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过去了三天,人人都等得有些不耐烦,而众人越是着急,越是没有任何消息,陶谦已经将消息圈扩大到百里之外,仍旧是没有一丝动静。甄梦瑶好像突然从人间消失一般,没有一点消息,她最后的行踪是从除了函谷关,向河内方向而行,但等派人追到河内的时候,甄梦瑶突然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一丝消息。
就这样又等了三日,曹植有点沉不住气了,他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安,他每日礼与黄月英一起出去游玩,却始终忘记不了这个事情。
终于有一日,曹植忍不住与黄月英商议,道:“我们老师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个办法,不如我们一起亲自去查访,免得他他在这里待着像似坐牢一般。”
黄月英沉思良久,她算了算,这个时间差不多正是云飞与甄梦瑶在洛阳之约的日子了,心想此时甄梦瑶一定是在洛阳,只是她早就发现了那些追踪她的人,便隐身在一个地方,一直没有动,只是等到她与云飞约会的日子到了,才会出来。这个时间根本不长,她大可以在一个地方一点也不动,只要是自己能忍耐住即可。这样的情况,别说十天八天,就是藏上一年半载,陶谦派出去再多人,也不可能查到她的任何踪迹。
既然情况是这样的,黄月英当然不会赞同去找甄梦瑶,否者他们这样一去,便是越走越远,到时候己见不到甄梦瑶,也没有办法监视这些聚集在陶谦身边的人。
她想要明说,却发现不能直接告诉曹植原有,便说道:“你先别着急,反正多者五日,少则三日,我们一定可以等到甄妹妹的消息的。”
曹植不由得大喜,忽然又有些以后,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若正如你说的一般,那不妨在等上几日。”
黄月英白了他一眼,娇柔的说道:“你不相信我吗?”
曹植当然相信她的神机妙算,要知道与她交锋的时候,他可是从来没有占到过便宜。当下点点头,笑道:“相信,我当然相信你!”
周日晚上,陶谦有设宴招待众人,曹植与黄月英动身赴宴的时候,曹植问她道:“俗话说饭无好饭,宴无好宴,这个陶谦阴险务必,天下之间好像现在也就忌惮一点我们,会不会子啊今天晚上的宴会上,对我们动什么手脚?”
黄月英笑道:“你是多心了,现在我们大可以放心,他在得到甄太公消息之前,不会出手对付我们的。我一直也在想,他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我们呢?”
曹植道:“话虽然这样说,但万一他认为我们与甄梦瑶认识,而且有关系,故意留在这里。如果他知道我们其实与甄梦瑶刚刚分开,说不定就会认为我们知道甄太公的落脚处,到时候他一定会不折手段的困住我们。”
黄月英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但他见我们毫无动静,而之前我们与甄妹妹分开始的情况,他应该已经打探清楚,所以知道我们也不知道甄妹妹的行踪,正是要找她。也许,他可能误以为我们想得到秘境之钥,所以现在绝对不会对我们下手的。”
曹植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但愿吧,你说的都是对的,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先去赴宴吧。”
当日的宴会比上次更加盛大,院中灯笼高高挂起,还有鼓乐之声相伴,排场十分盛大。反而让很少出过紫竹苑的黄月英大开眼界,很是兴奋。
宴会间,有个精瘦的老夫子,唱的其貌不扬,双眼神光闪闪,稀疏的头发已经花白。被陶谦隆重介绍了一番,此人正是北疆人安尔泰,众人见北疆拍的人竟然被如此优待,都有些好奇这安尔泰到底是什么身份,而且不明白的是陶谦什么时候与北疆的人也有来往。
这一晚的宴会,好像就是为了安尔泰而设的,结果这家伙好像并不愿意与大家沟通,而是埋着头自顾自的喝酒,只是偶尔眼光凌厉的扫几下众人,有好几次都是无意扫过,又快速的收了起来。这一点曹植毫无察觉,黄月英却一点也没有放过,仔细想了一下后,她便想到有些不妥之处。
她没有立即告诉曹植自己的发现,免得他到时候有些不自在,她准备明日便去探一探究竟。首先他一定要在对方不知不觉中,试探出对方的武功与来历,这样才知道对方待敌是来自哪里。
过了一天的晚上,等天色全部黑下来,曹植正要休息,他走了过去,悄然将他叫醒,轻声说道:“你道后院去一趟,到那要从左侧那边院子的屋顶走过去,脚下要注意一下,特意弄出一点声响来。等到了后院的墙上时间,你站着看一会,就立刻回到房间来。”
曹植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月英道:“我这样安排自然是有我的意图,你暂时别问我行不行,待会我再告诉你。”
曹植笑了笑,感到有些好玩,便道:“好!我先不问,但如果到时候有人现身与我动手,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黄月英道:“你不要出手伤人,但你放心的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一定没有人和你动手。”
曹植疑惑的点点头,便起身开门出去,此时外面天色黝黑,他子啊黑暗中辨识了一下方向,被黄月英从后面一推便上了房顶,按照她的嘱咐前行。
曹植一离开,黄月英立即也跃到房顶,隐身在后面,凭借着高处向下俯视,果然不一会见到一条人影,从左边相邻的房间中出现,远远地跟着曹植,但顷刻之间又回到了房间。
不久后,曹植已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