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陌生的眼神,我快速的冲出了包厢,火车车厢内跌跌撞撞四处找着,找了他好久,才在第二节车厢的分节口找到了他。

他正倚靠在车厢上打着电话,另一只手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他外套扔在了床铺上,所以只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色的衬衫,领带松松垮垮的系在那里,不知道在和谁在打电话,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整个人被窗外的投射进来的阳光笼罩,甚至连发丝都镀了一层光,人说不出的慵懒野性,比平时衣冠楚楚的模样,多了一丝不羁,少了一分儒雅。

我站在那里看了他好一会儿,心不知道为什么放了下来,我正要朝他走过去,忽然从他身后的车厢内走过来一个搭讪的女人,似乎是在跟易晋借烟,正在垂眸打电话的易晋,抬头看了面前浓妆艳抹的女人一眼,随即才动作缓慢的从西裤里将整包烟递给了对面的女人。

那女人眼神无比暧昧的打量了他一眼,再抽出一个烟后,又借用了他的打火机点燃,全部完毕后,她将东西全都还给了易晋。

可惜易晋没有接,只是掐灭掉了手上那支烟,也挂断了电话,从车厢上站直了身体朝回走了过来。

那女人完全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夹着烟站在那里愣了半晌。

易晋在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我后,便走到了我面前,他第一个动作便是握住了我冰凉的指尖,温声问:“醒了?”

我目光还落在后面依依不舍看向这边的女人,问:“那个女人是谁。”

易晋顺着我视线回头去看,他笑了,笑着问:“借烟。”

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将我搂在了怀里,便护着我回包厢,现在正是走动的高峰期,我在易晋护在怀里后,很容易便回了包厢,他找人送来了火车上的早餐,便坐在一旁看着我吃。

我吃到一半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说:“哥,你要不要?”

他看了一眼,没说不要,没说要。

我想了想还是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肉递给他,他略带嫌弃的看了一眼,他这个人对食物很高的要求,不过见我满脸期待的模样,他还是很配合含住了那小块鸡肉。

过了半晌,我又夹了一块肉递给他,又再次期待看向他,他看出了我在捉弄他,他忽然朝我冷笑一声,对我说了三个字:“欠收拾。”

听到他这句话,我拿住筷子的手缩了缩,最后没敢再挑战他,便将那块他不吃的肉,放入了自己嘴里,这里的肉又硬又淡,还带着腥味。

我朝着他用力的咀嚼了两口。

易晋大约是觉得我的表情有意思极了,便懒懒的靠在那儿,笑出了声。

那笑声还真是勾魂,连趴在我们上头的那两个小姑娘,都往下偷看。

我第一次发现,易晋还真是挺招女人喜欢的。

我不再看他,而是低头专注着手下那一盘食物,很快车子摇摇晃晃到达了瑶县站,易晋带着我下了火车,虽然我是知道赵州他妈娘家是瑶县的,可我从来没有来过,所以我全程都是依靠易晋。

这大约是我潜意识里的一种习惯,只要遇到什么麻烦,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他帮我解决。

易晋带着我在镇子上的一家酒店休息了两个小时,两个人洗了个澡,他才按照于秘书发过来的确切地址,带我去赵州他妈的娘家。

我们找到赵州他妈的娘家后,村里的老人告诉我们,并没有见他们回来,我以为她们比我们慢,所以在村庄里等到了晚上,一直到晚上,我察觉到事情不对。

易晋正好打完电话回来,他到达我面前说:“估计赵州他母亲,没有在瑶县站下车,而是在上一站下了,防止我们找到她们。”

我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就是掏出手机再次给赵州电话,可电话打过去,赵州的电话同样陷入了无人接听,我有点急了,我甚至急得方寸大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易晋见我这副模样,直接夺过我手上的手机,然后带着我离开说:“离瑶县近的只有两个地方,一哥老妇人带着孩子绝对不会走远,我们现在镇上住下,我会派人解决这件事情,慌什么?”

我说:“不是你的孩子,你当然不慌。”

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疯了一样要说这句话,他听后,凝眸看了我一眼,好半晌他笑着说:“不如我们生一个?”

不如我们生一个,他还真是说得轻松,可是我没敢再说下去。

易晋带着我从乡下又去了镇上,显然一开始我们不该给赵州他妈电话,她知道我们来找她,她不跑才怪,可是如果不确认又怎么知道孩子是赵州她妈带走的呢?

这还真是一个难以完美解决的问题。

回到原先的酒店后,易晋一直坐在沙发上打电话,我趴在床上看了他一会儿,脑海里断是纷杂的噩梦,一时是那场车祸,我妈的尖叫,一时,是小奇满脸血的走到我面前,一时又是易晋抱着满脸是血的小奇站在我面前,他在朝我笑,笑容很诡异。

我想要将小奇从他手上夺回来,可谁知道身体一惊,人就醒了,醒来后,我躺在床上不断仰头喘着气,看着头顶的灯在我面前晃啊晃啊,我突然想起,易晋呢?

我赤着脚从床上走了下来,在房间找了一圈,才发现他还在阳台打电话,我刚到达他身后,他正好将电话给收线,回头那一瞬,我看到他沉着的脸,我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站在那里没有动,易晋到达我面前后,他握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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