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绍一剑过去,就在剑迫喉中之时,他妄图去刺杀皇帝。
风云骤变,马上就妄图上演生死仇敌的戏码,帝王之家在百官面前打开了父子相杀的局面,拓跋绍要杀了皇帝,他从来就没有对这座宫殿产生过任何的情绪与爱。
仇恨蒙蔽的不仅仅是他的双眼,拓跋绍已经不准备在皇宫里留下任何回忆,杀伐果断的自己从来就没有爱过这个冷漠的地方。
“小绍!”拓跋嗣喊了一声梦中人,却无人警醒。
大殿内除了不敢参与的就是不想参与其中的,这般热闹的场面又有谁不想白看一副天家的好戏?
“殿下!”
拓跋嗣一剑刺中小绍,灯起灯落之间早就没了音轨。
刀剑无言,但刀剑有眼,一个人要杀一个人的时候,怎么会用刀剑无眼来搪塞一条人命呢?
拓跋绍的剑直直地从皇帝的胸中横穿而过,把殿上这位最尊贵的天子用长剑使得血肉模糊……
拓跋绍的剑犹如**之感,闪电轰鸣之间,两条命就消失殆尽。
拓跋珪很快掏心而亡,连一句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旁人想要刺杀简直是难上加难,但是自己的子嗣做事,大殿上又有谁会来制止呢?
毕竟这个皇帝的位子,大臣们不满之心早就不亚于自己的子嗣对自己的愤恨,皇位早不可保。
浴火中怒目而生,今日的天公注定不作美。
“绍儿!”
拓跋绍就在母妃面前倒下,胸中的两柄长剑一把来自于自己的兄长,一把来自于自己的父皇。
“母妃珍重,孩儿只能走到今日了。”
“听说岭南的槐花要比大魏好看多了,母妃。”拓跋绍不能再说话了,血就像是人间的长河,丝毫不休止地从天子脚下流淌泛滥。
“父皇!”
拓跋嗣从未想到拓跋绍竟然会有如此惨绝人寰的行径,“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杀了天子,也不躲我一刀一剑,让自己成为不可知的泉下亡魂!
“拓跋绍,我们不是说过,马上这世间就清净了吗?”
“绍儿——”撕心裂肺的喊叫最抵不过此时的血花。
拓跋珪的死已经成为了百官乐意接受的事实,所有人都知道太子的作为要比现在这位已经入葬的皇帝,不知道好了多少万倍。
拓跋珪早年间,确实是做了不少的功绩,这个位子他上的也是极其不易,经历了多少坎坷,本朝元老人尽皆知。
还有些不堪的事情,也不需要再拿出来头头是道。
后来的拓跋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迷上了寒食散,后面开始便是不知好歹的错落,皇帝开始吸食寒食散之后,其他的不幸也接踵而来。
好色奸淫,奢靡成风。
那年有多少的流浪者堵在宫门外被当成叛贼杀死?
这世上能像苏方子那般好命的流浪这,真的很少。
管他是不是天子,反正死者为大。
旧人离了那王座,又不代表没有新人去坐……
不时,登基的新一任帝王就是当年的太子殿下。
时光荏苒,妖界的所有世俗纷乱都已经撑不住遮面树妖王霍乱的天下了。
“山鬼王!”
哦,是水妖啊!
山鬼坐拥白眉天下之妖王气质,这世上只要是有树木生长的地方,就不可能会没有山鬼和她弟子的那般气势汹汹!
“有人需要咱们练个手帮帮了。”
是吗?
这么快又有水货上岸了?山鬼从没想到的,不止是人间居然真的如此丑态百出!
“哎,你你,说的就是你,你看什么看!”
这一帮子什么都不想干就想拿钱的,在李四海这边都是一群欠揍的货,正说着,一个棒槌就扔了过去,算是先简简单单出口气。
“咱们这些货,要的可不是街边的那些流氓混混,赶不到时候做出来,老子这边运不上去,我就让你们死在这运船上!
寒食散怎么可能断?
从拓跋嗣上位的第一日开始,全城已经禁了寒食散一物。
可这完完全全就像是人要吃米,天要下雨,那些个已经染上寒食散的人,嗜此物如命,城里的货接了,他们为了让自己每夜都能睡个好觉,当然能找到其他个绝妙的方法。、
“跟你说,你聋子!”
李四海最烦的就是这种干个什么事,半天都干不好的人!
“什么意思啊?”
这喊话的是一个在李四海手下干活儿有些年头的长工,“这你这边说一套,你兄弟那边说一套,到底行不行啊!”
人家干脆撂挑子,不干了!
“哎!”
李四海这会儿一脸懵,真是给脸了,这么着的个破烂长工都敢在这儿跟自己吆五喝六!
“过来!”
“你给老子过来!”
李四海一个猛踹,就把那长工踹倒在地上,“怎么着,爷给你脸了?”
那长工和李四海都不晓得,这片甲板是刚刚新换上的,上面的钉子还没有被压平……
“说话!”
李四海手插着腰,脸上的大胡子在风里吹干了汗水蒸发的怒气。
一些个儿长工,短工,就那么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血……”
“血个屁,怎么着,那是皇上的身子?才摔一下就能把人摔成稀巴烂了?”听着这口音,李四海约摸是个牧羊人改过来的。
“不是,他死了。”
卡过去,李四海把眼睛从海上的位置卡过去,到底是真死了。
踢踏一脚,李四海就像是踢一句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