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寒看的这些员工们都很护着的纳兰风,心里又气又恨,纳兰风凭什么能做到这一点,凭什么这么多人都愿意不计报酬,不计后果的帮他。
张凯摆弄着手中的药丸,低头轻笑了一声,开口说道:“我记得我的实验体……”刚刚说出时间提三个字张凯便立刻闭了嘴咳了一声,改了口:“朱妍秀好像和你说过,得人心者得天下。”
“你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谁看着都可气,更何况你以为他们仅仅就是员工么,在纳兰风眼睛里那是兄弟,是朋友。”张凯放下了手中的药丸,抬眼看着纳兰寒。
“你!……”纳兰寒有些生气了,他现在的确是在报复,但是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小人得志了,他声调高了起来,刚想喊出来,破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窜到了他的身后,手中那把冰冷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点声。声音万一高一点,我万一失手了可就不好了。”破杀声音极小,但是却带着不小的威慑力。
“破杀,我能知道这是为什么。”纳兰寒的语气开始变得低沉了些,他十分害怕破杀那把吹毛利刃的刀,真的划破自己的喉咙。
“你,张涛,张凯都在帮纳兰风!”纳兰寒看了看坐在茶水间里品茶的张涛和张凯,满心已到地问道:“他和李彬杰是兄弟,你们是仇人!帮他,不就在等于帮李彬杰吗?”
“若说是帮他,我还真没兴趣。”张涛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嘴角不屑的上扬开来,他轻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嘴唇,看着纳兰寒开口说道:“那个叫朱妍秀的女人我欠了她两个人情,我得还给她。”
纳兰寒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伏在桌子上睡觉的纳兰风心里开始疼了起来,可是20年前荒诞的赌注和那20年来精神病院里的折磨,让他怎么能不恨。
“放下刀!”纳兰风慢慢的抬起脑袋,带着一脸睡意朦胧的表情,他的眼里疲惫为退,看样子还是十分虚弱的。
在纳兰寒被破杀拿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只不过那时实在太累了,纵使他想起也起不来。
“你就庆幸有他护着你吧。”破杀在纳兰哈尔滨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开口说了一句,随后他便收起来到愤愤不平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就醒了,我还以为你得与世长眠呢。”张凯继续摆弄着手中的药丸,眼睛不时的看着纳兰风。
纳兰风淡淡的笑了一下,没有接下张凯的话,此时的他还是十分累的,要不是破杀把刀架在了纳兰寒的脖子上他还真的不想起来。
此时的纳兰寒面对这种场景,感觉自己站在这里尴尬的要命,马上转身快步向楼上走去,眼见纳兰寒如此样子,纳兰风开始担心起来。
“哥!”纳兰风叫了一声,站起来,想追过去,可刚一站起来脑袋就开始眩晕了起来,眼前一片漆黑,他连忙撑住了桌子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纳兰风!”纳兰风如此样子,破杀赶紧喊了他的名字。
“我没事儿。”纳兰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坐在了凳子上,他看了看楼上,自家哥哥不声不响的就这样上去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你们谁帮我上去看看我哥。”纳兰风眼睛半闭着,此时他的心跳得异常的厉害,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到气管一直翻江倒海的疼痛。
“难得你到现在都会关心纳兰寒。”张凯婷了纳兰风的话,把一直摆弄在手里的药品收回在自己的口袋十分认真的看着纳兰风,他从未有过如此认真和别人说话的样子。
纳兰风勉强自己笑了一下,声音虚弱:“难道你不关心张涛他是你的堂弟,你都能如此关心,我和纳兰寒可是同卵双胞胎。”
“那他也未必会关心你。”破杀一记飞镖射在了纳兰风面前,此时他心里别提有多气了。纳兰寒做的有多过分,大家也看到了,可是纳兰风心里就感觉这是自己应该承受的一样。
“我先帮你看看他吧。”张凯看了看纳兰风,他也是有兄弟的人,他完全能理解纳兰风,说完,张凯起身向楼上走去。
“玲玲,别闹了。”纳兰风深深地沉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公司还得正常运作,赶快把它们恢复正常,别等着我动手。”
“多休息一会儿吧。”玲玲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纳兰风,这才过去了多久啊,一定还没有休息好。
“不必了。”纳兰风缓了缓力气,拄着桌子站了起来,以桌子作为身体的支撑:“我谢谢各位为我做了这么多,但这些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把公司恢复正常。开始工作吧!行动起来吧。”
说着,纳兰风拍了两下手,员工面面相觑,片秒之后,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楼上办公室。
纳兰寒气的在一次砸碎了屋子里能砸的所有东西,他双手主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出气从肚子一起一伏的状态上来看,他此时此刻,连肺都快要气炸了。
“看样子你的精神是有问题,连情绪都控制不好。”张凯一进门便看见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还有七零八碎的茶具碎片。这个人太不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又或者说,在精神病院里呆了20几年,这情绪也太敏感了。
“滚出去!”纳兰寒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一个人,他心中的气,心中的不平,心中的委屈,顷刻之间化出了一句怒吼。
张凯不屑的哼了一声,纳兰寒在他眼里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