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可见在中庸思想中,优秀不代表好,这是一句大实话呀!
什么人最讨厌?
当所有同学都考六十分,你却考了一百分时,你就是最讨厌的。
当周边全是单身狗,而你却左拥右抱时,你就是最讨厌的。
如今的卫辉府就是最讨厌的,人家得生活是一日不如一日,你丫的生活倒是越过越好。
故此关于卫辉府如何与周边州府相处,还真是一个问题,要是不处理好,可能会生出许多麻烦来,王家屏他们都是慎重以待,可是郭淡这厮却还是一味的嬉皮笑脸,张口就来。
王家屏就直接让他出去。
就你这个态度,还有谈的必要吗?
待郭淡出门之后,王家屏便道:“这小子的态度有些怪异啊!”
许国点点头道:“我也早就察觉到了,他似乎并不想跟我们商量。”
方逢时抚须笑道:“我想是因为他觉得不需要向我们交代什么,他只需要向陛下交代就行了,换而言之,他也不希望我们过多干预卫辉府的事务。故此我认为,关于卫辉府与周边的事务,咱们索性就不管了,让他自己出处理吧。”
许国皱眉道:“这如何能行,卫辉府的情况极为特殊,周边州府肯定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卫辉府打交道,这需要朝廷从中调和。”
方逢时摇摇头道:“我们自己尚未弄明白,这卫辉府里面暗藏的玄机,又如何能够调和卫辉府与周边州府的关系。我们若是做多了,要是出什么事,到时郭淡还会将脏水泼在我们身上,那小子可是狡猾的很,我们这回过来,他说话可都是滴水不漏,说了跟没说一样。”
王家屏稍稍点头,道:“我觉得方尚书说得很有道理,关于郭淡的‘契约体系’,我们尚未完全了解,贸然干预,只怕会适得其反,话说回来,我们是刚好遇上这事,倘若我们没有遇上,不还是需要郭淡自己去处理,如果他需要朝廷帮忙,那他自然会上书陛下。”
说到这里,他稍稍顿了下,又道:“而且,卫辉府的存在,也能令其它州府好好反省反省,若非逼不得已,这百姓哪里想背井离乡,他们若还一味的得过且过,不关心百姓的生计,当地百姓迟早都会跑到卫辉府来的。”
许国、姜应鳞听罢,不禁稍稍点头。
.....
那边郭淡回到温泉阁,张诚刚刚吃完饭,见郭淡回来了,便问道:“你们谈得怎么样?可有商量出对策来?”
郭淡摇摇头道:“不知道,我被他们赶出来了。”
“啊?”
张诚郁闷道:“你又得罪他们呢?”
郭淡一脸委屈道:“没有啊!我都没说几句话。”
“得了吧!你一句话都可以将人得罪干净,说几句还得了啊。”
“.....!”
郭淡无言以对。
张诚挥挥手道:“你别给我打马虎眼,这事你到底有没有想好怎么处理,还是你寄望于朝廷来帮你处理。”
郭淡呵呵直笑。
张诚道:“你笑甚么,你要不愿说,咱家也就不问了,咱家可也不想招这麻烦。”说着傲娇得偏过头去。
“內相误会了。”郭淡赶忙解释道:“如果朝廷要管,那当然是听朝廷的,朝廷若不管的话,我自个也能够处理。”
“你怎么处理?”
“表面上肯定要依法阻止他们进入卫辉府,这样对邻居们也有一个交代。”
说到这里,郭淡呵呵一笑:“实际上当然是根据卫辉府的需求来看,如果我卫辉府需要人力,那就多放一些人进来,如果不需要,那就不放,这主动权在我手里。”
“你还真是一个十足得奸商。”
张诚好气好笑得瞧了眼郭淡,郭淡的意思很简单,我怎么好,我就怎么做,道:“但是你也别将这事想得太简单,你已经得罪了不少人,你要做得太好,人家可都会嫉妒的,而且这还会影响到他们的仕途,到时他们联起手来对付你,你可也不会好过的。”
郭淡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正色道:“最好不要这样,否则的话,他们会死得很难看的。”
张诚嘿了一声:“你这口气还不小啊!”
“他们要是惹我,我就倾家荡产跟他们斗到底,我赌他们输不起。”
“难道又是撒钱?”
“对啊!”
“你小子还真够狠的。”
“我这小身板,若不狠点,不天天被他们欺负。”
“也罢,也罢,你自个看着办吧。”张诚摆摆手,又道:“但是你要记住一点,你倾家荡产没有人管得着,但你可不要把局势弄得连陛下都没法收拾,若到那一步,陛下想保你,也保不了。”
郭淡道:“內相的叮嘱,小子定当铭记于心。”
......
对于王家屏他们而言,这回来卫辉府,绝对是人生中绝无仅有得经历,都没个人招待他们,这就是一次自由行。
郭淡可不会天天跟着他们,他又不是官员,没有这个义务,他继续做他的事,尽量不照面,这照面又能说什么?真的没什么可说得,卫辉府之所以能够成功,就是因为没这些当官的,他怎么也不会去跟大臣讨论,那是王家屏他们说了算,那还要他干嘛。
他就不想跟王家屏他们交谈。
“姑爷,这是信行那边刚刚送来的,是关于新乡县农业的信息。”
“嗯。”
郭淡接过辰辰地上得资料,快速的浏览的一遍,然后从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