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绯儿,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么?你一定要和邢焰保持距离。”风倾炎闻言,一脸不放心地道。
“为什么呀?你们不是好朋友吗?”火绯月一脸纳闷地问道。
“我怕他对你日久生情啊。”风倾炎一脸坦然地解释道。
“炎哥哥!”火绯月闻言,严肃地望着风倾炎道,“邢焰的心中有人,这是大伙儿都知道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对绯儿日久生情呢?再说了,就算他真要移情别恋,那也该恋那些年轻的小姑娘啊,绯儿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邢哥哥瞎了眼才会对绯儿日久生情呢。”
无论是失忆前的火绯月,还是失忆后的火绯月,对于自身的魅力,总是这般稀里糊涂的,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有多可爱,有多么地吸引异性的眼球,特别是自从当娘后,更是直接将自己与那些小姑娘们区分开来,绝对天下男人,就算要动心,也该对那些个小姑娘们动心,她一个孩子他娘,怎么可能会有人对他感兴趣呢?失忆前的火绯月迟钝得人神共愤,失忆后的火绯月,更是仗着自己已婚有孩的身份,认定了天底下除了炎哥哥,就绝对不会有任何男子喜欢自己了。
“好好好,邢哥哥不会对你日久生情的,但是我还是不放心将你交给邢焰照顾,所以啊,天大的事情,都等你出了月子再说吧。”风倾炎柔声说道,“就让炎哥哥多陪陪你,不好吗?”
“哎哟喂,一大早的就听到这些个肉麻话,估计我今天一整天都要吃不下饭了。”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见一道火红的身影走了进来,在火绯月的身边站定,斜睨着风倾炎道,“倾炎,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肉麻?还有,也请拜托你不要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我对绯儿,那是兄妹之情,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怎么可能不懂呢?再说了,你们明明知道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
“邢哥哥,绯儿相信你,绯儿对邢哥哥也是一样的。”一见火邢焰的眼中露出难过的表情,火绯月迫不及待地表态道,“是炎哥哥他太会胡思乱想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嗯,我不跟他一般见识。”火邢焰一边说,一边靠近火绯月,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你的炎哥哥他就是一个醋坛子,以前啊,只要一有雄性接近你,他就整个人紧张得跟斗牛似的,现在这样还算好的,起码没有直接赶我走啊……”
虽然火邢焰压低了声音,但是风倾炎却还是一字不漏地全部听到了,他大吼一声,一字一顿地道:“火邢焰——”
“叫那么大声干嘛?我耳朵又没有聋!当心将宝宝们给吵哭了!”火邢焰好心提醒道。
风倾炎闻言,急忙望向自己怀中的那一对双胞胎,但见他们睁着漂亮的大眼睛,嘴巴嘟哝着,手舞足蹈,竟然开心地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大人们见了面面相觑,紧接着便也跟着笑了起来,房间内充满了欢声笑语。
办完满月酒后,风倾炎便出发继续去寻找花落雪的下落了。
蓝天白云,绿树红花,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里,火绯月飞掠着穿梭着,无数云雀在她的前面飞过,她兴奋地追赶着,所到之处,除了云雀叽叽喳喳的叫嚷声之外,还有火绯月银铃般的欢笑声。
“哈哈哈哈哈!还不快点飞!再慢的话,我可要抓住你们了!”火绯月的笑声传遍了整片竹林,竹林深处的一位绝美男子,忍不住拧起了一对俊眉。
男子红发红眸,一身红衣将他衬得比女人还要娇艳三分,白皙的肌肤在一身艳红的映衬下,更加显得超凡出尘,那绝美的容颜,连四周的花儿见了都害羞地垂下了脑袋。
然而,绝美惊艳的男子,原本应该拿个玉箫或者手持宝剑什么的,但是这位美男是个奇葩,他双手血淋淋的,正聚精会神地在研究一只松鼠的脑袋,而这只松鼠的脑袋,早已经被一分为二劈开了。
将松鼠的脑袋劈开了研究,这绝对不是正常人会干的事情,眼前这位红衣红发红眸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火邢焰的弟弟火炼焰。
火炼焰正在竹林里给松鼠的脑袋做手术,却被一阵欢笑声给惊扰了,他屏气凝神,努力排除这银铃般的笑声,尽管火绯月的笑声非常美,但是传到火炼焰的耳朵里,不外乎是一种魔音。
就在火炼焰被火绯月的魔音给折腾地想要发作之际,火绯月却自动送上了门。
由于火炼焰的外表实在是太过招摇了,浑身上下一身红,想要不惹人注目都难。
“咦?邢哥哥,你在这里干什么?”火绯月一瞥之下,将火炼焰错认成了火邢焰,立马停下脚步,屁颠屁颠地朝着火炼焰所在方向跑去。
当火绯月靠近火炼焰的时候,不禁睁大琉璃般的美眸,黛眉微微蹙起,抿了抿红润的唇瓣道:“邢哥哥,你的麻药和止血药都用得不够到位,所以你仔细瞧瞧这松鼠的脑袋,血溢出来太多了,而且还有颤抖的迹象,可见麻药和止血药方面有点问题……”
火炼焰闻言,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砸中了,许多年以后他才明白,原来有时候,心动,真的只需要那么一个刹那之间。那种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觉,从他出生到现在,他是第一次经历。即便是他的哥哥火邢焰,对于他这些稀奇古怪的研究也都是一味规劝,别说对此提出什么意见了,就连多看一眼的耐心都没有,他知道,并非哥哥不疼他,只是哥哥和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