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延停了下来,缓缓落地,收起背后剑翼,将水灵儿轻轻的放在地上。
看到叶延收起剑翼,老者更加的确信了,就是飞行功法,眼中浮现出了一抹贪婪,不过很快就被掩盖了过去。
叶延镇定的看着走来的老者,“不知前面有何事指教。”
“两位小友,先容老夫做个自我介绍,我乃是金兰宗宗主,金蟲牧,近日特地带着弟子在此处历练,猎杀灵兽,和收集灵草。”
说话间,言语中透着和善,一双慈目挂在脸上,若非叶延早已察觉到了,恐怕他都要信了。
“”原来是金兰宗的金宗主,小子见过金宗主,金宗主威名如雷贯耳,早已听闻,不得所见,今日实在是小子的福气啊!”
说的到也算是诚恳,还隐隐有奉承之意,这让金蟲牧很是受用。
金蟲牧很快恢复神色,看着叶延问道,“两位可是从那个方向走过来的。”
叶延想了想,随即说道,“不错。”
“那可有见到过什么?”老者有些急切的问道。
“回位前辈,我们二人本来也是碰巧路过,听到那边有打斗声,处于好奇,我们二人就往那边前去查看,看到了两人穿着与前辈身上穿上衣服是一个颜色。”
“当时那二人在干嘛!”
“当时二人正与一条三阶水灵蛇交战在一起,本来处于好心,我二人想着去帮一下,没想到被其中一人给拒绝了,说叫我们滚开,不要影响他发挥,影响他施展绝技。”
“当真?”
“好像是叫什么七星什么阵。”
金蟲牧心中若有所思,这小子果然在场,不过可不会这么轻易相信。
“那后来呢!”
“当时我们二人也只好退到一边了。我们二人着急赶路,也就不再做逗留了,不过我们走的时候,好像又出现了一个人。”
“是谁?”
“当时我们已经离去,没有看清楚,不过我却听到其中一人,好像是叫他尘心道人。”
叶延也管不得那么多了,随即说了一个自己见过的强者,心道,倒是有些对不住那小子了。
若是只有叶延一人,他无需如此,只管战就是了,即便战不过逃命的手段还是有的,如今水灵儿在身边,他自然也不喜欢连累到她。
金蟲牧满脸震撼。有些难以置信,“是他!”
“前辈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想必此时,那两位金兰宗的兄弟已经脱险了吧!”
说道这里,金蟲牧,双眉一皱,脸上露出了一丝痛楚之色。
看着面前二人,一个看着像是懵懂少年,一个看上去不过是一个弱留女子,心中嘀咕,“看来应该不是这两人,这两人年纪轻轻,又怎么会是寒儿的对手呢!”
可我金兰宗与天剑门,素无瓜葛,这尘心道人有什么理由杀害我寒儿呢!难道是为了灵兽,可不过一头三阶灵兽,还不至于跟小辈抢夺吧!
虽然寒儿平日里比较执拗,可这种事情还是很有分寸的,自然也不会因为一头三阶灵兽,去得罪那个疯子。
金蟲牧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所以然。
就在这时,又几道人影赶了过来。
叶延立即开口,“前辈,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若是没什么事情小子就先告退了。”说话的时候金蟲牧还没回过神。
拉着水灵儿的手,转身离去,水灵儿一直在旁不敢出声,此次吓得可是不清,不过心中也佩服叶延的胆色,机敏。
水灵儿正松了一口气,忽然一道声音,然她的娇躯一颤。
“且慢!”
叶延转过身,看着一脸冷色的金蟲牧,笑着脸到,“前辈不知还有什么吩咐。”
金蟲牧一直冷眼盯着叶延的长袍,眼中的杀机越来越盛。
叶延看着一下自己长袍,并未发现什么不对。
不过还是强装镇定,“前辈这是何意?”试探的问道。
就在刚才叶延转身的时候,长袍之上的金色粉末,被金蟲牧发现了,这也是叫住了叶延的原因之一。
“你这长袍的金色粉末,是从何处沾上的。”说这话的时候金蟲牧脸色有些难看。
感受到金蟲牧的愤恨,叶延有些摸不着头脑,当看到自己长袍上的金色粉末,随即回想到,金若寒法器破损的那一幕。
心中一怔,妈的大意了,心中暗骂道。
“这想来是在路途中,一不小心粘到的花草粉末吧!”叶延强行解释道。
“放屁”一道怒骂声传出。
“这分明是我寒儿的法器碎末,你最好是老实交代,不要逼我动手。”
“前辈何处此言,这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看是你二人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我寒儿将水灵蛇斩杀之时,你二人趁机偷袭,杀害了我的寒儿,然后在收走了水灵儿尸体。不然你们二人方才那边急忙的跑什么。”
“竟然还想着嫁祸于人,老夫险些被骗了,小畜生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水灵儿此时早已吓得失色。
叶延看着金蟲牧,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哈哈哈哈!!!”
“我看你这个老东西是觊觎我的功法吧!这不过都是你的借口,当真是可笑。”
“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给我拿下他”
“是!”
几道身影将叶延二人围住,而金兰宗的人还在不断的赶来,由几人,变成了几十人。
一时间,叶延二人被围的水泄不通,每一个人都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