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爱她,那白藜为什么不愿穿红色的喜服!?”白水葶握紧手,有些压抑不住地激动道,美丽的脸上隐隐有怒光闪动。
“咳,梨月华地从未有红色出现,红色的喜服不会很突兀么?或者说,你想把自己跟外界凡俗之人相比?”白术心中感叹女人心思复杂,但该应付的还是要应付。
白水葶愣了愣,面色似乎有些松动,毕竟生长在梨月华地,天生的骄傲感让她很认同白术的话,但是……
“你不必说这些借口来敷衍我,你知道的,不管白藜爱不爱那个女人,她都要死。就算不是我动手,父亲也不会放过胆敢染指梨月华地少主的女人。”白水葶冷笑道,看了眼安然睡着的白藜,知道他未醒,底气足了些。
毕竟是他的妻儿,若这话让他听见了,万一影响了她的婚礼,就有些不值了。
“白藜最爱白色,是你想太多了。”白术皱眉,不耐道,见白藜睫毛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心下好笑,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也难为他还能装下去。
白水葶再一愣,脸上重现笑容,不论白术的话是真是假,她都听的很开心,终于把目光放在了白术脸上,细细打量一番,莫名地笑道,“白术,我觉得这次回来,你变了很多。”
“没了梨月华地的压抑,我有幸轻松地活了几年。”白术轻讽地勾了勾唇,闲闲道。
白水葶脸一沉,为他对梨月华地的不喜感到不悦,瞪他一眼,见一片花瓣落在了白藜脸上,抿唇转而一笑,伸手便想为他摘下,可是……
“白藜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人碰他,那花瓣呆在他脸上也挺好看的,或者说,白大秀连花瓣的醋也吃。”白术继续闲闲地开口,双手在胸前交叠,斜靠树上,姿态好不惬意。
白水葶手一顿,没好气的瞪着白术,余光看到自己的侍女向自己招手,好看的眉头紧皱,警告地又瞪了白术一眼,这才快步离去。
等白水葶离去,白术看了眼白藜,打了个呵欠,慢悠悠地往深处走去,留白藜一人在此休息。
离秋千有一段距离后,白术突然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一愣,转身接住扑向自己的娇躯,诧异地睁大了眼,四处看了看确保附近没人后,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脸也松了下来。
“橙儿,你怎么出来的?”
“哼,就准你轻功厉害么?我也不差啊。”司千橙搂着白术的脖子,娇娇气气地说道。
“但是……”白术总觉得哪里不对,想说话,却被司千橙打断。
“我被关在那个鬼地方,憋屈的要死,你又三天没来看我了,我很想你嘛,你见了我都不开心,还问东问西的,你不知道,我差点就被守卫发现……”司千橙委屈地抿着唇,难过地低下头。
“没的事,我怎么可能会不开心!”白术立刻心疼了,心里的那点怪异被抛诸脑后,温柔地说道。
司千橙挑眉,怀疑地瞅着他。
“傻女人,只是橙儿,在梨月华地,你还是不要乱跑了,这里不是闹着玩的,我只要一有机会,就一定去找你,好么?”白术捏捏她的脸,无奈地说道。
司千橙乖巧地点头,然后亲昵地窝进他怀里,小手攀着他的背,无意地蹭了蹭。
享受着软玉温香的男人,丝毫未发现,怀中女人恬静的笑容中,那抹似有若无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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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月华地不会写很多哟,快完结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