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找右找找不到,楚南熹也懒得为一件睡衣大费周折。
吹干长发,她裹着浴巾躺到枕上,仔细看看明天要拍的几幕戏,将剧本放到床头伸手去关台灯。
不小心压到左手虎口,伤口隐隐做疼。
看看手上的牙印,她取过蝴蝶刀压在枕下触手可及之处,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
……
第二天,天色晴好。
楚南熹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抓过手机看看时间,她在床上又赖足十分钟,才爬起身走进洗手间洗漱。
剧组今天要继续昨晚没拍完的宫宴戏,几场戏全部都是夜戏,白天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会休息,她天黑之前赶过去就好。
换好衣服走出卧室,她侧脸看看厉寒年的卧室。
卧室门关着,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她迈步下楼,走进餐厅。
“宋姐,有什么吃的吗?”
女佣不在餐厅,厉寒年坐在桌边。
灰色衬衫,深色西装,背光而坐,优雅矜贵。
面前的餐桌上摊着一叠曲谱,男人的手上握着笔,看那姿态,似乎是一边在工作一边在等她。
听到脚步声,男人抬眸看过来,目光落在她的左手。
“你的手怎么样?”
“来啦!”佣人宋姐捧着盘子出来,将一盘热腾腾的水晶烧麦放到她面前,“先生说您喜欢吃这个,我试着照着菜谱做的,您尝尝!”
“谢谢!”
向宋姐道声谢,楚南熹侧身入座,只把厉寒年当成空气。
把她咬成这样,一盘烧麦就想哄好她,哪有那么容易?
“我再给您盛碗粥!”
宋姐转身离开,片刻将一碗粥端过来放在桌上,楚南熹刚要去捏勺子,男人已经伸过手掌将粥移到他面前。
楚南熹视而不见,捏起筷子去夹烧麦。
厉寒年垂眸,目光落在她的左手。
暗红色的牙印,在白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男人漂亮的眉毛顿时拧起,右手伸过来,想要去触碰她的手掌。
楚南熹迅速将手缩开,感觉到她的反感和排斥,厉寒年的眉越发拧紧。
厉寒年,你这个笨蛋!
好不容易才将她哄到家,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呢!
缩回右手,他轻轻将桌上放着的纸条推过来。
楚南熹动动眼珠,瞄了一眼。
那是一张支票,数字第一位是7,后面全是0。
七千万?
她抬眸,终于肯开口。
“什么意思?”
“这是我答应给楚家的投资。”
她当然知道这是给楚家的投资,问题是为什么直接把支票给她?
这么大的数字,他就不怕她直接拿上支票跑路?
楚南熹挑挑眉,将支票推回他面前。
“既然是投资,那就要签正规合同。”
气他归气他。
一码是一码。
这是正事,楚南熹没有再耍小脾气。
这些钱是他给楚氏的投资,那就要签正式合同,从某种程度上说,他是楚氏的恩人,她不能占他的便宜。
“你想要入股还是记息?”她一本正经地问。
选择不同,合同也不同,她要问清楚,才能通知楚家准备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