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白金一样能壮阳的话说出来,顿时让那些没买到脑黄金,正觉索然无味,失去人生乐趣的中年男人们眼前一亮。
啥玩意?
脑白金是儿子?
也能壮阳!
之前没买到脑黄金的那位李某人瞪大了眼睛,本想迈开腿离开的步伐也停了下来。
“我要了!三颗是吧!我李某人全要了!”
这次,他生怕再生出岔子,直接狂奔过来,让跟着来的家丁拦住众人,亲自抱住了三个挂着脑白金的盒子。
杜慎脸上充满了笑意,喊道:“李老板牛逼!这脑白金都是你的了!”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露出了失望和愤怒之色。
“李老爷,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姓李的,平日里在青楼咱们没少见面吧,你不是自称双燕齐飞?想来身体自然不错,用不到这玩意,老弟我不一样啊,我家里那十房小妾如狼似虎,日积月累我扛不住,这玩意我需要啊!”
有人表示抗议,也有人不惜揭短也要争上一争。
然而李姓男子听到众人的话,却露出了一丝悲凉。
“你们懂个屁,说的好像谁不需要一样?双燕齐飞?呵呵……飞的那是我李某人!”
说出这句话后,他神情都狰狞了起来。
“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谁要是跟我抢,就是跟我李德财过不去!”
此话一出!
众人看李德财的眼神都变得同情了起来。
“李兄放心,想来杜慎先生这儿肯定还有脑白金等祥瑞,这些就让给兄长了,兄长你太难了。”
李德财拱手:“诸位,话不多说,若是真的有效,咱们青楼再见!”
说完,他对杜慎点了点头,拎着三颗脑白金拔腿就走。
原地!
杜慎看着赵中庸,淡淡笑道:“赵先生?你待如何?”
赵中庸瞠目结舌,面色变幻,强作镇定道:“不过是利用了人性的弱点,都是骗人的,若是这样就算你赢,我绝不承认。”
很显然!
在场的众人里,唯一坚定不移觉得杜慎是在忽悠人的,也就只有赵中庸一人了。
这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王贵坐不住了。
他怒视着赵中庸,愤然开口道:“笑话,吾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修身养性,何等大才,壮阳之道非是补肾不能行,吾师杜慎乃补肾专家也,尔不知吾师之能,却高谈阔论,枉为读书人,当真教人不齿,莫非龟山书院的讲师这般输不起不成?”
赵中庸面红耳赤的反驳:“吾乃读书人,如何输不起?只是你师尊行为太过无耻,不能苟同!”
说着说着,他语气都变的不自信了起来。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不管是脑黄金又或是脑白金,切切实实的是卖出去了,谁也不能否认。
可要让他承认输了,却绝无可能。
一旦承认,丢的不仅仅是他的脸,而是整个龟山书院的脸。
磕头认错,负荆请罪,并且还要把自己的学生们全都送给杜慎,这是何种耻辱!
哪怕是其中任何一项,都不是赵中庸能接受,也不是龟山书院能接受的。
想到这!
赵中庸任然装作清高的样子道:“总而言之,我赵中庸不服。”
话刚说完,他便一挥袖子,掩面而逃,再也不敢停留片刻,一众跟来的学子,也纷纷羞愧的低下了头,话都不说便跟着去了。
张灏等人气急,大声怒骂狗贼,想要追赶,杜慎却挥了挥手,制住了他们。
“不碍事,且先让他当个缩头乌龟,躲一时!”
杜慎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丝毫不曾在意。
身后,刘全担忧道:“可看这老贼无耻的样,他万一就此躲进龟山书院不出来,咱们也奈何不了他啊!要不趁现在拿住他,先揍一顿再说?”
张灏颇为意动,也跟着道:“是啊师尊,要不让我们几个上吧,以我们的身份,要拿人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赵秀和徐鹏举点头,他们也正有此意。
王贵不甘落后,也看向了杜慎。
所谓有其师必有其徒弟,他虽然跟着杜慎的时间最短,但多少也沾染上了些许风气,君子动口不动手,动嘴解决不了的那就动手。
看着慎为不满的徒弟,杜慎心中满意,但脸上却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放心,要不了多久,赵中庸会自己跪着上门来找为师磕头道歉的。”
眼下这么多人看着,打赌失败的事难道还能被按住不表不成?
当然不可能!
那么多张嘴,顶多半天时间,整个京城都会将此事传的沸沸扬扬。
到时候,就算赵中庸不想磕头认错,龟山书院也会迫于舆论压力,将他给送出来。
杜慎可不是个大肚的人。
近来外面流传的关于自己的谩骂言语,他心里的小账本上可全给赵中庸和龟山书院记上了,要是不打脸打的舒服点,他还怎么带徒弟,教学生?
哎!
这也就是自己,品德高尚,不为外物所动,对赵中庸才这么容忍,若是换做他人,肯定早就直接动手打了。
嗯……
回头他负荆请罪,跪地道歉的时候,得撒点碎瓦片,碎碗茬一类的。
不让他出点血,就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杜慎这么想着,暗自得意了起来。
赵中庸的那些个学生看着也还不错,回头收入书院好生调教一波,干起活来肯定很棒!
……
随着那些将事情经过都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