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洁听到父亲这样说,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她开心地看着林言文满怀期待地问道:“爹爹这么说是打算与爷奶他们分家了?那以后咱们家买酒赚的钱都是咱们自己的,对不对?”
一想到这样美好的未来,林欣洁就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她忍不住开始计算起起自己未来到底会有多有钱,她甚至都觉得自己已经被孔方兄包围了。
林言文看着女儿带着畅想表情的脸,无奈又温柔地笑了一下道:“咱们家只是搬到镇上住,并非与你爷奶分家。日后咱们卖酒赚到的钱还需要依着你爷奶的要求,送去足够的数目给他们贴补家用。”
林欣洁听到这样的答案立刻就拉下脸道:“凭什么啊!我奶有好东西都不会给我,我干嘛要把我辛辛苦苦赚的钱给我奶啊!再说了,我奶拿到钱哪里会贴补家用啊!我看都给小叔叔花了吧!”
林言文摇了摇头,示意林欣洁不能这样一轮长辈的事情。见女儿停口了,林言文这才开口道:“就凭她是你奶,我的母亲。再说你小叔受过伤,也干不得重活、累活儿,多给他攒些身家,以后他也能过上好日子。”
林欣洁不愿听父亲这样圣父的话语,直接打断道:“算了!爹,我也不同你吵!反正咱们酒铺现在也没挣到钱,想那些有的没的,只会给咱们一家人增加间隙,等真有那么一天再说吧!”
林言文也看出女儿不高兴了,他也不愿意逼林欣洁太紧。要知道对于老太太的做法他也十分不认可,可是自己能怎么办?
林老太太是林家辈分最高的人,又是他的生母。自己根本没有立场指责林老太太举动不对;另一方面,自己要参加乡试,需要一个清白的出身与和睦的后方支持。
若是自己真的一气之下贸然同本家分家。一个处理不好,吃了官司。不仅自己那个与地痞无赖关系甚好的兄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甚至还会连累到他的前程,从此没了考试的资格。
看到父亲的为难,林欣洁只得长叹一声,然后开口道:“洁儿明白了。还请爹爹放心。”
林言文点了点头。两人就这样一边闲话聊天,一边随着韩明博父子前往韩家的正厅。
进的正厅,只见韩老太爷坐在正中的座位,他身侧的凳子坐着巡抚大人。俩人的下手边则是韩明博与韩维的座位,对面则是张远喆。
此刻屋内的三个大人一边品茶,一边闲聊,韩维与张远喆则听着大人们的闲聊,以此打发着等待林言文父女前来的时间。
林言文走进屋子,一帮人也就停了闲聊。韩老太爷,指着余下的椅子与早就让下人们安置妥当的软凳,示意父女两个坐下说话。
林欣洁学着父亲道过谢,然后才半坐在软凳之上。两人安置好后,林言文打破沉默开口道:“老太爷今日将我们叫来,不知所谓何事?”
韩老太太也清了清嗓子道:“我听下人们说,春发生的东家将你们告了?说你们偷了他花高价买下的秘方?”
林欣洁点点头,表示没错。
韩老太爷立刻道:“胡说!这个孟老板定是硬要你们卖酒方给他未果,才会这样乱咬人!只是老夫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法!真是可耻!”
巡抚大人也点点头道:“我也事前做了功课,查过春发生这家店,发现他们家虽然有酒牌,但是就连镇上常见的黄酒都未曾酿过,更不用说,小姑娘的铺子里卖的那种稀罕的米酒了!”
张远喆听到巡抚大人这样说,也立刻补充道:“回大人,这米酒莫说是迎春镇这种小地方,就连京城之中的大酒坊,远喆也未见几家有能力酿出。就算酿出来也与林姑娘酿造的不能比。所以说孟老板起诉吴氏酒铺偷了他的方子,远喆认为这应该打个问号!”
巡抚大人点点头,肯定了张远喆的话:“世侄是从京城而来,自然见多识广。本官自然信你。”接着巡抚大人又将注意力放到了林欣洁身上问到:“小姑娘,你今日白天提起的酿酒比赛之事可有把握?若是有什么本官可以帮得上忙的,尽管说来就是。”
林欣洁对着巡抚大人屈膝一福,感激道:“多谢大人厚爱。小女子还真有一事,希望大人可以帮忙。”
巡抚笑道:“小姑娘,你只管说来,只要本官可以十分力气,定然不会出九分。说说看吧!需要我做什么?”
林欣洁感激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不瞒巡抚大人,小女子今夜出门发现自己被歹人跟踪,若不是韩大哥出现,只怕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小女子斗胆请大人派出几名官差大哥,保护小女子与酒铺中的藏酒!”
听到林欣洁这样说,屋内的人都坐不住了。
韩维总算明白自己为何会被攻击,急忙与林言文一起问起林欣洁是否有受伤。韩老太爷和韩山长则将关注点放到了酒上。连忙追问其吴氏酒铺的酒水如何?
余下的巡抚大人与张远喆则是对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钱耀这个只认钱的家伙!难道连镇上基本的安全都保证不了吗!”
林欣洁先是答复了父亲与韩维关于自己身体的询问,然后又答复了韩老太爷父子两个对酒的关心,最后猜对着巡抚大人道:
“说起来应该也算是家丑,但是洁儿不愿瞒着大人。今日小女子的小叔叔打着***旗号硬是要问小女子要卖酒的钱。小女子知道叔叔一向不务正业,最爱结交地痞混混。自然不愿将辛苦钱打水漂,便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