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阵子的修炼都很奇怪,每一次的修炼,明明感到体内的内劲在增长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增长过后没多久,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身为神医,她自然全身上下都给自己检查过了,可以百分百确定,她的身体绝对没有问题,可那些内劲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
虽然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月了,但是火绯月却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她依然像以前一样,勤勤恳恳地修炼,内劲消失了可以再继续练回来,只要有毅力,肯努力,她相信,内劲最后一定可以修炼上去的,她绝对不会因为受到了一点点的挫折就放弃的。
再过几天就要入宫了,虽然以火绯月的修为,皇宫内院根本关不住她,但是想想还有一个幕后凶手需要对付,等进宫之后,她的一举一动都将曝露在那个凶手的眼皮子底下,想想就不舒服,趁着现在还是自由之身,好好地在京城逛上一逛。
正巧姬雪歌和风倾炎都有事外出了,火绯月便带着薛玲珑,大摇大摆地在京城溜达。
昨晚修炼了整整一夜,眼看着内劲又一点点地涨上去了,可是,在她还来不及高兴的时候,刚刚修炼上去的内劲又都全部不见了。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也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要坚强,可是,情绪上难免有些波动,为了调整心情,火绯月打算好好放松一下,有好吃的好玩的绝对不放过。
在一家面具摊位边上,火绯月拿着几张面具比较着。
“玲珑,你帮我看看,我是戴红脸关羽好看呢还是戴黑脸的包拯好看?”火绯月一边将面具汪自己脸上比划,一边询问着边上的薛玲珑。
“都不好看,要我看呀,还是西施和貂蝉的面具比较好看。”薛玲珑一边说,一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两张面具。
“哎呀,那太娘娘腔了,你公子我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戴那种面具。”火绯月收起手中的关羽和包拯,再将西施和貂蝉也一并收起,然后向面具摊位的老板问了下价格,付完钱后,两人正准备继续闲逛,突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马车疾驰,粉红色的帘子随风摇曳,非常漂亮,马路上的百姓们纷纷逃窜,火绯月和薛玲珑差点就要被撞倒了,幸亏两人的修为非常高,凌空一跃这才免遭马车的荼毒。
京城重地,这辆马车居然敢这般嚣张,她和玲珑功夫高,自然能够闪避开,但是,普通老百姓,哪有这个本事避让啊。
火绯月刚想到这里,便发现一位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正在捡滚落到马路正中央的皮球,一位美丽的少妇惊慌失措地扑向那个小男孩,与此同时,那疯狂疾驰着的马车眼看着就要压上少妇和小男孩的身上。
所有人都忍不住尖叫起来,连赶马车的车夫都吓得面色苍白浑身发抖,因为他已经认出了前面站着的正是司马夫人和小公子,司马家权倾朝野,司马相爷更是爱妻如命,如今,司马相爷的老婆孩子就在他疾驰的马车前面……
可是,此时此刻,就算让马车停下来,也已经来不及了。
马夫浑身发抖,想要勒紧缰绳赶快将马车停下来,可是,越是紧张越是做不好事情,眼看着马儿的前蹄就要踏上司马小公子的脑袋,司马夫人一个紧急转身,想都不想便将司马小公子护在了自己的身下。
四周响起阵阵抽气声,一些胆子小的甚至用手挡住双眼背过身去不敢再看。
司马夫人双眼一闭,准备迎接那撕心裂肺的疼痛,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但见一个惊世绝美的少年,单手抓住马儿的前蹄,随意地一拧,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马儿便轰隆隆地倒下了,与马儿一起倒下的,还有那赶马的车夫与粉红色帘子内的主子。
那车夫大惊,强忍着疼痛快速地从地上爬起,手忙脚乱地将粉红色帘子内的主子给扶了起来。与此同时,四周响起阵阵议论声。
“这少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居然一只手就挡住了势如破竹的马车,一只手就将这马车还掀翻了,真是太厉害了。”
“厉害有个什么用!这少年闯了大祸了!你知道这车子里面坐的是什么人吗?”
“知道啊!不就是个花魁吗?我就不明白了,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凭什么这么嚣张?!真搞不懂你们男人,一方面要求女人三贞九烈,一方面却总是喜欢往****跑。现在居然还将一个花魁捧上天了。”
“你懂什么?你知不知道,这花魁柳如烟,那可是太子殿下的老相好,活得不耐烦才去招惹那个女人。”
“太子殿下的又怎么了?难道这么美丽年轻的两条生命,还抵不上一个花魁?司马家族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哟,真是不懂,司马家族确实是不好欺负的,但是这少年好欺负呀,京城名门望族的公子之中,我就没见到过他,太子想要杀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面对着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火绯月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拉着薛玲珑,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一等!”一道清越的声音响起,火绯月回头一看,见那位美丽少妇急冲冲地走了过来,手上还拉着那个小男孩。
“这位夫人受惊了,估计这孩子也受了不少惊吓,我这儿有一些安神药,你拿去和孩子一起服用吧。”火绯月从纳戒中取出一瓶安神药,递给那位美丽少妇。
美丽少妇接过药瓶,一脸珍惜地收好。
“谢谢你!”美丽少妇扬起一双漂亮的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