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人的婚礼总算结束,今后只剩下属于我们的小日子了。我们互相依偎着坐在沙发上,谁都没有说话,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依依倚在我的肩膀上,想来是倦了,半眯着眼睛看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话说回来你差不多要产检了吧”依依:“还没12周呢,得等两个星期。”我:“噢彤彤已经24周了,之前的产检都是我妈带她去的,打车什么的都不太方便。我寻思着你们能凑一起的话我一并带你们去,既然你时间没到,过几天我自己带彤彤去了。”依依轻轻的嗯了一声,说:“这次不行,下次产检应该可以结个伴。”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我们叨叨絮絮的聊着一些生活的琐碎。聊着聊着,我肚子突然咕噜噜的叫起来。
依依仰起头,说:“给你做点吃的吧。”她的浓妆早已卸掉,天生丽质的脸依然那么好看,就是有点过于苍白,薄薄的唇淡淡的没有多少血色,让人怜惜。身上穿着一件吊带睡裙,露出胸前一大片白嫩,秀色可餐。
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猝不及防的被我亲了一下,依依讶异道:“干嘛突然亲人家。”我揽住她的纤腰,说:“我想吃你。”一个公主抱抱起她没有多少重量的身子,大步走向我们的卧房,洞房花烛,春宵千金。
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我们的床上,依依却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说了声:“等我一下,给你个惊喜。”然后一溜烟跑出了卧室。
就在我等的望眼欲穿的时候,依依慢悠悠的踱回卧室,竟然换上了一件婚纱。
过肩的长发被简单的盘起,绾起来的头纱如同缥缈的氤氲,衬托出她修长的脖子。璀璨的项链轻轻搭在性感的锁骨上,一字肩的上衣把她性感的锁骨跟圆润的香肩强调出来,以及那隐隐约约的乳沟。
这件婚纱的上衣与今天婚宴上的那套主婚纱的款式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没有定型的鱼骨,绣花图案之外的部分完全透明,没有拖地几米的长裙,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连屁股都遮不住的短裙。白色的丝袜上印着蕾丝的花边,描绘出她细长的双腿曲线。
依依爬上床,把彻底呆住的我推到,带着雪纺手套的纤手轻轻抚摸我的胸膛,魅惑无边的说:“怎么样我准备了第三套婚纱喔,只穿给你一个人看的,喜欢么”裁剪十分合身的婚纱怎么看都不是网上随便买的淘宝货,应该是定做婚纱的时候依依悄悄多定了这一套,为的就是洞房花烛时给我一个惊喜。
“喜欢,太美了”依依笑了笑,没有在意我辞藻匮乏,主动送上香吻。双唇一接触,两条舌头便干柴烈火的缠绕在一起。
她的吻中没有情欲,只有温柔的缠绵。怀孕前三个月的孕妇身体会本能的抑制住性欲,依依想要的只是跟我亲热罢了。
但这可苦了我啊一通热情的法式湿吻,我的jī_bā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粘稠的分泌物一个劲的往外滴,难受得要死。我偷偷把被闷在内裤里的jī_bā掏了出来,依依察觉到我的动作,一只小手摸了上去。
丝滑的手套有种非常美妙的触感,被她的小手一摸,我舒服的“嗷”了一声,情难自已。
小手碰了一下就马上松开,依依甜甜的嗓音却说着挑逗的话:“想要么”“想啊可是哎。”我苦着脸唉声叹气,上一次做爱是在领证那天晚上,做了之后第二天依依说肚子不舒服,吓得我赶紧带她到医院检查,好在只是虚惊一场没有什么大问题,但还是被医生臭骂了一顿。我原本以为只要动作小心点就不会有问题,然而这是个误区,医生告诉我这时间不能有任何性行为,准妈妈只要产生了性反应,特别是xìng_gāo_cháo,子宫收缩会伤及胎儿,这段时间胎儿正在形成器官发育大脑,就算没造成流产也会对胎儿产生不好的影响。
且不说医生是否是在危言耸听,但为了孩子,我都没敢再碰依依一下。
我的jī_bā突然感到一种丝滑的触感,依依趴在我身上,近在咫尺的眼眸弯成月牙,吐气若兰的说:“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对我的脚有想法对不对”小巧的玉足拨弄着血脉泵张的ròu_bàng,从尿道外口分泌出的黏液沾在丝袜上,被小脚抹匀在ròu_bàng各个角落。
“嘶你的小脚好爽彤”我猛然住嘴,惊出一身冷汗。
我差点说漏嘴了
我本想说彤彤的脚根本不能比,这才刚办完婚礼,这场婚姻差点就因为我的失言戛然而止。被酒精冲昏的头脑本来还没有完全清醒,但被这一吓算是彻底醒了。
“痛”依依纳闷道,回头看了看,发现我的jī_bā都蔫了,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亲爱的,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弄。”我定了定神,说:“没,可能因为太干,先弄湿就好了。”依依爬到我身下,把被吓蔫了的jī_bā捧在手心里,纯白的手套是用光滑的绸缎织造而成,guī_tóu触碰到这柔软的面料感觉非常舒服。依依稍微把玩了一会,软掉的jī_bā慢慢的重新站起,然后被她乖巧的含住。
依依误以为刚才我软了是她造成的,舔起来格外卖力。灵巧的舌头舔舐着ròu_bàng上的每一个角落,把jī_bā吞下的时候吞得很深,我都感觉到guī_tóu已经深入到她柔软的喉咙里。
依依整个身子随着吮吸的节奏轻轻晃动,那种晃动看上去非常的骚guī_tóu插到她喉咙里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