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花落雪刚才太过心急,以至于忘记了要将天窗关上了,这下好了,被情敌免费参观了,不过这样也好,趁机让文天衍死了这条心,他回族内还能更安心点。
花落雪急忙拉过一条厚厚的毛毯,将火绯月的整个娇躯盖上,然后快速地将自己的衣服穿好,扬眸对着文天衍道:“你都看到了,以后,请你们文家别再打公主的主意了,我与公主,早已两情相悦,你们就别费心机了。”
“两情相悦?花落雪,你胆子好大,公主是我们文家人,你们这么做,可是要沉塘的。”文天衍闻言,迅速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脸愤懑地望着花落雪。
“沉塘?是吗?”花落雪冷哼一声道,“得不到就想要毁灭,这就是你们文家人的德性?你们还可不可以更无耻一点?”
“女子成亲后若与丈夫以外的男子有染,那是要沉塘的,这不是我们文家人定下的规矩,而是天下人都知道的规矩。”文天衍深吸一口气道,“你知道我是肯定舍不得让绯儿沉塘的,但是,规矩确实是这样的,我希望你们可以悬崖勒马。”
“绯儿?”花落雪闻言一惊,轻哼一声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绯儿的真实身份,那你就应该知道,绯儿她,与你们文家没有任何关系。”
“不,怎么会没有任何关系呢?绯儿可是文家光明正大娶进门的媳妇,就算是假冒的,但是却是千真万确地进了我们文家门。”文天衍目光炯炯地望着火绯月,眼前的一幕,彻底刺痛了他的眼,绯儿那红肿的唇瓣,娇艳似花一般的脸颊,以及眼眸深处那一抹****,无一不在提醒着他,刚才那激情四溢的一幕。他多么希望,那个抱着绯儿,吻着绯儿,和绯儿成为一体的那个人是他呀,现实,为何要对他如此残酷?
“就算绯儿进了文家门又怎样?她嫁的人是你哥,而你哥却从不将绯儿当做妻子,既没有拜天地,也没有入洞房,所以,你们文家,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花落雪冷冷地道。
“不,花落雪,你只是侥幸得到了绯儿的身体罢了,若论感情,我一点都不比你少!”文天衍不甘心地低声怒吼道。
“你跟我来谈感情?那简直就是笑话!我跟绯儿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蹦跶呢?我们曾经经历过的种种,岂是你可以明白的?你居然妄图跟我来谈论感情,不觉得太可笑了点吗?”花落雪唇角微微勾起,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花落雪,或许,你们曾经确实经历过很多事情,但是,这并不代表我的感情就比你少了,我只是没有机会去证明而已,我所缺少的,只是一些运气罢了!”文天衍毫不认输地替自己辩解道。
“你说得对!你所缺少的,只是一些运气罢了!文天衍,那你是否知道,运气不是平白无故得来的,无数次在失败中的坚持,才能换来一个所谓的运气,既然你已经输在了时间上了,那么运气自然是比不过我了,那么多年的积累,我才获得了眼前的运气,也许,你的的确确有那个耐心,像我一样守候无数个岁月,以换取一点点可能存在的运气,但是,来不及了,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绯儿也不会!我们已经决定要在一起了,那么,任何人的介入,都无法拆散我们。”花落雪话音一落,便长臂一挥,猛然间将天窗关上。
文天衍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能为力,他望着已然关上的天窗,垂眸沉思着该不该将天窗打开。
“绯儿要换衣服了,如果你想让绯儿永远待在毛毯下面的话,你可以打开天窗试试。”花落雪的声音突然间从屋内传出,文天衍正想要打开天窗的手一缩,挫败地躺在了屋顶上。
时光飞逝,转眼花落雪离开也有好几天了,眼看着就快要过年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喜迎新春。
距离过年还有几天,京城的百姓们却翘首以盼着,特别是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更是扳着指头在过日子,期待着正月十五元宵佳节能够早日到来,因为,据说正月十五那一天,北真国的元漠太子将会来瞭月国访问。
“你听说了吗?元漠太子要来咱们瞭月国参加花灯会呢。”
“我早就听说了,我还听说元漠太子长得可俊了,一点都不输给咱们瞭月国的国主!”
“咱们瞭月国的国主是长得风华绝代,只可惜,早就已经心有所属了,真是羡慕国主心目中的那个女子,居然能令国主做到空悬后宫,据说,整个后宫都是禁地,里面挂满了国主心上人的画像,不知道国主的心上人是死是活。”
“要我猜,肯定是死了,否则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不出现呢?这么好的男人,谁会舍得与他分离呀?”
“就是就是,就算真死了,也会幸福得重新活过来的。”
“其实,你们都猜错看,据说,国主的心上人,还活着……”
“活着?打死我也不相信!”
“活着怎么可能不来瞭月国寻找国主呢?”
“也许她不知道国主在瞭月国,也许她病得只剩下一口气了,说不定她就躺在后宫之中……”
“喂喂喂,你不要越说越玄乎,哪来那么多也许或许说不定的……”
火绯月走在大街上,听着百姓们各种稀奇古怪的议论声,忍不住摇头轻叹。
在街上蹦跶了也有一阵子了,关于瞭月国这位国主的传闻,她也听说了个七七八八了。
身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