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火绯月同样也是一脸的震撼,“哪国的陛下?”
“什么?你们不是青梅竹马的么?怎么居然连彼此的身份都不知道?”同样一脸震撼的,还有提问者刘鸿轩。
据元祈所知,目前在瞭月国京城的公主,应该只有前阵子嫁入文家的北岳国公主濮阳寂香吧?该不会……
元祈不敢想象下去了,如果绯儿真的就是北岳国公主濮阳寂香的话,那他之前都干了些什么?居然叫文天衍娶了濮阳寂香!
元祈此时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该死的文天衍,怪不得上次见到他画的绯儿的画像会那么激动,原来,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居然瞒着他,看他怎么秋后算账!还有当时冷闵皓的反应,也奇怪得紧,看来,不但文天衍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冷闵皓也是早就明白了的,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是他。
这两个家伙,明知道他每天心心念念思念着绯儿,居然还故意瞒着他,文天衍的心思一看就知道了,但是冷闵皓,他不是一心一意地思念着他那已故的未婚妻吗?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火绯月的心中,同样也是一脸的困惑。
陛下?难道,莫非,元祈就是瞭月国的国主么?
怎,怎么可能?世间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不对不对,如果说元祈就是瞭月国的国君的话,那么,那该死的贞洁牌坊,也是他在延续着使用那种破烂规矩吧?
“你是瞭月国的国主?”火绯月抢先一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元祈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紧紧凝望着火绯月,一脸紧张地望着火绯月,听绯儿的口气,似乎对瞭月国的国主有所埋怨。
“绯儿,你……一定就是北岳国的公主濮阳寂香了,对吗?”元祈同样也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听得边上不明所以的人一愣一楞的,眼前的两人,不是老相好吗?怎么连最基本的问题都还要问呢?
火绯月点点头道:“元祈,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是啊,多亏了漠弟和鸿轩这一架啊,若不是因为听说漠弟和鸿轩打起来了,我也不会赶过来,那咱们有可能又要失之交臂了。”元祈一脸感慨地道。
绯儿来瞭月国也有段时间了,他们一直都没有遇上,幸好今天遇到了,否则的话,说不定等绯儿离开的时候,他还傻傻地不知道绯儿曾经离他那么近呢。
火绯月闻言却摇了摇头,轻笑着道:“元祈,其实如果今天咱们没有遇上的话,那再过几天,咱们也肯定会遇上的。”
“那倒是,我原本就计划着想要见一见濮阳寂香的。”元祈突然想起他原本计划着要将濮阳寂香赐婚,此时想想自己还真是够荒谬的了,居然要将自己的心头肉送给别人,真是笨啊,活该他一直孤零零的一个人。
“你原本计划着要见我?我为什么?”火绯月一脸好奇地道。
“没,没有为什么,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原本是想,北岳国的公主嫁给了我瞭月国的臣民,我这个做皇帝的,自然应该关心一下,以增加两国友谊啊。”元祈尴尬地笑笑,自然不敢将真实的情况告诉火绯月,否则岂不是自毁长城么?
“那倒也是。”火绯月不疑有他,低头努力吃菜。
“对了,绯儿,你刚才说,就算这次没有遇到你,咱们也肯定会相遇的,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元祈好奇地问道。
“是啊,其实我早就想要找瞭月国的国主了,只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了,所以一直抽不出时间,是这样的,关于那个贞洁牌坊的制度,我觉得太过残忍了,女子守寡,应该处于自愿才对,如果女子跟丈夫感情太深,不想再嫁,那守寡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有些女子,原本就与丈夫没什么感情,让她也守一辈子的寡,一辈子不准穿红着绿的,一辈子不准参加各种喜宴,这样对那女子实在太不公平了,贞洁牌坊那破烂玩意儿,早就该推倒了。”火绯月愤愤不平地道。
“你啊,也就只有你,敢说贞洁牌坊是破烂玩意儿,多少家族挤破了脑袋想要争取到那贞洁牌坊呀,大伙稀罕着呢。再说了,大部分的女子,死了丈夫之后,生活无依靠,如果连这点唯一给家族争光的利用价值都没了,你觉得婆家还会供她吃穿吗?恐怕早就被赶出婆家大门了。守着寡,起码还能有条活路,就算不一定能够守回一座贞洁牌坊,但是也能让婆家见了欣慰,好歹是为了婆家在守寡着,要知道,死了丈夫的女人,就算再嫁,也很难嫁到好男人的。”元祈轻叹一声道。
关于贞洁牌坊的问题,他也曾反复思量过,贞洁牌坊对于女人来说,确实是极不公平的东西,但是,世间原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贞洁牌坊的存在,能够给那些死了男人的女人们一条活路,那也算是起到了一定作用的了。
“难道,女人就非得靠男人才能活下去吗?”火绯月一脸不赞同地道。
火绯月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全部袭向了火绯月。
“不靠男人?那还能靠谁?公主,三从四德你听说过么?”火绯月的话令刘鸿轩非常感兴趣,忍不住插嘴问道。
“三从四德我自然是知道的,所谓三从,就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所谓四德……”火绯月樱唇微启地缓缓答道。
“那不就对了,公主,你发现了没有,其实,三从里面,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了女人,女人这一生,就得靠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