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延州心道:果然是太久没有男人的爱滋养,她才渴望的难以自持!

不知被折腾了多久,最后丁紫媛昏沉睡去,清醒时,睁眼看到身边的男人,张口便嘤嘤捶骂,“卑鄙无耻!”

被吵醒的梁延州直接翻身堵住她唇,紧攥她双手,不许她反抗,直吻到她软了下来,他才松口,

“叫什么?此刻夜深人静,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让她们都过来看看,诚王的侧妃正与别的男人躺在一处?”

丁紫媛羞愤哭骂,“是你强迫我的!你趁人之危,不是人!”

梁延州抿唇坏笑,毫无悔意,“旁人只看表象,只知道你已经跟男人睡过,不干净了!谁管你是不是自愿!”见她一直啼哭,又恶语威胁道:

“我是无所谓的,如果你不怕旁人晓得,尽管喊人来,让她们通知诚王,到时候,让他瞧见你在我身下,你猜他会如何?”

丁紫媛杏眸圆睁,恨斥道:“他会杀了你!”

回过身,枕着手臂,梁延州笑她天真,“你认为你还值得他动怒?他若在乎,为何弃你在此?”

丁紫媛张口结舌,答不上来,只逞强道:“他只是被叶箫竺那个狐狸精蒙蔽了!”

“不止叶箫竺,他还有很多女人!他是个没良心的,玩儿完就弃,不如我,这般疼惜嫂嫂呢!”说着又去吻她脖颈,她想推拒,却被他握住了手,已然清醒的她十分抵触他的接近,不安分地扭动着,

“走开!占了便宜你还继续?滚开!”

“能给嫂嫂快乐,是我的荣幸!你敢说方才不舒服吗?啊?那会子,你可是淌了好多水呢!膩死个人!”说着又顺着她的锁骨轻滑,

丁紫媛顿感耻辱,不想再听他那不堪的描述,“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你在颤抖,感觉到了吗?”对付女人,他自有一套,精准的手法,能让她们玉女变欲·女,

“你喜欢我碰你的,只是不愿承认而已,其实我们已经接触过,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扭捏推拒,不如安心享受,我一定让你回味起做女人的快乐!”

自有孕后,她四个月未得诚王宠幸,又被送至修业寺几个月,算来的确有大半年未欢好过,如今被男人一碰,简直敏·感至极!

无力的软绵感瞬时侵袭,如他所说,已有过一次,再拒绝有什么意义?她敌不过他的力道,也不敢大喊救命,怕旁人知晓,只能忍着耻·辱被他吃干抹净,而她,也被他挑拨,开始从被动承受,变成了美妙的享受。

反正梁延成对她无情,她放纵又如何?走那天,梁延成都说了,即便她再嫁,他都无所谓,

欢愉时,她赌气这样想,平静下来,她又觉自己没脸,毕竟她是梁延成的女人,怎能和他的堂兄弟混在一起,作践自己?

看她神色愣怔,他揽过她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柔声询问,“怎么了?才刚不是很快乐吗?”

事已至此,她再推拒便无意义,窝在他怀里,怅然若失地回了句,“负罪感。”

“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对你可有负罪感?”拥住她,梁延州好言哄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这样的佳人,独守空房实在可惜了!”

看着身边胆大包天的男人,丁紫媛不由冷笑,“你母妃还在修业寺,你就不怕她知晓你干这坏事?”

他的安排,一向天衣无缝,“只要能得到你,我死也甘愿!”

“呸”了一声,丁紫媛拍开他覆在她腰间的手,“要死自己死,别拉我!”

“才好过,媛媛你也太无情了些!”怨怪了一声,梁延州又安抚道:“放心,我自有安排,绝不会让人发现!”

丁紫媛,躺在他怀里,十分迷茫,不知此刻的自己算什么?

已经不干净的她,似乎再没资格去怨怪诚王什么。即便梁延州能给她慰藉,可她的心,早就给了梁延成啊!有时候女人总是那么死心眼儿,对自己无情的男人,依旧念念不忘……

与此同时,镇国公府,喜气洋洋,都在为二少爷的大婚做准备,

大少爷丁紫骏才从襄王府回来,沾染满身风雪,佳玉扶着腰起身,过来迎他,“外边儿天寒地冻,你还要奔波,实在辛苦。”

丫鬟褪下他的袍子,佳玉亲自为他斟了杯热茶,丁紫骏扶她坐下,“有了身孕,莫要劳累,这些事让下人做即可。”

“无妨,”佳玉一笑,为他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倒杯茶而已,不算什么。”

但见他哀叹一声,佳玉问他何故心烦,他不好明言,只说是朝堂之事。

今日襄王与他说起丁紫腾与诚王府联姻一事,襄王似乎很介意,怕的就是强强联合,还暗示他,最好阻了这门姻缘,

可是婚期将至,他该怎么阻?看了看身边有四个月身孕的美妾佳玉,丁紫骏陷入了沉思,好几个年纪大的妇人都说,看她的肚形,应该怀的是女儿,女儿……

略一思量,他便心生一计……

十二月十五这天,大婚前一天,彦晓、钰娇、梁延彬一道,准备去别院将太王妃请回来。

她假意要走,儿子也不挽留,太王妃只能真的离开,等着梁延成后悔来接她,可始终不见人影,她倒要看看,大婚这天,她不在,彦晓怎么出嫁。

果然,这就来人接了,可是,独独没有梁延成。太王妃就闹脾气,说要她回府可以,必须诚王亲自过来请罪。

天寒地冻的,彦晓又奔波一趟,回去传话,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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