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暂时留在襄阳,成了一个闲人。看上去他是留在襄阳替刘表出谋划策的,实际上没有任何的权利。趁着有空,刘修回了鹿‘门’山,见了庞德公,又去山下拜见了未来的老丈人黄承彦,和黄月英一叙相思之情,然后才回到州牧府。
襄阳城中有一股力量在推‘波’助澜,刘修必须密切关注。
在襄阳城的东、南、西、北四方各处商铺酒肆,刘修都请来庞家和黄家的人监控,意图找出幕后的人。如今已经抵近年关,刘修不希望再生出什么‘波’澜。
房间中,刘修正在给黄忠写信,房间外,响起了敲‘门’声。
“公子,我是小艾。”
邓艾急促的声音,在‘门’口传来。
“进来!”
刘修回了声,邓艾推开‘门’,快速的跑了进来。
看到邓艾紧张焦急的神‘色’,刘修问道:“遇到了什么事情?”
邓艾眉头皱起,快速的说道:“不好了,城里面到处都在议lùn_gōng子,说公子这一次回襄阳,是准备和琦公子、琮公子争夺荆州的。而起,说公子心思深沉,腹黑冷漠。”
刘修眼睛眯起,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的冷意。
又来了!
隐藏在幕后的人,又出手了。
刘修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邓艾继续道:“襄阳城的百姓都在说公子密谋对付刘琦和刘琮,再加上之前有人污蔑公子自己派人刺杀自己,以至于百姓对公子的意见很大。公子,情况很不利啊。”
刘修说道:“消息传出了,着急也没有办法。”
“公子,庞福求见。”
此时,房间外,又想起了丫鬟夏荷的声音。
刘修摆手道:“请!”
不多时,庞福便走了进来。
庞福见到刘修,开‘门’见山的道:“修公子,幕后散播消息的人,庞家在襄阳的东、南、西、北四方都抓到了嫌疑人。但审问后,遇到了一个难题。他们描述的幕后‘操’控者都不一样,而且他们之所以散播消息,是因为收了对方给的钱而已。”
刘修皱起眉头,更是神‘色’凝重。
幕后的人,手段相当的高明,竟然没有‘露’出一点破绽。
刘修点头道:“多谢福伯,如今仅仅是谣传我要和大哥、二哥争夺荆州的消息,还不足以构成威胁。他们既然动手了,肯定还会有动作,请福伯继续监视了。”
庞福道:“修公子客气了,告辞!”
说完后,庞福便离开了。
在庞福离开后不久,黄家又派了人来告知消息。黄家的消息和庞家一样,也抓了一些散播消息的人,但审问的结果一样,都没有找到幕后的人。
连续的消息,令刘修坐困襄阳。
邓艾一脸忧心忡忡的表情,道:“公子,情况更复杂了。”
刘修道:“虽然复杂,但还不至于有太大的影响。现在无法‘摸’清楚对方的情况,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冷静应对。现在每一步都要慎重,不能胡‘乱’出招,避免陷入对方的陷阱。”
邓艾点头,忧心忡忡的离开了。
一天后,城内再次传出消息,说刘修愤恨刘表。恨刘表在刘修小的时候,对刘修不闻不问;恨刘表没有尽一个当父亲的责任。
消息传出后,蒯越、庞德公、黄承彦都来到了府上。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
房间中,众人落座。
气氛压抑,所有人看向刘修的眼中,都有着一抹担忧。
谣传的消息太毒辣了,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抹黑刘修,离间刘修和刘表的关系。这样的手段,更是难以辩解,庞家和黄家发动了力量,也没能查出幕后的人。
蒯越面‘色’严肃,缓缓说道:“修公子,襄阳城内谣言不断,虽说谣言止于智者,只要主公不相信,谣言满天飞都没问题。但三人成虎,就害怕主公当真。一旦主公的心中有了什么想法,或者他对你不满,事情就复杂了。”
庞德公道:“这件事又不能解释,越解释,反而越描也黑。”
黄承彦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冷意,建议道:“实在不行,我们推一个替罪羊出来,把人定位为江东的‘奸’细,说他是为了离间刘荆州父子的关系。”
蒯越道:“推出替罪羊,短时间能解决,但幕后的人还会有动作。一旦还有其他的消息传出后,替罪羊反而可能画蛇添足。”
刘修道:“关于谣言的问题,我认为再等等。我们在明,对方在暗,我们仍然不知道对方是谁?所以不能轻举妄动。而且父亲的态度很关键,在等一等。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情需要马上去做。”
“什么事?”
庞德公问道。
刘修道:“确定是不是蔡家在幕后捣‘乱’。消息传出后,假如我是蔡瑁,以我和蔡瑁的关系,他自然乐见其成,会派人推‘波’助澜。如果是这样,证明这一次的事情不是蔡家。反之,如果蔡家一副他不‘插’手的样子,甚至也不痛打落水狗,反而有很大的嫌疑。”
庞德公道:“老夫会安排人打探的。”
蒯良和黄承彦点头保证,也会竭尽全力打探消息。
三人见刘修仍是镇定,心中多少松了口气。他们最怕的,就是刘修得到了消息后,暴躁如雷,失去理智,现在看来,刘修反而更加的冷静。
三人离开后,刘修去拜见了刘表。
这一次见刘表,或许是因为襄阳城中谣言的原因,刘表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