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嫌弃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白衣少年厉声嘶吼。
“喂喂喂!”火绯月好整以暇地望向白衣少年,扬眸好笑地道,“刚刚是谁害怕本姑娘占了你的便宜的,现在倒好,居然责骂起本姑娘没有占你便宜了,你说你到底是希望本姑娘占你便宜呢,还是不要占你便宜啊?”
“你,你,你——”白衣少年连说三个你字,被气得脸色铁青,双手颤抖,红润性感的唇瓣直发哆嗦。
“好了,不就是tuō_guāng光么,我都不介意了,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个什么劲儿,小心脱晚了你的痒病没办法治哟。”火绯月浅笑连连,听得那白衣少年心中慌慌,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三下五去二便将身裳光光了,只剩下关键部位没有脱了。
“哈哈哈,这才乖嘛!”火绯月将药膏一抛,原本那少年是完全可以接得住的,但是因为那少年之前吃了火绯月的大亏,以为又是那龙芯草,想都没想便避了开去,结果,好端端的一支药膏,硬是被抛到了溪水中去。
火绯月见状,一脸惋惜地摇摇头道:“可惜啊,多好的药膏啊,我就剩这么一支了,虽然不是你身上那种痒身粉的解药,但是,天下的痒病应该都差不多,这是其他款式痒身粉的解药,或许可以通用一下也说不定啊。”
俊逸少年闻言,恶狠狠地瞪了火绯月一眼,银牙一咬,普通一声跳入溪水之中,去摸那支被火绯月扔进去的药膏。
火绯月掩嘴轻笑,这大冬天的,又是痒身粉又是刺骨的冰水,有他受的了,谁让他那么嚣张,想要抢劫她的宝刀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妄言那宝刀是他的家传之物,不给他点厉害瞧瞧的话,怎么对得起韩姐姐的赠刀之情?给他吃这么点苦头算是罚轻了的。
其实,那少年所中的痒身粉虽然药性很猛,但是对身体却没有什么太大的伤害,只要熬过那段时间,便会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根本不需要什么解药,火绯月让那少年tuō_guāng光以及扔出那支药膏,纯粹就是为了戏弄那少年,那少年虽然也能猜出这些话不可信,但是,因为身上奇痒难忍,所谓病急乱投医,奇痒之下也就只好试一试了,一试之下发现果然上当了,更是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将火绯月碎尸万段。只是,等他发现上当的时候,火绯月早就已经离开了,根本不给他任何报仇雪恨的机会。
欺负完了那少年,火绯月也没心情继续待在迦蓝山上采药了,反正龙芯草已经到手,索性先回府去熬药,也好让枫弟早喝药汁早康复。
打定主意后,火绯月便一路狂奔着朝着连玉枫所在的客栈而去。
京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南宫燕跟在风倾炎的身后,不停地说着话。
“倾炎,你走慢一点,等等我啊。”南宫燕嗲声嗲气地道。
“公主殿下,请叫我风公子,我跟公主殿下不是很熟,直呼名字显得很不礼貌。”风倾炎毫不客气地道。
“倾炎,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淡,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绯儿?你知不知道,绯儿与二皇兄****,肯定早就不干不净了,你要那么肮脏的女人干什么?……”见风倾炎对她冷漠至极,南宫燕备受委屈,心中更是对火绯月恨透了,那个该死的狐狸精有什么好?
“啪”地一声,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彻底打断了南宫燕的胡言乱语,南宫燕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厉声怒吼道:“谁?是谁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打本公主的耳光,我定要抄他家,灭他的族,将他五马分尸!”
“是吗?大皇姐,你胆子不小,抄家灭族这种事情你也敢做啊?那你是不是首先应该把自己给灭了呢?然后再去抄父皇的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绝美的人儿出现在了南宫燕的面前,此人正是火绯月。
“南宫绯儿,你这个孬种,你敢做不敢认吗?”一见火绯月,南宫燕气得浑身发抖,颤抖着双手咒骂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和二皇兄的事情,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以为你还能瞒得住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这种肮脏的人,就该拉去沉塘!”
南宫燕的声音很响,立马引来无数百姓的围观,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什么样的说法都有。
“看来,南宫燕和南宫绯儿这对姐妹,势必要水火不容了,两姐妹同时爱上一个男人,那真是人间悲剧啊。”
“那可难说,谁知道绯儿公主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说不定她心中爱的人是南宫烨呢。”
“怎么可能,南宫烨可是她的亲大哥。”
“爱情这东西,谁也说不准,依我看啊,南宫绯儿就是爱上了南宫烨,而倾炎公子却偏偏爱上了南宫绯儿,然后南宫燕呢,却是死缠着风倾炎……”
“啊?那么复杂啊?那这么复杂的关系该如何解决呢?”
“这么复杂的关系,怎么可能解决得了?你看着吧,最后,非闹出人命不可。”
“不会吧?有那么严重?”
“命案之中,情杀案那可是最热门的,你要是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打赌。”
“打赌就打赌,我就是不相信,这么丁点大的事儿还能闹腾出人命来。”
“南宫燕,你才是神经病!”火绯月闻言大怒,“我南宫绯儿什么地方招你惹你了?你三番两次针对我,我告诉你,我南宫绯儿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拔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