说,爷爷的情况是中风,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也许…要是三天没有醒来,就会成为植树人!”
此时,孜蝶流着泪,双肩被箫尧捏得生疼,心里因为害怕也不由的颤抖起来。
“是谁送爷爷来医院的?”
蓦然的,箫尧的双眸瞬间变得猩红起来,原本俊冷的脸也被蒙上一层淡淡的阴霾。
“是…是我,少爷!”
刘妈站在一旁,搀扶着艾奶奶的身子,两人都互相的落泪着,听到箫尧的话,刘妈一边抽泣着,一边哽咽着说道。
“少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爷会这样?你昨天离开景榭别墅的时候,老爷让我送小秀回景德别墅,
之后我回到景榭别墅,看见老爷的时候,就看见老爷躺在地上,当时药丸撒了一地,我想应该是老爷病情突发,我就赶紧送老爷来医院了!”
说完,刘妈又忍不住哭泣起来。
箫尧听了刘妈的话,双手不由的握拳,视线落在病房内,此时,箫老爷子正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仪器,没有一点生命的气息。
他心痛的看着箫老爷子苍白的脸,通红的双眸硬生生的将眼泪撑了回去。
“箫尧啊,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离开正成,也许就不会留他一个人在那里了!”
艾奶奶抬起一只微皱的手捂着脸,自责的不停的呜呜哭泣着。
“奶奶,不是你的错。爷爷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您不要担心…”
箫尧轻轻的将艾奶奶拥入怀里,双眸里满是心痛。
爷爷,不会有事的!
…
经过一天一夜的等待,时间漫长而显得艰难的流逝着。
等到医生允许病人探视的时候,却规定只可以一个亲人在那里过夜。
箫尧安排孜蝶她们先回别墅,自己留下来陪爷爷。
“不,孩子,让我留下来吧,我想亲眼看着正成醒来,这样我才放心!”
艾奶奶站在病房门口,执意要留下来。
“奶奶,你身体才刚刚好,听我的话,回去休息,如果爷爷醒来,我再让刘妈送你过来。”
箫尧并不打算让艾奶奶留下,毕竟守夜对于艾奶奶来说,是一件吃力的事。
“小蝶,你送奶奶一起回景榭别墅去,奶奶一天没有吃东西,回去好好照顾奶奶!”
箫尧有些不放心的交代着,孜蝶点了点头。
艾奶奶原本还想要留下来,可是最后还是被箫尧安排了回去。
箫尧独自守在医院里,而费管家则在病房门口守着。
…
安静的病房内,到处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此时箫老爷子静静的躺在床上。
从箫尧进入病房开始,箫老爷子就一直闭着双眸,因为呼吸太过虚弱,所以不得不套上氧气管。
缓慢的一呼一吸,最后化为点点的雾气喷雾在氧气盖上,成了点点水珠依附着透明塑胶上。
箫尧心情沉重的坐在箫老爷子的床边,看到箫老爷子虚弱无力的躺着,他的双眸不由的通红。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着,当看见手腕上的指针已经快要指向十二点的时候,
他双手紧紧的握住箫老爷子的手,发颤着嘴唇说道,
“爷爷,你不会有事的…”
箫尧拚命的忍住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流下,他伏在箫老爷子的床边,想到之前医生对他说,
“箫老爷子因为被发现太晚,我们已经尽量抢救,如果在今晚十二点黄金时间还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