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忧的身子绷得很紧,拳头握得也紧,帝龙甚至感觉到姜怀忧想打她。她明白她和姜怀忧都不是那种肯雌伏的,姜怀忧肯让着她,但在内心里未必就能接受这样的。换成她之前被姜怀忧压在身下,也想法设法地想要翻到上头去一样啊,在下面被压着虽然身体上舒服,心里却不大舒服。帝龙就喜欢在这种事情上欺负姜怀忧,有一种特解气的感觉。帝龙轻轻地啃咬姜怀忧的背,没被姜怀忧拍飞,甚至感觉到姜怀忧的气息逐渐宁静下来,仿似进入打坐修行的状态。她悄悄地用神念探去,发现姜怀忧居然运转体内的混沌能量开始修行。帝龙顿觉气愤:我和你洞房,你居然跑去修炼。
帝龙嗷地一口用力地咬在姜怀忧的后颈上,痛得姜怀忧瞬间瞪大眼睛,手掌一翻运功就朝贴在颈后的那颗小脑袋拍去,掌风眼看就要落到帝龙头上,姜怀忧又生生收住了掌劲,没舍得拍下去,她低吼道:“萧珑。”语带警告,眼中已有几分怒意。
帝龙在心里嘀咕句:“真不乖。”委委屈屈地从姜怀忧的背上爬下来,可怜巴拉地望着姜怀忧,说:“姜怀忧,不愿和我洞房就明说!非要和我成亲的是你,不愿和我洞房的也是你。”
姜怀忧气结:横竖都是你有理了!有你这样洞房的?
帝龙的头一扭,滚边上窝着去了。
姜怀忧深吸口气,压下心头情绪。她的淡定从容自持遇上帝龙,便宣破功。姜怀忧将身旁的衣袍抓过来裹在身上,走到帝龙身边,轻声道:“刚才那样我不舒服。”她跪坐在帝龙的身前,道:“除刚才那姿势,你随便。”这是她最大的让步。
帝龙噘嘴斜眼瞅向姜怀忧。她现在不开心!让她的视线落在姜怀忧的身上,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眼睛瞬间一亮,道:“这话可是你说的?不反悔?”
姜怀忧见到帝龙的眼神便知不妙,但在一想,除了那姿势还有让人更难受的?除却躺着跪着趴着坐着难道还有别的姿势?她问:“你想怎样?”
帝龙哼哼叽地一噘嘴,一副我就知道你不肯的表情扭过头。
姜怀忧定定地瞅帝龙两眼,最后妥协。是她欠了帝龙的,不是吗?她轻轻地合上眼,缓缓褪下衣衫,静静地跪坐在帝龙跟前。
帝龙用眼角余光偷瞄眼姜怀忧,见到姜怀忧这任君采拮的模样,只觉神魂都被勾了去,哪还能把持,一扭头便亲在姜怀忧的唇上。她也不好意思也不忍心心欺负姜怀忧太狠,且对姜怀忧这模样即心疼又打心底喜欢,她轻轻地搂住姜怀忧,温柔的亲着姜怀忧。“姜怀忧,刚才是我不对,明知道你不喜欢还欺负你。”姜怀忧的心头一软,就听帝龙又在她耳边吹着气说:“但我喜欢这样欺负你。”她觉得这条小龙崽子欠揍。帝龙轻声说:“你刚才说只要不是刚才那姿势随便我怎样的。”
姜怀忧语带威胁地问:“你确定?”你确定想怎样就怎样?我会自然不会言而无信,但你敢太过分,休怪我事后与你算账。
帝龙才不怕姜怀忧的威胁。姜怀忧要是能对她狠得下心,刚才就不会过来又是解释又是哄了。她一张嘴便咬住姜怀忧的咽喉,然后手指径直探向姜怀忧的双腿间。
姜怀忧又想抬掌轰龙,她握了握拳头,忍住了。不就被咬住喉咙被迫仰起头,和……那地方,她也对帝龙做过。
帝龙的右手在姜怀忧略略分开的双腿间的那团柔软处探寻奥秘,左手轻轻地抚摸姜怀忧的身体。她的唇,一遍遍地在姜怀忧的唇、舌、眉、眼、耳之间来回亲吻。她喜欢将唇印在姜怀忧细腻如瓷的肌肤上,勾得她的心都痒痒的,心头更有狠狠占有姜怀忧的冲动。她静静的凝视姜怀忧,将指尖伸入姜怀忧的唇间。
姜怀忧微启贝齿轻轻咬住帝龙的指尖,睁开眼睛困惑地望向帝龙:把爪子伸进来被我咬吗?
帝龙的视线落在姜怀忧的唇上,她的指尖轻轻地揉压着姜怀忧的唇。丰软的唇,衬上那略带几分清冷的容颜以及一双泛着潋滟水光的眼,令宁帝龙有几分沉醉其中的感觉。她轻轻地合上眼,又吻上了姜怀忧的唇。她有些理解自己为什么曾经趴在屋脊上一等姜怀忧数百年,守在姜怀忧身边,她等上一辈子也愿意。
帝龙的唇蹂躏着姜怀忧的唇,四唇相贴相合映在一起。
姜怀忧的呼吸有些喘,她抱起双臂搂住帝龙的腰,也亲吻着帝龙。
帝龙抱紧姜怀忧的腰肢,缓缓地托高姜怀忧。她的唇顺着姜怀忧的唇,一路下滑,从唇到咽喉到锁骨到胸前、到双峰、到腹部、到肚脐,再然后突然大大地分开姜怀忧的双腿,张嘴含住姜怀忧双腿间那柔软若双唇的柔嫩。
“嗯!”姜怀忧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被帝龙紧紧地束住无法动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羞人,之前那跪趴的姿势与现在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此刻的姜怀忧跪坐在空中,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那最*的地方,帝龙在姜怀忧的身下托住姜怀忧的臀部,她的手来回揉动姜怀忧臀部的肌肉,甚至把手指探向姜怀忧的后院菊花庭似是充满好奇,帝龙的唇则含住姜怀忧□的一对花瓣,舌尖更是肆意搅动里面的花蕊。之前跪趴着虽然难堪了点,至少身上还盖了张肉被子遮掩,哪似此刻全无遮掩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更别提帝龙竟然是用嘴去搅动她那羞人之处。姜怀忧羞赧至极地喊了声:“萧珑!”她喊出这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