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那人身上。
古往今来,每个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
那人顿时慌了,指着郭淡怒喷道:“你...你血口喷人。”
郭淡微微一笑:“你别激动,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话说至此,他音量陡然增高,“当然不是你,因为你还不够资格,你也没有这个实力。”
听这语气,仿佛真相就在下一句。
大家不由得又竖起耳朵来。
郭淡很满意大家专注的态度,道:“各位应该也都听说了,前几个月,我在卫辉府力挽狂澜,拯救二十多万百姓,并且令当地百姓安居乐业,过上富足得生活,重铸卫辉府的辉煌。
但也正因为如此,我踩着了许多人的尾巴,因为我出色的表现令很多人相形见拙,关键我又是如此的年轻,这让某些人显得尤为的刺眼,因为他们能力平庸却又居于庙堂之上,占着茅坑又不拉屎,他们妒忌,他们恨,但是他们又无法做到如我这般出色,为了保全他们的名望和地位,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彻底铲除我。”
说到这里,他突然叹了口气,道:“可是他们哪里晓得,他们拉不出屎,是因为他们身体得退化,便秘所至,怪不得我们,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大明的未来终究是属于我们年轻人的,他们是拦不住的,我们年轻一代才是大明的中流砥柱。”
“好!”
“说得好!”
场边顿时响起一阵激动的欢呼声。
但是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方才叫好的人,皆是一脸尴尬。
我们是中邪了么?
我们明明是来对付郭淡的,怎么...怎么反而为他叫好。
原因很简单,挤在场边的人,可都是年轻人,而根据人性而言,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是个人才,只不过是怀才不遇,毕竟古代得铜镜照得不是很清楚,故此郭淡这一番话,正中他们心思,他们才会情不自禁得为郭淡叫好。
“这小子今儿是要发疯,这话都敢说。”
张鲸笑吟吟道。
“疯了!疯了!这小子还真是疯了!”
张诚拿着丝帕只抹汗。
这两个大太监倒还好,关键在于申时行他们那个包间,都是一群老头坐在里面,这很难不将自己代入进去,整个包间内是静的可怕,这气氛是骤降至零度,每个人的脸色都是铁青的。
“我知道你就在这里。”
郭淡斜目一瞥,嘴角扬起,笑道:“你以为让蒋丰烧掉我在天津卫的纺织作坊,就能够将我赶尽杀绝,让我永世不得翻身,哈哈哈...你真是很傻很天真啊。
你郭爷爷早就料到你有这一手,我是早有准备,天津卫的纺织作坊那只不过是幌子,让你烧的,那一万副棉甲我早已经做好,你个傻缺,还在家自鸣得意,也不知道,在郭爷爷眼里,你丫就是一个笑话,就你这点手段,也敢跟你郭爷爷作对,真是自寻死路。”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要知道天津卫大火,才是墙倒众人推的关键原因,假赛一事,不是致命的,交不出棉甲才是非常致命的。
然而郭淡却早有准备,这可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那么也证实郭淡之前所言,他早就料到有人要对付他,不然的话,他不可能做两手准备。
甚至于,他知道是谁要对付他。
这可真是惊天大爆料。
且不说周边的吃瓜群众,就连包间内得申时行都震惊,“他早有准备?”
方逢时喃喃自语道:“这不大可能啊!”
申时行问道:“方尚书何出此言?”
方逢时道:“这棉甲得制作工序本就非常严格,再加上郭淡上回还提高了标准,要在那么短的时辰内做好这一万副棉甲,需要大量的熟手纺织工,方能完成,纵观整个大明,也只有在京师、天津卫、临清、南京、苏州等地,能够集中这么多熟手纺织工,他根本是瞒不住的。”
只要你大量的雇佣纺织工匠,那绝对会引起当地官府的重视,毕竟这是一个小农社会。
这是不可能瞒得住的。
“还有卫辉府。”王家屏突然道。
方逢时道:“但是我们在卫辉府也未有看到他们在生产棉甲。”
王家屏皱了皱眉,又看向场中的郭淡,心想,难道他是在说谎。
.....
“哟!原来他还做了两手准备啊!”
张鲸惊呼一声,又看向张诚。
张诚点点头,道:“不满你说,倒还真是有这个可能,昨日咱家与他交谈时,他对这事是胸有成竹啊。”
“是吗?”
张鲸咯咯笑得几声,“这小子还真是有些意思啊!看来他是知道谁要对付他呀。”
张诚瞧了眼张鲸,摇摇头道:“这就咱家不大清楚。”
.....
“哈哈哈,精彩,精彩,这可真是太精彩了!”
张元功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又激动道:“要是他接下来说出真凶是谁,那就真是太妙了。”
徐梦晹稍稍松了口气,又问道:“英国公难道相信这小子的话?”
张元功道:“看着不像似说假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早有准备。”
他是这般想的,然而很多人也是如他想的一样,尤其是那些打算痛打落水狗的人,如今是面如死灰,这打击真是太大了,如果郭淡真的早有准备,那么想要痛打落水狗的计划是肯定要失败了。
同时,他们又感到非常心虚,他们害怕郭淡这小子会倒打一耙,将脏水泼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