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存着心思的许多人,突然就愣了。
但是她自己做的,也不是不可能做第二个了对不对?
“徐姑娘,能不能为我做一面镜子,多少钱都可以。”
一有人开口,就有无数人争先恐后的附和,一时之间,单徐抒听到的,就已经有数不清的人让她帮忙做东西。
还是杨夫人派了管家出来稳定局面。
但是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徐抒。
徐抒还是说出了那句说烂了的台词:“等甄选结束之后再说。”
她都这么说了,大家也不好勉强。
而且这么一提醒,他们才终于想起来,甄选的结果还没宣布呢!
徐抒在下面大快朵颐,摘星阁上几个人自矜身份,还是端坐着,和雕像一样。
唉,这么端着做什么呢,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呀。
她吃完,起身上楼,上去的时候手里还端了一盘莲花酥。
结果还没出来,徐抒乖乖的坐了回去。
她把盘子往旁边推了推,用眼神示意叶晨吃两口。
叶晨端坐在那里,目不斜视。
她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她是端庄持重的郡主,不应该与徐抒这样的人过多接触。
人家摆冷脸,徐抒也不凑上去,端着盘子在摘星阁上走了个遍。
琊姑娘没忍住,也吃了一个莲花酥。
聂长书和宁月都没拒绝,实在是饿得都有点发昏了。
琊姑娘瞥了一眼徐抒的脸:“切,什么奇怪的妆容。”
徐抒:“照样赢你信不信?”
琊姑娘:你厉害...
“徐姑娘的《声声慢》当真是字字珠玑。”
聂长书吃完莲花酥,也不好一直无视人家,而且她是真的觉得那首词作的好,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宁月侧耳在听,弯了弯唇,也道:“徐姑娘的箱子真是有趣。”
徐抒拍拍自己的箱子,颇带骄傲的道:“都是我的宝贝呢。”
“我一直想问...徐姑娘的口脂,也是自己做的么?”
聂长书踌躇半晌,还是问了出来。
徐抒看得出来,这就是个只喜诗书的书呆子,竟然也对这些感兴趣。
她点头:“这些全都是我自己做的。”
“徐姑娘的口脂...颜色很特别。”宁月仔细的看了她半晌,说道。
那可不,徐抒心想。
她给这些彩妆知识匮乏的古代大家闺秀好好科普了一把什么叫做色号、怎样算斩男色、怎样是西柚色、怎么样又算是姨妈色...
把这几个人说的一愣一愣的。
“不都是红色,能有什么区别?”琊姑娘狐疑地说道,有没有这么玄啊。
徐抒很想对她说,你是个妹子啊,能不能别说出这么直男的台词。
她指着叶晨脸上的粉嫩粉嫩的口红,道:“你们看,这个叫做死亡芭比粉,是不是把叶郡主白净的小脸衬得都黑了不少,这,就是口脂的力量。”
“搭配整体妆容的口脂,不仅能显白,还能让气色看起来很好,衬得面若桃花,整个人都会有精神很多。”
叶晨坐在那里,被她点到名字的时候,居然是她说自己黑?
这个女人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一个口脂居然也能被她扯出这么多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