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屋里安胎,跑来作甚?"
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丁紫媛看向叶箫竺的眸中难掩得意,"大夫让我多走动啊!说老坐着对孩子不好呢!"
"哦,"走完一步,张云雷示意叶箫竺接着走,头也不抬地道:"那你四处转转,我们正下棋呢!"
枉费她精心打扮,竟得不来王爷一丝注目,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丁紫媛扯了扯手绢,忍着不悦,凑上前去,"这棋好怪异啊!妾身从未见过呢!"
真没眼色,"观棋不语,懂?想看立一边,憋说话!"
本想撒娇却被王爷无情打断,丁紫媛只得默立在他身侧,看他们下完一局,忙说她也想玩儿,"王爷教教我好不好?"
"不好,我又得重头教,口渴懒得说,"张云雷随即起了身,"小叶子,你教她!本王要歇一歇。"
"我……"叶箫竺其实并不想当师傅,毕竟她也才学会,而且对方又是丁紫媛,真的没耐心。
而丁紫媛,哪里是想学棋,不过想和王爷多相处会子罢了,岂料王爷不肯教,居然把她推给王妃!这不是故意给她难堪嘛!
两个女人下棋,难免心不在焉。勉强听叶箫竺讲了规则,下了一局,输了的丁紫媛更无兴致,又扭过身去讨好躺椅上的王爷,
"王爷若是困乏,妾身给您暗捏放松如何?"
"也好……"浑身不舒坦的张云雷也想放松一下筋骨,便翻了身趴在躺椅上,准备享受一番。
叶箫竺懒得观赏他们这般旁若无人的亲热,收好琉璃珠子径直回了里屋。
起先她还规规矩矩的揉捏肩膀,哪料后来竟用纤指在他后背大胆地抚弄着,越捏越往下,都摸到了腰上,摸得张云雷胖次被撑起,大写的尴尬!
当即回头,警惕的目光扫向她,丁紫媛却装得没事儿人一般,关切地问着,"王爷怎么了?"
张云雷也不回她,翻身坐了起来,谆谆教导,"还想不想安胎了?女人要矜持,要让男人主动,不要倒贴!"
羞涩低眸,丁紫媛小声道:"可是王爷说过,最喜欢妾身主动些,会更有兴致呢!"道罢,粉面怀春,满含期待地凝视于他,希望他能如往常一般,将她拉至帐中,狂暴正法!
只可惜,fēng_liú王爷说过的话都有保质期!张云雷随即起身,挥袖打发道:
"对于主动的女人,本王已然腻歪!男人久不见莲花,开始觉得牡丹美,牡丹赏多了,还是觉得莲雅致。"
一句腻了,让丁紫媛的心,霎时间如沉湖底,溺在水中,难以呼吸!纵然明知花会凋谢,却怎么也不甘心自己的花期只有一年,风华正茂的她,怎能成为失宠的可怜女人呢?
眼见诚王进了里屋,她再强留此处也无意义。
本以为他们干柴烈火,一点就燃,孰料诚王居然撇下丁侧妃,自个儿进了屋,看得叶箫竺诧异深甚。
她那没有喜悦,惟有疑惑的面容,郁闷了张云雷,"让她按摩你看不下去,不理她回来陪你,你似乎还是不开心,小叶子,究竟我怎样做你才能笑一笑?"
叶箫竺自问并没有说什么吧!他为何那么在意她是否有笑容呢?笑这种事,发自内心,勉强不来,"王爷不必为我迁就改变,随心所欲即可。"
真是拿她没办法,以为时常冷落他他就放弃了吗?殊不知他张云雷可是出了名的屡败屡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