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很多事情,不是解释就有用的,尤其是在玉中歌“眼见为实”的情况下。
不同于现代抓小三时候,大多数人打小三那样,玉中歌是用鞭子不停地抽着许云深。
许云深直呲牙,而段秋水躲在一旁捂嘴偷笑。
不知道玉中歌是不是借机报复……应该是借机报复了。
“知道错了没?”玉中歌冷冷问道,眼中白芒旋转激变。
许云深义正言辞道:“我不该抢小女孩的瓜子!”
“还有呢?”玉中歌冷笑一下。
许云深试探性问道:“昨天晚上应该更卖力?”
玉中歌营造半天的气氛和端着的架子一秒破功,立马脸烧了起来,瞪了一眼许云深,羞道:“这是在外面,还有人在呢!”
看好戏的段秋水突然就被秀了一脸,她莫名地感受到了世界的敌意,一甩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在雪地上留下一溜七扭八歪的足印。
许云深默默看她走远,叹了口气,一只手攀上玉中歌的腰,道:“走,有事回家说。”
“真是拿你没办法,刚刚我有没有用力太过?疼不疼?”说着玉中歌也没等许云深回答,就直接用生命之气进入了他体内转了一圈,检查身体外带修复。
玉中歌轻蹙眉:“云深你实力真的不如以前了,现在这般攻击已经能给你留下伤势了。对不起,我应该再轻点的。”
这二人刚刚算是默契地演了一出对手戏,无声地告诉段秋水:她未来的选择该是如何。
“你也不想想你现在实力比以前提升了多少?”许云深翻个白眼,他感觉伤口有点酥酥麻麻的,有点痒,再一看,伤口已经痊愈了。
果然不愧为漏出点指甲缝的东西,就够诞生一个行业(医者)的修行之道。许云深赞叹。
……
吴子安面色阴沉地回到住处。
住处只有吴子煜悠悠地在那烤着暖炉,抱着一壶茶,在摇椅上一晃一晃地看着书。
吴子煜写得一手漂亮书法,这番来长安修行院求学,北地的气候折腾的他不轻。所以一般没有大事,他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窝在住处。
听到有动静,吴子煜瞥了眼,见是吴子安一脸不喜地回来,不由好奇问道:“子安,你遇到了何事?”
吴子安坐在他旁边,把扇子扔到一边,拿过吴子煜抱着的茶壶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叹道:“我被朝廷封为主管天下灵兽的灵兽司司使,正四品。”说着从怀中掏出那道圣旨,将它扔到桌上,和扇子堆到了一起。
“这不是天大的好事么,莫非你还遇到了能够把这件事压下去的事?”吴子煜伸着身子把圣旨拿过来,细细读了一遍,嗤笑了一声:“这正文和你名字的笔迹,以及墨干的程度都不一样。看来圣旨早就准备了,只是填上了你的名。”
吴子安叹了口气,道:“是啊,刚听闻我还高兴,仔细想想,才觉得这道任命很是轻浮可笑。隶属于修部,呵呵,多半任职之后也是个被架空的地位。”
“说说你遇到了什么不快的事吧。”
吴子安眼神发冷,道:“这就说来话长了。”
“我邀战了陆生,还带上了裕德。”
“输了?不至于吧,裕德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的。”
吴子安摇摇头,补充道:“赢了,就是最后关头,突然冒出来个人,阻止了裕德对陆生的进攻,不然陆生现在已经半残废了。而裕德,被那人打成重伤。”
“岂有此理!”吴子煜与大鹤裕德的感情也匪浅,是看着它长大的,“那人是谁?”
吴子安一字一顿道:“许云深。”
暖炉里必剥必剥地烧着,红光爬上了吴子安的脸——他靠近了暖炉,添了些燃料。
“许云深,是那个半废的第一届万道榜榜首?”吴子煜琢磨道。
吴子安点点头。
“你得罪他了?”
吴子安摇摇头,道:“他与陆生有旧,只是为了救下他。”
“岂有此理!”吴子煜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壶一跳,“这是干预比试,应该重罚!”
吴子安幽幽叹了口气:“然后冯元也上场了,宣布了这道旨意。”
“冯大人?你让他给你主持公道啊,你可是吴家的人。”吴子煜气愤填膺。
吴子安又喝了口茶,似乎是有些渴,他摇摇头:“他宣布完旨意便将我晾在一边,与许云深谈了起来,看起来还交谈甚欢的样子。后来又上来一些人,都是围在他身边。而且,你忘了?冯元与宰相不对付,而现在,陈白衣与我吴家合作日渐深入,冯元怎么可能再在这个关节,给我们好脸色?”
“真是个趋炎附势的阉人。”吴子煜“呸”了一口,突然他想到什么:“子安你今天怎么不罗嗦了,奇了怪了。”
吴子安喟然而叹:“或许是胸中块垒难平,郁结之下,让我口心相通。”
门嘎吱一下开了,带进来一阵雪花寒风和一个人。
那人是吴子道,文坛三杰最后一人,擅长画道。
“子道你回来了。”吴子煜悠悠说了句,“快来听吴子安的事,我和你说,现在他的啰嗦的毛病已经好了,听他说话一点都不累。”
吴子道走到这边,肩膀上的雪花触及暖气及融,让他的肩头湿了一小片。他坐下,好奇问:“真好了?”
吴子安有些哭笑不得:“难道不是先问是什么事么?原来我这个毛病先前这么折磨你们。”
于是,他言简意赅地又说了一遍。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