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到了池边对公孙招招手,“书呆,下来,我教你。”
公孙蹲在岸边伸手戳了戳水面,水倒是不凉。
“哈哈哈……”这时候,身后小四子扑腾着水笑了起来,似乎很高兴,萧良问他,“瑾儿,咱们下池子吧?可以游一圈。”
“好呀好呀!”小四子欢欢喜喜地从水桶里爬出来,跑到河边噗通一声就跳了下去。
公孙惊了一跳,赵普赶紧将他捞上来,大概是因为小四子有些胖,所以能浮起来,天生还挺适合游水的。
萧良也下了水,站在前头,双手拉着小四子的手,慢慢后退,小四子抓着萧良的手就不会沉下去了,双脚扑腾着,一圈圈绕着水池游,高兴得直笑,石头也是仰天翻着肚皮,在水里荡来漂去。
公孙看了看,觉得,是好像还挺有趣的。
“书呆,下来呗。”赵普在水里已经游得很自在,催促公孙下来一起。
公孙犹豫了一下,还是脱掉了外衣,剩下裤子下水。
赵普在上头看着,啧啧流口水,他家公孙那个白啊,雪白雪白……就是瘦了些啊。
水里还是有些凉的,赵普让公孙先适应一下,公孙下去之后就开始往下沉,赵普伸手捞他,笑,“按理来说,你跟个竹竿似的,应该下水就浮上来才是啊,怎么下水就沉?
公孙双手搂着赵普不让自己沉下去,双脚学着样子扑腾着,倒是慢慢能上手了。
两人搂着,耳鬓厮磨,一会儿捧着了腮帮子,一会儿碰到了嘴,一会儿又耳朵撞到了一起,对视一眼,总有些暧昧情愫在里头,只是不说穿,就这么暧昧着。
“唉,手给我。”赵普伸手抓着公孙的手,缓缓退后,手上用力不让公孙沉下去。
小四子已经能踩水踩得很好了,扑腾着从公孙身边游过,见公孙样子笨拙,就笑话他,“爹爹笨笨。”
公孙有气,这小坏蛋!遂放下心思,专心学了起来,只是抬眼偶尔与赵普灼热视线相对,免不了有些脸红心跳。
赵普公孙等是其乐融融,一家人嬉笑游水。
展昭和白玉堂这头可是气氛诡异。
蒋平在岸边坐着,看着扒在岸边的两人,不解地摇头,“我说,你俩属秤砣的是不是?你们那一身功夫怎么学的啊?怎么游了一个时辰,还是只会往下沉啊?”
展昭和白玉堂也挺纳闷,按理来说不可能学不会游水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下水就沉。
经过了一个早上的练习,学习情况如下。
赵普,已经水性很好,在水中行动自如。
小四子,学得不错,可以搂着石头在水里冲来冲去。
公孙,马马虎虎,起码淹不死了。
白玉堂和展昭,完全失败,学之前什么样子学之后还是什么样子,并且拒绝再下水,说是宁可闭着气在水底下走路!
吃中午饭那会儿,有探报来禀报赵普,说是那些扶桑船队,从何泽文的水军军营里头撤出来了,停靠在了水寨的外头。
“看来起作用了。”赵普道,“还得再进一步才行啊。”
“嗯。”公孙点了点头,对他道,“吃晚饭去进行下一步。”
赵普一笑,点头,给公孙夹菜。
众人面面相觑,这两人真的决定下个月初二办事了么?怎么那么和睦,羡煞旁人啊。小四子最近食欲也好,心情舒畅,就等着初二了,边啃鸡爪,边晃着小脚丫。
下午的时候,陷空岛放出了几条渔船来,挡住了入海口,那是扶桑船只出海入海的必经之路,换言之,将扶桑船只的退路给封死了。
这一举动看似不经意,但是却惹来了扶桑船只的注意。
堂本派人来询问,陷空岛的人觉得莫名其妙,就说是按季节捕鱼呢。
堂本等也没话可说,但是觉得不对。
就派人来质问何德广。
何德广经过了昨天的事情,本来就对这扶桑人有些意见,还害得他被他爹骂,如今听在耳里,更是觉得那帮扶桑人没事找事,每年这个时候都是要捕鱼的么。
但是既然别人来问了,为免再挨骂,他还是驾着船去问问。
到了渔船附近,见好些渔民在撒网,他也就没啥兴致了,每年这个时候都捕鱼的,正常作业么,就问正在张罗的蒋平,“蒋四爷。”
“呦,少帅啊。”蒋平赶紧给他行礼,问,“您怎么有空来了?”
何德广听着觉得挺舒服,那些扶桑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就问,“今年这么早啊?”
“可不是么。”蒋平摇了摇头,道,“听说最近这阵子要打仗了,所以我们先提早将鱼捕了,省得到时候措手不及的。”
“什么?”何德广一脸的纳闷,问,“打什么仗啊?”
蒋平佯装吃惊地看了看何德广,道,“将军……不是宋军要和扶桑兵马开战了么?”
何德广一愣,问,“谁告诉你的?”
蒋平摇了摇头,道,“我们出海的时候,都看到远处集结了大量扶桑战船,那不是要来攻打是要来做什么?”
“什么?”何德广不相信,命人开船出海。
船驶出去了一段路后隐约见前方停着大量战船,用远镜一望,就见都是扶桑船。何德广大惊失色,心说,这帮扶桑人想要做什么?竟然埋伏了那么多人马在远处,转念一想,难怪他们要让渔船让出路来,这样好方便他们的大船进来,或者他们出逃!
何德广急匆匆回到了军营,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