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辉在听到林欣洁这表面给自己台阶,把所有错误揽到她的身上,可是实际却是林欣洁借题发挥暗自讽刺自己,可是自己又不能发火。
在看到林欣洁一脸窃笑得意表情时,肖景辉暗自握了握拳,可是最终还是松开了双手。
肖景辉开口说道:“络子确实如我所描述的那样,可是这里面的东西?林姑娘不会随便找上一个空盒子,在打上络子,用来糊弄我吧?”
林欣洁在听到肖景辉的疑问时,心里暗自嘟囔了一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谁会那么无聊,费那么大劲,只是为了糊弄你玩,你以为你谁啊!
不过腹诽归腹诽,林欣洁还是乖乖的开口说明:“大人别开这种玩笑了,这怎么能是空盒子呢,里面确实有鸳鸯扣,我拿给大人瞧瞧啊?”
说完,林欣洁就伸手打算打开盒子,可是肖景辉并没有等林欣洁打开,而是自己直接打开盒子,将里面的鸳鸯扣拿了出来。
那半枚鸳鸯扣是由成色不怎么好的绿玉制成,本身是一枚雕刻着戏水鸳鸯图案的玉环,却人为的一分为二,挂上穗子,被制成迎春镇赏灯会的重头戏——鸳鸯扣。成为镇上以及十里八村少男少女们疯抢的对象。
林欣洁看肖景辉看得那么认真,还以为他是没有见过这鸳鸯扣,便想着不要惹这阴晴不定的县太爷不满意,主动开口解释起鸳鸯扣:“大人定然不知道这鸳鸯扣的来历吧,人们都说这鸳鸯扣是出自前朝的一位名伶写的戏词,其中有那么一句流传至今,便是‘鸳鸯扣宜结不宜解,苦相思难买不能卖’,据说那位名伶就是凭着她的鸳鸯扣才找到了失散多年的晴朗,所以啊,这鸳鸯扣才会成为那么多未婚男女追捧的对象。”
林欣洁说着激动起来,用手指着扣上雕的戏水的鸟儿,道:“人们还说,这就是忠贞的代表呢?大人你看,雕得怎么样?”
肖景辉越听越来气,心道:自己拿出了特地寻到的林欣洁口中前朝所谓名伶手上的鸳鸯扣,放到两个同样被绑着紫色双蝶结络子的盒子里,自己在灯会当天,拿出其中的一个盒子,另一个盒子则早早的就交代给林欣洁去取,本以为,林欣洁能拿到自己手中鸳鸯扣的另一半,可是,不知道哪又杀出了第三个打着紫色双蝶结络子的盒子。自己明明记得,灯会举办之前,所有打着紫色双蝶结络子的盒子都被自己清出场去了啊。
林欣洁只觉得肖景辉的脸色越来越黑,还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连忙赔笑道:“大人,这都是民间传说,没几句真的。大人就算是没抢到鸳鸯扣,也不用理会,这姻缘天注定,大人是贵人,少不了好女子争着抢着要嫁过来呢?”
再听见林欣洁这样的说辞后,脸色立即不好看,将他将鸳鸯扣连同盒子重重地放到林欣洁的手上,转身便走出了林家酒铺,边走边说道:“就是假的,怎么可能是真的,能有几个人会相信……”
那生硬远远的飘到林欣洁的耳中,弄得她有些莫名其妙,她实在搞不懂这位肖贵人又抽哪门子的疯,难道是过年过傻了?真可怜!
想到这里,林欣洁不由得有些同情肖景辉,看样子这皇室中人也不如意啊,还是挣钱是王道啊!
林欣洁小心的收好鸳鸯扣,折回了后院,对着还在忙乎的吴氏说道:“娘,肖大人说有公事要忙,今天就不尝鲜了,你也别忙乎了,这都忙乎了一上午,歇歇吧!正好女儿有事要与你和爹爹商量。”
吴氏在听见女儿这样说的同时,放下了手里的活,简单的吩咐了路莲娘几句,便领着林欣洁朝着林言文和吴氏所居住的正屋走去。
母女两刚刚进屋,正赶上林言文写完一篇书法,他得意的招呼妻子与女儿过来,道:“兰妹,洁儿,快来看看,我这篇临的王左军的《兰亭集序》如何啊?我可是很得意的哦,你们给我品评品评。”
听到林言文这么高兴,吴氏带头夸奖了几句,林欣洁也附和着母亲夸奖着林言文。两人哄得林言文十分开心。
林欣洁见父母二人心情极好,心觉时机成熟,开口道:“爹爹,娘亲,女儿有事想要与你们商量一下。”
林言文听到后,笑着点头,示意林欣洁接着说下去。
林欣洁得到父亲的允许,便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前端是江,肖大人让女儿将酒水生意开到永安市去,又给女儿提供场地和人手,也介绍了诚实可信的合伙人。爹爹娘亲也知道,肖大人帮助咱们颇多,女儿无法回绝他的提议,只好答应下来。”
吴氏立刻问道:“洁儿是想现在就将咱们的铺子开到永安市吗?娘不是不答应,只是觉得有些困难。晚两年再办这事,不行吗?”
林欣洁摇了摇头道:“当初肖大人提出帮我,就直接让女儿立即扩大生意,如今也晚了这么久,肖大人又催的急,怕是不能再耽误了!”
吴氏听到后,说道:“现在你二姨有了身子,你姨夫衙门公务又多,也就咱们能帮衬着,若是这会咱们要离开迎春镇,我怕你二姨一家应付不来。之前咱们无处可去时,可是你二姨收留咱们,如今人家有事,咱不能不帮忙啊!”
林欣洁点头道:“所以女儿想,自己先去永安市探探酒水市场,娘与爹爹留在这里,一来可以帮着二姨兼顾孙家小馆的生意和她自己的身子,二来还可以照顾咱们这的酒铺,万一女儿闯荡永安市失利,也有个退路不是,到那时候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