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灵,你究竟是向着你哥哥我还是向着你那表哥!”还不待李尘小舅舅和小舅妈说话,云健便冷冷地威胁道。
“云健哥,我……”云灵吓了一跳,慌乱之间,就躲在了李尘身后,怯生生地看着自己养父养母一家。
“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我说吧。”李尘一边身后去轻轻揉着云灵脑袋安抚,一边淡淡说道,“光是会吓唬小孩子算的了什么?”
“你……!”云健伸手去指着李尘怒问一声,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妈,你看他!”
小舅妈宠溺地看了云健一眼,便转头对李尘皱眉道:“小尘啊,既然你们刚才已经尽兴了,是不是该把那汗血宝马还给你云健表弟了?”
“哦?”李尘似笑非笑道,“这汗血马是我光明正大赢来的,已经是我的了,还能还到何处?难道小舅妈你们想要不认账不成?”
小舅妈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对李尘露出那虚假的笑容,说道:“小尘啊,不是小舅妈说你啊,这汗血宝马可不是寻常的马,它可是价值最少五千两黄金以上,这可不是小数目……”
“五千两黄金又如何?五万两黄金又如何?”李尘不屑道,“小舅妈,你应该清楚,如果这一次是我输了,那我母亲定然也会去弄到一匹汗血马送给云健,绝不会拖泥带水。”
云贞韵一脸欣慰地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被云健抢道:“你胡说!你根本就不是光明正大赢来的,你是耍了什么手段才赢我的!”
“是吗,那我到底是耍了什么手段?”李尘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云健顿时语塞,却还是倔强地咬牙指着李尘。
“我看啊,这匹汗血马这一次的确是该给小尘了,你们别要回来了。”一直看戏的李尘舅舅云经忽然笑道,“云纬、依兰,你们夫妇管了我云家产业这么多年了,怕是捞了何止几万两油水,现在五千两又算得了什么?”
“什么油水!大哥,你难道是想要查一查账本吗?”小舅妈面色大变,急切辩解道,“我和云纬兢兢业业为这云家做了这么些年,难道在大哥大嫂你们的眼中,就是那种只顾自己捞油水的人吗?”
“你们大哥他也就随口说说的,当不得真的。”大舅妈赶紧圆场道,“他今天累了,现在尽说些胡话。”
云经冷哼一声,瞥了他自己这和事佬媳妇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经此一缴获,小舅舅云纬和小舅妈依兰两人都收敛了许多,因为刚才云经说的,他们捞了几万两的油水,其实还是小看了他们了,他们捞的何止这个数……
现在再跟李尘为那汗血马的事情纠缠下去,定然会被问到为汗血马花的那笔巨款的来源,到时候他们夫妇双方很有可能就会露馅了。
所以小舅舅此刻赶紧跟李尘赔笑道:“小尘,既然云健他真的是被你公平赢了,那你是真的了不起,那匹汗血马从此就归你了!”
“不用你们说,它也已经是我的了。”李尘不屑道。
小舅舅和小舅妈瞪了李尘一眼,却是不敢再说些什么。
此时,云筝忽然说道:“爷爷,父亲,叔叔,今天在围场,我们见到了欧阳庚。”
“欧阳庚?”小舅舅和小舅妈都是疑惑不解。
舅舅云经却是一拍脑袋,惊叹道:“就是那奉伊朗欧阳庚?!”
“没错,就是他。”云筝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大哥,你说的这个欧阳庚,他厉害吗?”小舅妈皱眉问道。
她和丈夫云纬虽然是云家一脉,却是专门负责捞钱,从未把目光放到钱以外的地方去,所以现在才有此一问。
“他不是厉不厉害的问题,他真的是那种,就是那种很少见的那种……”云经一脸惘然地说道,“他的年龄仅仅二十有五,却已经做到了从六品,前途大大的,酒量却是小小的,遗憾的是我没有亲眼见过他……”
云家众人皆是面色微变。
或许奉议郎是什么他们不清楚,但是他们却知道云朗如今也是二十五岁,已经是南州府年轻一代之中的翘楚了,却只做到了从七品。
而这个欧阳庚,却是在同样的年岁就做到了从六品,比云朗还要高了两级,这种存在,可以说是南州府年轻一代翘楚中的翘楚了。
而这种年纪就做到了这种地位,除了本身必须优秀之外,更重要的是有庞大的家庭背景相支撑。
小舅舅云经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睁大双眼问道:“这个欧阳庚,他既然姓欧阳,难道跟欧阳云有什么关系?”
“欧阳云?他又是谁?”小舅妈再次问道。
“欧阳云,他就是太守府的主簿,从四品官!”舅舅云经苦笑道,“我现在才混到从五品,他比我也高了两级,是我上司的上司,而且他还是一位剑灵强者……”
云家众人再次色变。
“剑灵强者……从四品的太守府主簿……”小舅舅云纬不住摇头苦笑。
这两个身份,无论哪一个,都足以压得云家抬不起头来,毕竟云家虽然是豪门,但是这个豪指的仅仅只是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外加一些可有可无的寻常剑修,并非真正的强族望门。
而光是剑灵强者,就足以把云家打了个遍都找不到一个可以还手的人,何况那人还是仅仅比南州府太守低一级的存在,那人即便是挥挥手给云家编排个罪名,都足够云家喝一壶的了!
“不错,我听说欧阳庚的父亲的确是太守府的人。”云筝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