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虽建在深山之中可依旧是富丽堂皇美轮美奂,较京城那些富贵人家也不遑多让,有此可知张家在圣教的威望,只是今日,张家少主张子安正躲在屋里一个人喝闷酒。说是躲在屋里,更准确的说是被禁足,而想到这里,张子安心底就是一阵愤怒。
身为张家的唯一传人,张子安自幼便受尽千般宠爱,爷爷张少阳宠着他,叔叔张振东护着他,张家上上下下都顺着他,养成了他目无余子的性格,容不得别人有丝毫逆许。如今,被他视为禁裔的怜玉却要被别人夺走,尤其是爷爷叔叔不帮自己也就算了,还特意警告自己不得放肆甚至将自己禁足。
“禁足。”默念一遍,张子安心中怒火中烧,手中酒杯悄无声息的化作粉尘,随清风飞散。
看到这一幕,尤其是望着自家少爷狰狞的脸庞,俏丽侍女虽害怕也只能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为张子安添杯倒酒。
扭头盯着侍女,望着她因惊恐而发白的脸庞,尤其是眼中掩饰不住的惶恐,张子安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暴虐气息,挥手便将侍女抓在怀中,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揉捏起来。
侍女明显被张子安突然的动作吓傻了,可胸膛上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不敢叫喊,侍女颤巍巍的叫道:“少爷,不能这样,求你了,求你了。”柔弱的求饶声中,侍女伸出手掌想要推开张子安,不曾想着更激起了张子安的shòu_yù,一双手掌越发用力,同时重重啃在侍女的红唇上。
在嘴唇被夺的瞬间,侍女挣扎的越发厉害,可惜他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够逃离张子安的魔掌?反倒是张子安手掌用力,直接将侍女轻薄的长裙撕碎,露出大红的红肚兜,以及若隐若现的双峰。盯着她颤抖不停的sū_xiōng,闻着她身上的处子幽香,尤其是她惶恐的神色,越发激起张子安的shòu_yù,眼中射出野兽一般的凶光。
瞬间感到一凉,尤其是看到张子安的目光,侍女赶忙将两手悟道胸前,同时叫道:“少爷、不要啊、不要啊!”话到最后,明显带了一丝哭腔,眼中更有泪水流了出去。
望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张子安猛然想到什么心中突然生出无尽愤慨,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在侍女的俏脸上,留下四道通红的引子,大喝道:“贱婢,少爷宠幸你,是你的荣幸,你还敢哭敢挣扎,大爷今天非玩死你不可。”话到最后,张子安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左脸上,清脆的声响,在房间内静静回荡。
该是被张子安打蒙了,侍女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被张子安扔到床上。下意识的躲在床角,侍女更是拿被子盖在自己蜷缩的身体上,同时出声哀求道:“少爷,你就放了奴婢吧,求你了。”
张子安根本没有搭理她,望去的目光冰冷不含一点感情,站起身来一点点解开衣衫,而后扑了上去。惨叫声,喘息声,流淌的眼泪,放肆的笑声,上演着一出人间悲剧。
当一切平静下来,望着目无表情独自流泪的侍女,张子安非但没有发泄过后的快感,心底反而生出一种烦闷。突然察觉到什么,张子安神思一动,思索片刻眼中射出一道寒光,抬手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大喝道:“贱婢,刚才不叫的挺欢,这么快就哭了?我让你哭、哭。”接连扇了侍女几巴掌,张子安一个翻身又将侍女压在身下蠕动起来,同时还不住的扇打着侍女,发泄着心中的邪火。
再一次发泄过后,张子安心满意足的下了床。穿上衣衫走出房间,望着负手而立的黑衣男子,张子安挑衅似的说道:“怎么,做叔叔的还来听侄子的床角?”
黑衣男子个子不高微胖,虽看不到脸庞,然负手而立身躯不动如山,自有一股磅礴大气,正是张子安的叔父张振东,也就是张家当代家主。
面对张子安的故意挑衅,张振东也不生气,肃然的脸面没有一丝变化,静静望着天际弯月,淡淡说道:“七王爷已经赶到不空镇。”
张振东的话犹若一柄重拳打在张子安胸口,让他的身躯猛然弯了下去甚至控制不住后退两步,脸上的高傲瞬间不见反而充满愤怒。好半天过去,张子安才恢复过来,冷眼盯着张振东说道:“怎么,叔父不会是特意来告诉子安这句话吧?”
出乎张子安的意料,自幼对他爱护有加的张振东竟是点了点头,同时说道:“叔父还真是特意来告诉你一声。”
怒瞪着张振东,张子安脸色大变,喝道:“你……”怒指着张振东,张子安却不知道能说什么,能骂他什么。
静静望着天际弯月,张振东淡淡说道:“当年叔父他老人家与苦大师一战伤了道基,谢师兄又败给楚家,无奈之下黯然归山,传位莫师弟。我圣教教主,千百年来都是从血海尸骨中走出来的,何况莫师弟实力最弱,谁能服他?可争斗三年,齐师兄被杀,叔父我也无奈臣服。”
平淡的话语中,张振东似陷入回忆,好半天才接着说道:“这些年来,老夫时常在想,要是叔父他老人家传位给我,又会是怎么一番情景?齐一鸣大才,可老夫自负不弱于他,唯独莫忘生,老夫委实猜不透究竟会是何种结局。”说到这里摇摇头,张振东一声轻叹后张口说道:“或许这才是叔父的本意,老夫胜了,我张家固然荣耀,可即便失败,因为叔父的存在,也不至于像齐家那样被灭门。”
这刻,张子安似猜到了叔父张振东来找自己的本意,可依旧难平心中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