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就这么慢慢走着。只是等她回过头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走出很远了。这个马场本来就很大。除了日常使用的区域外,还接着好几个山头的猎场。也用作封家军演习的地点。
而现在,叶安心就是走到了这个区域来,一时间只能看到很远很远那么一个小点的骑兵训练营了。
还好,至少有个方向!
只是那从灌木丛中突然冲出来的士兵,让安心吓了一跳。嗯,也只是吓了一跳。那人的手臂,紧紧抱住安心,喷着臭味的嘴在她耳朵边说着:“娘的!婊子!害老子去铲马粪。我都还没做什么,冤枉死了。老子这就上了你,也对得起我以后铲马粪的日子。”
“啊!”安心吓了一跳,赶紧歪着身子,让被箍住的手,能拿到头上那小花簪。她是一点犹豫也没有,死死抓着花簪,就甩手朝后。
这高度,花簪的尖刺就稳稳地扎进了男人的大腿根部。这到底扎到哪里了,安心是不知道的。
男人吃痛地一声吼,也推开了安心,弯腰捂着大腿根。这种小花簪扎出来的伤口很小,但是却很痛的。
男人的吼叫还没结束,就被树上跳下来的黑衣暗卫给一剑解决了。
安心冷冷看着暗卫检查男人的尸体,自己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再摸摸头发,把那簪子重新带好。
“把尸体带出去吧。别让人看到。就让骑兵训练营那边,当成是他逃跑失踪了。”
暗卫点头,背上尸体,消失了。
暗卫准则之一,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只需要保证主人生命安全即可。
安心拍拍小脸,那男人真够臭的!好了,走,回家,再好好想想,怎么去查那士兵是不是大皇子呢?还不能让别人知道。
五天后,皇宫东宫书房里,封寒尘刚下朝,一身太子华服,身后跟着他母亲,不,应该叫母后了。身后跟着他母后给安排的太监安公公,大步走向书桌前落座。
书桌每天都有安公公亲自整理好,可是今天却多出了一小碗汤,汤碗下压着一封什么都没写的信。
封寒尘直接打开了信。那应该是暗卫看着他快要回来了,才留下的联络的书信。
安公公也看到了这些,一时间心里有些慌地说道:“太子殿下,奴才,奴才确实整理好书桌了。不知道是,是哪位留下了这些。奴才,这就去查。”
“不用了。”封寒尘冷着声音说着,然后唇角就勾了起来,把那信用火折子给烧了。
他的小媳妇住在马场里也太不安分了。之前总是勾搭余天泽,现在可好,被训练的士兵给抱了。不过他的小媳妇可没这么好欺负。人给杀了,尸体给处理了,冷静得没有掉一滴眼泪。
“真是长大了!”他吐出了一句呢喃,看着那之前压着信的汤。这个是什么意思?暗卫还帮送汤了?看来是安心交代的。封寒尘端起汤碗,几口就喝掉了。汤还是暖的,看来留在马场守护安心的那两个暗卫还真的辛苦了。
他们在安心不知道的时候,帮安心处理了很多麻烦。现在就连汤都帮忙安排上了。只是这汤,好像有点问题。
封寒尘坐在书桌前的软塌上,眼前有些晃,身体在发烫,某处的冲动已经不能忽略了。
他一拳打在了书桌上!看!在战场上所向无敌的残暴将军,就这么被一碗自以为是的汤,给放倒了。嗯,没倒,身体某处可是笔直笔直的,朝天立着呢。
自从安心离开,已经当了差不多半年和尚的太子爷,这次栽了。栽在了太子妃的身上,就在书房的软塌上,就这么个大白天的,把才十五岁的太子妃给折磨得,啧啧,没法说去。
这才第一次的太子妃,又是大家闺秀的教养方式,这种大白天,书房软塌,还是男人饿狼猛扑的情况下,根本放不开。这不,伤了,伤得还很重的样子。
本来吧,这种事,应该有教养嬷嬷禀报皇后娘娘,再由皇后娘娘找贴身嬷嬷过来跟太子爷训斥几句。但是封寒尘没给他们这个机会。他在药效过后,看着身下那一片狼藉,残破无比的太子妃的时候,一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太子妃昏倒了!
封寒尘只套上了一条裤子,裸着上半身,走向寝室那边。门外一直侯着的安公公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而太子妃的教养嬷嬷则是一脸担忧焦急地朝里看,却不敢私自进去看看。刚才听着那声音,也不知道他们的太子妃,死了没有。
封寒尘冷着眼神看向那嬷嬷,让她赶紧缩缩脖子。“太子妃,书房重地邀宠,有失德行,降为侍妾......”
“太子爷!”安公公小声提醒着,“太子妃是皇后钦点的,不能降为侍妾。”
“那好,她还当她的太子妃,但是她书房重地,下药邀宠,有失德行,损害皇子身体,令,迁入偏居,禁足。”
太子妃的教养嬷嬷脚步不稳地差点摔下形式记录的。给太子送汤,下药,再看准时机过来恩爱一番,不是后宫里常用的手段吗?这,这怎么就,就成了这样?这下药的事情,写在文书里,他们太子妃,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太子爷!太子爷!”嬷嬷赶紧跪了下来,“是奴婢错了,是奴婢错了。是奴婢叫太子妃这么做的,是奴婢,是奴婢安排教唆的。太子爷,求求你,别,别让太子妃迁偏居......”
太子爷可没心情管这些事。以前他后宅的事情,都有安心处理。现在比起来,安心比这个什么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