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武他们根本就没走,车子都没发动。程不害正准备打火,孙不武制止了他。孙不武的真气可怜只能外放三四十来米不到,如果遇上障碍物可能七八米都穿不过去。
但这次孙不武无意中“看”到了饭店里面的情景。真气视物有一门好,它可以拐弯。孙不武“看到”里面三对狗男女互搂互抱地进了包间。下面的事根本不用看,用屁股也能猜到他们要干什么。
孙不武从包里拿出一架理光相机自己留着,然后又拿出一个傻瓜相机递给程不害,说:“杀个回马枪。我们抓嫖去!”
王不立叫道:“我呢?我用什么拍照?”孙不武将自己的理光给了王不立,又从包里拿出一架掌中宝。与两个兄弟交待:“我们一人负责一包间。一定要先将他们衣服抱过来,以防负隅反抗。”
不堪的场面就不多说了。反正六个男女的衣服全被抱走,照片也拍了不少。三个少年兴奋异常,六个男女大惊失色。
饭店老板终于知道这三个屁孩不是好鸟,是来坏他买卖的。喝令手下伙计并肩子上,一定要将衣服及相机抢过来。五六个伙计哪是这三个少年的对手,孙不武都懒得上前。他站在一边打电话。电话刚拿出来还没打开,司机一个箭步扑了过来。
司机从后侧位的这一扑出其不意,角度刁钻速度快力道猛,一般人根本架不住这一扑。可惜他对上的是孙不武,一脚就被踢得个仰八叉。
孙不武一开机电话铃就响,接听:“孙医生吗?”你麻比!孙不武直接将电话挂了准备抢时间拨号,可是号还没拨完,电话铃又响了。孙不武头大如斗,将电话收进戒指,一闪身出了这个饭店。跑到附近小卖部,丢给老板一张百元钞票借电话。
孙不武的电话是打给吴痕的。他将所在地点告诉吴痕,要吴痕赶快请求市警局派人过来。他认为此事指望当地派出所不靠谱,谁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利益关系?
吴痕正与王建新队长在一起。王队亲自为他向市局求援。现在正全城抓捕工展中心一伙诈骗、贪污犯,市局对这事很重视。立即电告当地派出所,一定要配合孙不武他们将那几个嫖-客带回市局。
此时饭店这边正遭受二十多人的进攻。正确地说,这二十多人是在门口叫嚷。他们刚开始倒是一窝蜂地往里冲,被王不立两板凳打中两个人的迎面骨。这两人抱住腿在地上疼得打滚,其他人就再也不敢冲了。
王不立守前门,程不害在厨房守住后门。程不害顺手将六个人的衣服全扔进大水缸,要不然还要派人守衣服,他们只有两人。
孙不武打完电话也不进去帮把手,而是靠在他的车上,左手捧一杯茶右手夹一支烟,优哉游哉的享受生活。这二十多人只是一帮乌合之众,王、程二人完全能对付。
但是好景不长,围攻饭店的人很快发现了孙不武。他们人人都想这是一个人,又无险可守应当好打,于是转而攻击孙不武。
孙不武发现苗头不对,也懒得动手,与这些人打架胜之不武。扔掉烟头,手上突然出现一架摄像机。他一手还是捧着茶杯,一手将摄像机对准骚动的人群。
这些人慌了,谁都怕被摄像机录下相来,然后被警察按图索骥秋后算账。都是被人喊来打群架的,他们可不想打完架麻烦上身。大家都退得远远的,并尽量躲在黑暗中。
警车很快就来了。市局直接打电话到当地派出所,出警是相当快的。
这些家伙吹的唾沫四溅,口若悬河。孙不武见张秋生对他们的文韬武略一点不感冒,低着头在看书。登时没了兴致,悄声问道:“哎,老张,难道我们这次又做错了?”
张秋生把书本合起来,用少有的严肃说:“那几个男的,你们怎么着都无所谓。可那三个女人招你惹你了?
放一个科长、处长、公务员给这些女人干干,她们会去干哪种事?啊!她们做一次才得几个钱?可是一罚就是几千,可能还要被拘留!我们为了自己的一点利益,却把三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这叫什么明堂!”
见孙不武被他说楞住了,张秋生又缓和下语气说:“对不起,我不该朝你发火。我就是苦孩子出身,最见不得小老百姓受欺。”
同学们见到的张秋生,从来都是嘻皮笑脸,正事也要邪说。现在突然见他发火,大家都楞住了。一群贱男们正在围着王不立与程不害问女人tuō_guāng了是个什么光景,现在都自觉闭上嘴。
孙不武觉得张秋生后来说的话,还不如直接骂人。孙不武还没回过神来,张秋生又换了一副嘴脸,拍拍他肩膀说:“走,帮我一个忙。”孙不武傻呼呼地问:“帮什么忙?”
张秋生没回答孙不武的话,而是朝曹忠民说:“我有事要去办,你把错的那些题改过来。哦,已经改过来了?那就再抄十遍。”
曹忠民跺脚,大叫:“你这是搞体罚!”
张秋生点头承认:“是的,我是在搞体罚。因为你体内油水太多。多到没事尽打听些不相干的东西。我把你体内的油水挤挤。”
曹忠民不服:“别人都打听了,干嘛只罚我一个?”
张秋生还是点头承认:“只罚你一个是不公平。不过我只能罚你一个不是?我只有这么大权力。我要是班长就全部罚。”
吴烟与一帮女生本来是在教室外。她们听那些男生说的话不堪入耳,纷纷跑出教室躲避。现在见孙不武遭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